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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假裝鎮定的笑了笑說:“原來是應聘騎士的啊,我同意讓你加入了,在我父親沒來之前你就一直跟著我吧。”
勞恩看見伯特已經上套了,不由的笑了笑,果然還是一個毛孩子啊,看來要比預想的還要輕松。
勞恩回頭對著拉瓦相視一笑,一種詭計得逞的感覺油然而生。
拉瓦想起來了前段日子在商隊中的表現,不禁流下了一絲冷汗,勞恩可是一個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主,上次在存倉那拉瓦是看的是清清楚楚,那個人直接就是人頭落地。
或許勞恩可以震懾住伯特吧,這樣以後的計劃也會比較容易進行。
“如果沒有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拉瓦繼續待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拉瓦推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接下來就是勞恩表現的時候了。
房間裡只有勞恩和伯特兩個人,一個凶神惡煞的壯漢,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屁孩。
顯然伯特落了下風,不一會就假裝老成的講:“勞恩騎士,我需要見識一下你的實力,然後確定你的能力。”
勞恩對此只是笑笑,因為這種考驗根本算不了什麽,尤其是一個臭小子的考驗。
“很樂意為你展示。”
勞恩做了一個優雅的禮儀,微微彎腰,單手放在胸口處,表示尊敬。
“倒不是一個粗鄙的漢子。”
伯特看見勞恩標準的貴族禮儀不由得暗歎一聲,本來伯特以為勞恩只是一個只有蠻力的愣頭青,沒想到很有涵養。
作為領主的兒子,禮儀是必修課,身為貴族中的人不會禮儀就和那些身份低微的賤民一般了。
具有涵養的禮儀才是高層人物的表現形式,毫無懷疑的是勞恩絕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伯特深知騎士的強大,偌大的森格堡中也只不過才三十位騎士,如今又招募了勞恩,伯特相信布蘭德回來的時候會誇獎自己的。
就像布蘭德以前告訴伯特的那樣,要學會發展自己的勢力,就算我們是父子關系,也不能忽視這一點。
伯特這時才想起來布蘭德當初的話,勞恩將成為自己的人,一個強大的貼身騎士。
如果勞恩現在知道伯特的想法後,恐怕會笑出聲來,什麽叫做引狼入室,什麽叫養虎為患!
“好的,勞恩騎士,跟我去訓練場吧。”
伯特起身走向房外,後面緊跟著勞恩,伯特十七歲個子已經不矮了,大概有一米七五,不過與勞恩相比只不過是一隻小老鼠而已,隨手就可以掐死。
伯特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跟隨自己的人越強大,自己就越滿足。
“我父親帶走了騎士們,要在二十天后回來,所以在這裡一切都是我說了算。”
伯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想告訴勞恩,現在自己是森格堡的掌管者,要為自己效力。
勞恩也不是傻子,現在正是表現衷心立場的時候,勞恩直接微微彎腰笑道:“很樂意為你效勞,伯特大人。”
伯特頭也沒回,嘴角卻高高的上揚著,沒想到這個勞恩挺上套的,不可多得的人才。
“以後跟著我,不比跟著我父親的待遇要差,以後我會讓你成為騎士們的隊長的。”
伯特隨即向勞恩許下了承諾,也對,布蘭德就一個兒子,日後領主的位置也是他的,伯特的話讓勞恩沒有理由反駁。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作為我的貼身騎士,
你的身份隨後我會公布的。” 伯特的話無疑正中了勞恩的下懷,沒想到那麽輕易就成為了伯特的貼身騎士,這對以後的計劃有著莫大的好處。
“我將鏟除一切威脅到你的人,我會遵從你的指令的。”
勞恩對伯特說出了誓言,一個作為勞恩騎士所說的誓言。
伯特此時非常滿意,難怪父親讓我發展自己的勢力,原來這種感覺那麽舒服。
布蘭德教他的是一個人應有的政治手段,作為貴族中的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勢力分布。
布蘭德深知二十多年前的那場兵變,如果沒有自己發展的勢力話,今天的森格堡領主絕對不是自己,而是豪瑟。
這件事伯特並不知情,布蘭德不希望伯特知道這件事的醜惡,出於一個父親的寵愛,不想讓自己的兒子知曉這一切。
這也是布蘭德只有一個兒子的原因,他不想多年後,自己的家人為了爭奪領主的位置而爭奪的你死我活。
他不想讓歷史重新上演,當初布蘭德放過了豪瑟,他不想殺死自己的親哥哥,只是將他驅逐出境,不想在森格堡中看見他。
而他的兒子拉瓦是無辜的,布蘭德撫養著拉瓦直到成年,布蘭德一直以為拉瓦不知道當年的事情,因為當初他只有三歲。
這件事一直過去了二十多年,拉瓦也在森格堡中生活了二十多年,叔侄兩人很和睦,至少在布蘭德看來以及周圍人看來。
可是拉瓦卻一直記著,當時三歲時的事情,一個孩童站在一處角落中看見了布蘭德殺死了老領主的侍衛。
以及派人將豪瑟扔出了森格堡,這一切拉瓦都深深的記在心裡,等待著以後的某一天。
期間豪瑟與拉瓦有著密切的聯系,一個在外招募雇傭兵,發展勢力,一個在森格堡中乾起了一支龐大的商隊。
這一切都在暗處進行著,瞞著布蘭德和伯特,拉瓦對伯特並沒有恨意,因為伯特是拉瓦看著長大的,這件事與他無關。
勞恩知道,伯特只是一個受害者罷了,至少在自己做戲的時候會盡一個貼身騎士的職責, 以後的事勞恩也想不到。
有時勞恩會很善良,也有憐憫我,不過大多數的時候都將冷酷戴在臉上,讓一一切不相關的人遠離自己。
真正孤獨的是勞恩,一個很少有人理解的人。
伯特帶著勞恩走出了領主府,一旁的守衛擔心的說:“伯特大人,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要不要派一支小隊跟著。”
伯特聽到後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回頭呵斥著那個守衛:“你看不到我身後的勞恩騎士嗎?不長眼的東西。”
勞恩攔住了一旁的守衛,寬厚的手掌對著守衛大腦門子,滿臉的冷漠,一臉的無情。
守衛看到勞恩後不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然後低下了頭,軟弱無力的歎道:“我知道了,伯特大人。”
勞恩已經進入了狀態,一個守衛者的身份,一個真正的冷血動物。
“去牽兩匹馬來,我要和勞恩騎士一起去訓練場。”
伯特向那個守衛吩咐著,顯然有些厭煩,守衛知道伯特是什麽脾氣,要是稍有怠慢就會被暴打一頓。
“我知道了。”
守衛跑去馬廄裡牽了兩匹馬,兩匹最普通的馬,不是守衛的怠慢,而是因為伯特不能騎相對高級的馬匹,越高級的馬匹脾氣相比要暴躁很多。
布蘭德明確表示過,誰要是敢給伯特高級馬匹就等著腦袋搬家吧。
布蘭德不希望伯特受到一丁點傷害,哪怕是一根手指頭。
伯特也知道自己不能騎高級馬匹,所以也沒在這方面為難過守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