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戰爭開始之前,這艘星艦就抵達了這裡並隱藏了起來……而隱藏的手法無非和魔幻手機的方式一樣,既扭曲光線來遮蔽視線,並隔絕一切對外的信號。
之所以要隱藏,是因為這種噸位的星艦一旦出現在正面戰場上,必然會第一時間遭到敵人主炮的打擊……
而現在這個出場時機恰到好處,當敵人的旗艦的主炮發起了一次攻擊後,還需要幾分鍾的時間充能才能發動下一次攻擊。
敵人的打擊還需要幾分鍾才會到來,而在那之前,勇度早就提前就做好了準備……
之所以選擇這個時機,是蕭秋雨經過精打細算的,根據他短時間內惡補的星際知識,對於那些大型星際戰艦來說,在戰爭中雖然會開著能量護罩,但是當艦船的主炮發動攻擊的時候,往往會主動將能量護罩關閉著。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不關閉能量防護罩的話,自己發射出的攻擊直接被自己的能量光罩給擋住了,豈不是拿自己的槍戳自己的馬?
而當能量防護罩被關閉後,重新啟動是需要時間的,倉促之間,注入的能量還不夠多……所以掠奪者這邊的星際戰艦直接一炮在這個能量防護罩上轟開了一個大洞。
隨著能量的不斷注入,能量防護罩上被轟開的空洞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地修複著。
「預計兩分鍾的時間才會完全恢復……這個時間足夠我們衝進去了!」
說這句話的是星爵,他按下了飛船上的按鈕,頓時整艘飛船爆發出了超高的速度,迅速地衝向了黑暗星號戰艦。
根據蕭秋雨所指定的戰鬥計劃,他讓勇度給了星爵一艘性能超高的小型飛船,當勇度在能量防護罩上轟開一個空洞的時候,星爵立刻駕駛著飛船搭載著蕭秋雨闖入防護罩之內。
雖然星爵被認為是最弱的超級英雄,但那只是單純的戰鬥力,要說飛船駕駛技術,他可是杠杠的!
將速度提升到極致後,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這艘飛船就闖入了能量護罩之中。
此時裡面無數的小型戰鬥機飛了過來,無數的激光炮對著星爵駕駛著的這艘飛船轟擊過來……如此密集的攻擊,即使是以星爵的駕駛技術也不可能完全躲避掉。
在屢屢被擊中後,這艘飛船的能量護罩防護度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下降著。
「讓我來吧!」蕭秋雨急忙啟動了輪回眼,隨著瞳力的完全激活,一道道深藍色的光芒包裹住了這艘飛船。
光芒逐漸地凝聚起來,轉化成了一套深藍色的鎧甲,保護在了飛船的外面……這些小型的激光炮打在上面,完全無法破防!
蕭秋雨所使用的正是輪回眼中所蘊含的須佐能乎的瞳力……須佐能乎既可以變成一個巨人圍繞在身邊,也可以轉化為
在漫畫原著裡,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都嘗試過將須佐能乎的能量釋放在九尾身上,轉化成了一套能量鎧甲包裹住了九尾,從而極大地提高了九尾的防禦力和攻擊力。
而須佐能乎既然能轉化成鎧甲,自然也可以包裹在這艘飛船上面……雖然現在蕭秋雨的瞳力遠不如宇智波斑和宇智波佐助,但是這種雙人飛船的體型要比九尾小得多,所以消耗的能量遠沒有那麽龐大。
披上須佐能乎的鎧甲後,蕭秋雨本以為防禦力會強大得無堅不摧,然而他有些高估了須佐能乎……不,確切的說他是低估了高科技武器的恐怖破壞力……
在激光炮的瘋狂打擊下,這套能量鎧甲差一點兒在風中裂解……蕭秋雨急忙將輪回眼運轉到極致,不斷地給鎧甲補充能量,這才勉強維持著其不被摧毀。
光挨打不還手可不是蕭秋雨的風格,他持續地注入瞳力,召喚出了兩條須佐能乎的巨大胳膊,這兩條胳膊各持握著一把十幾米長的巨大能量刀。
能量刀的威力巨大,在空中隨意一劈,當場將一架戰機整整齊齊地切成兩半。
隨著須佐能乎的不斷揮舞,雙刀瘋狂地砍出,將空中的一艘艘小型戰機撕裂成碎片。
於是乎,亮瞎人眼球的一幕出現了,一艘小型的星際飛船上面套上了一層奇怪的藍色能量鎧甲,然後飛船的側面長出了兩條藍色的能量胳膊,這兩條胳膊分別握著更長的能量刀,瘋狂地在空中揮砍著。
「這到底是什麽怪物啊……」星爵控制不住吐槽起來,在他的
蕭秋雨喝到:「專心開你的飛船,這個形態我堅持不了太久的……再過兩分鍾我就會能量耗盡,那時候倘若咱們再不衝進黑暗星號裡面,咱倆就得被周圍的激光炮轟成宇宙塵埃!」
而另一邊,蕭秋雨也將靈力源源不斷地供應給莎莉葉,她火力全開,流星火雨、冰霜風暴、狂卷龍鳳、暗黑腐蝕, 各式各樣的強大魔法接連不斷發射出,對著空中無數戰鬥機席卷而去。
在魔法和須佐能乎不間斷的打幾下,接連有四五十架戰鬥力被擊落,但是周圍卻也有著更多的戰機趕來支援……特別是,威武霸氣的須佐能乎已經吸引到了敵人的注意,越來越多的大型星際戰艦趕了過來。
噸位越龐大的星際戰艦,裡面安裝的能量塊就會越多,能釋放出的攻擊威力也就越大。
當一道五六米粗的深藍色的鐳射光炮轟擊過來後,整個須佐能乎的鎧甲瞬間爆裂,而蕭秋雨在極限狀態下急忙施展出了鏡像空間這個魔法,拉著星爵和莎莉葉躲進了鏡像空間裡。
蕭秋雨劇烈地喘息起來……現在的他雖然沒受到什麽傷,但是靈力已經快要枯竭了,而且精神狀態也十分糟糕。
之前面對無數戰機的圍攻,蕭秋雨將輪回眼的瞳力驅動到了極致,靠著須佐能乎的力量苦苦抵禦著無數的能量攻擊,同時他也將大量的靈力供給莎莉葉,由她來釋放魔法……亮相疊加,這對蕭秋雨的消耗異常的大,現在的他幾乎快要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