兩次蕭秋雨都是穿著全副武裝的納米戰衣,所以火麒麟也忍不住蕭秋雨就是上次那個人,它大吼一聲,對著蕭秋雨噴吐出了一股烈火。
周流水勁被他運轉到極致,隨著他一掌揮出,一道巨大無比的海浪猛然拍打過去,當場將所有火焰都剿滅。
面對火麒麟這種異獸,蕭秋雨絲毫不敢托大,真氣不斷地在手上匯聚,迅速凝聚成了一把金色的巨劍,他橫劍於胸前,然後踏前一步,狠狠一劍劈砍過去。
轟的一聲,蕭秋雨踏足的地面綻放出了巨大的裂紋,重劍狠狠地劈砍在了火麒麟身上,然後瞬間破碎為漫天星芒……蕭秋雨全力施展出的一劍,居然沒有能傷到火麒麟的鱗甲分毫。
「該死的,這鱗片也太堅固了,簡直刀槍不入啊!」蕭秋雨倍感頭疼,即使是實力大增,他也完全打不動這個火麒麟。
按照蕭秋雨的記憶,當年火麒麟肆虐一方,於是斷浪的祖先斷正賢就抱著為民除害的目的與它展開了激戰……那時候,斷正賢以特殊手法砍下來了火麒麟的一片鱗片……而火麒麟的身體十分特殊,幾百年了都沒有重新將那片鱗片長出來,故而那個沒有鱗片守護的位置,是火麒麟身上唯一的破綻。
蕭秋雨不斷地尋找著那一片空缺的位置,只要用黃金劍氣攻擊那裡,就算不能一擊重創,至少也能給他帶來不小的影響。
然而火麒麟周身沐浴著無數熾熱的火焰,在濃鬱火焰的包裹中,蕭秋雨一時間也無法確定鱗片缺損處在哪兒。
「我靠,這裡面怎麽這麽熱啊……」韋伯在後面抱怨了起來。
蕭秋雨內功深厚,無論是周流水勁還是周流火勁,都可以行之有效地祛暑降溫,而且納米戰衣也可以有效地隔絕溫度……所以他上一次和火麒麟交戰的時候,自然是忽視了靠近火麒麟之後的高溫。
他這一忽略,自然是不會為韋伯提前做好準備,當一進入房間後,熾熱的溫度就差點兒令韋伯中暑昏厥。
無奈之下,蕭秋雨隻得運氣周流水勁,隨著真氣的流動,無數水柱憑空生成,這些水柱圍繞在韋伯身上,形成了一圈護盾。
蕭秋雨所用的是周流六虛功中的一門秘技——無相水甲,這套絕技是以周流水勁縈繞身體,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護甲。
因為已經有了納米戰衣的緣故,故而蕭秋雨從來沒使用過這一招……但是眼下為了防止韋伯受傷,同時也是為了隔絕熾熱的溫度,所以他專門對韋伯施展出了無相水甲。
當無相水甲護住身體後,韋伯頓時集中了精神,他小心地將揣在懷裡的魔法卷軸取出,輕輕抽調上面的鉛封,將整個卷軸拉開。
卷軸上面以特殊材料繪製了十分複雜的魔法紋路,形成了一個獨立運轉的魔法陣,韋伯將手指按在魔法陣的一端,以精神力啟動了這個魔法陣。
隨著魔法陣的不斷流轉,封存在魔法卷軸裡的黑暗魔力瘋狂地律動起來,在半空中,一個灰黑色的法陣虛影緩緩浮現著。
另一邊,蕭秋雨已經和火麒麟展開了激戰……他察覺到攻擊無法突破火麒麟的鱗片防禦後,乾脆就不再正面強攻,而是不斷地以黃金劍氣掣肘住火麒麟,純粹地拖住他,為韋伯爭取時間。
和上一場戰鬥的時候差不多,火麒麟依舊無法撕裂蕭秋雨身上那套堅固得超乎想象的納米戰衣,它怒吼連連,卻始終無計可施。
而這一回,蕭秋雨也不再單純地當一個沙包挨打了,他不斷地以輕功進行遊走,同時釋放出一道道黃金劍氣斬擊向火麒麟身體。
雙方不斷地糾纏著,而背後,黑暗之觸的魔法終於完成了,灰色氣流一瞬間蜂擁而上,不斷地湧入了火麒麟的身體。
火麒麟怒吼連連,它將體內的火焰之力催動到極致,想將這些邪惡的能量驅逐出體內……然而這個魔法是直接以黑暗法術作用於精神層面的,單純的能量抵抗效果並不算好。
很快,火麒麟就變得昏昏欲睡,噗通一聲跌倒在了地上,就此長睡不起。
「成功了麽?」韋伯有些緊張的問著蕭秋雨,之前火麒麟大發神威的樣子著實將他嚇個半死,即使現在火麒麟已經倒下了,他還依舊心有余悸。
「我靠,你能不能別立fg啊!」
蕭秋雨生怕火麒麟在fg的作用下重新站起來,於是他急忙打開了個人空間的通道,然後將火麒麟一點點的吸了進去。
蕭秋雨不打算直接殺掉火麒麟放血製造血菩提,因為這是殺雞取卵的營生……他選擇將火麒麟囚禁在自己的個人空間裡,等火麒麟傷養好了就給他放血催生血菩提,放血之後就多給他吃點兒補品恢復健康,等他恢復之後再給他放血。
如此反覆循環,血菩提無窮無盡也……
不過蕭秋雨也沒辦法將火麒麟囚禁起來……就算是再怎麽堅固的金屬囚牢也不可能困得住火麒麟,它只要噴吐出烈火就可以將其焚化為鐵水……
所以無奈之下,蕭秋雨也只能將它放養在了那個原始森林裡,隨意它怎麽走動吧……只要無法離開那個原始森林就行了。 事情成功後,韋伯當即就向蕭秋雨辭行。
「既然事情都辦妥了,我就先告辭了……不過,請一定要記得我們的約定啊!」
蕭秋雨拍著胸脯道:「肯定的,只要時間到了你告訴我一聲就行了」
對於他來說,就算沒有韋伯的任務雇傭,蕭秋雨也情願去fate的世界裡參加聖杯戰爭。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蕭秋雨道:「對了,我記得你們時鍾塔的肯尼斯主任會去參加這次聖杯戰爭,他會提前做好準備,拿著一個聖遺物,你到時候想辦法偷走這個聖遺物,這樣你打贏聖杯戰爭的概率會高不少。」
「聖遺物是什麽東西啊?」韋伯一臉的懵逼。
他對聖杯戰爭也只是剛剛聽說而已,還不是很細致的了解其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