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處開始一方娘回憶角度
優山那個混蛋,精力充沛得怎麽跟隻削板霸軍種猿猴一樣,從晚上十點開始就折騰,到現在凌晨一點看他睡著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會,才用新購的夜視隱形眼睛看他的睡顏。
哼!果然是一隻隻有在睡覺期間才會給人感覺出和外貌該有的感覺,每次看的感覺都是這樣的,說實話,為什麽隻能維持炮友的關系啊!偶爾說說我們挺想男女朋友什麽的,也沒有關系嘛,明明上次去百貨店都默認了・・・・・・這個白癡,果然是腦袋裡長了阿裡巴原蟲。
說起來,我是怎麽跟他認識來著,是將近四個月前了麽・・・・・・
在當晚的【絕對能力進化實驗】結束之後,留下鋪滿白潔地板的殘肢血沫,碎骨斷筋,自己卻不帶著一絲血腥氣息獨自走夜路回家,臉上卻一直保持著扭曲人性般的嗜血惡魔笑容。
那個剛剛被殺的克隆人,被那群令人作嘔的研究人員,稱為【妹妹】。單價十八萬日元就能夠製造出來的便宜貨,一堆肉塊加藥物的組合體。
而【絕對能力進化實驗】,則是為了讓我成為超越【最強】,成為【無敵】而量身定做的實驗計劃。隻要能夠殺掉兩萬名這些弱的不像話的,輕輕一觸就會變得和和研究所內部,拐角處實驗室的廢物家夥一樣的貨色,自己就能夠成為LV6的絕對能力者。說起來那家夥的編號是多少來著,哈哈!我為什要去記清楚這個,不過是一對試驗用的肉塊罷了,即使死了,也會有同樣的替代品出現,然後再次被我殺死。
不過,殺死這些這麽弱的家夥兩萬名,真的能夠讓我成為LV6麽?我不止一次疑問過,如果說是殺死第三位的超電磁炮兩萬次能夠升級的話,我是信了。不過克隆體弱成這個樣子,本體應該也強不到哪裡去吧。
哈哈哈哈哈!!!我可是最強!這個學院都市的最強能力者!忘卻本名,隻記得自身代號的,一方通行!凌駕於其他七名能力者之上,能夠一人獨立殲滅所有其他的LV5的絕對存在,殺死排名第三超電磁炮兩萬次什麽的,隻要有時間,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不過這樣的想法就在不久後破碎了,不!不能說不久之後,應該說是,立刻,馬上,即將,這些代表短時間層次的詞語。
當然這個先放一邊,我還有心理的自我檢討沒做完呢!
看了上面的話,或許你們會覺得,一方通行,是個純粹的惡黨,或許連惡黨都無法形容了。人渣裡帶個人字,你們會覺得我不夠格。畜生好歹也有善心,母狼都把人養大了,太抬舉我了。垃圾,這個或許不錯,除開實力什麽的,我還真是垃圾啊,不管是身體的哪個地方都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由之前做下了惡魔所為,此刻臉上還帶著扭曲笑容的我說出來或許沒有人會相信。
其實・・・・・・這股腐臭味,並不是我想要染上去的,更不是原本就是從我身體裡散發出去的,它的產生,是在半年前,【絕對能力進化實驗】第一次開始的時候。
簽下協約,進到空曠的實驗室裡,原本以為裡面有的應該是超高強難度的能力測試器械什麽的,不想卻是一名頭戴軍用護目鏡的茶色發少女,一身貴族女校常盤舍的冬季校服,
雙手持著軍用衝鋒槍的少女。 在自己想要開口詢問研究人員,所謂的【絕對能力進化實驗】是要怎麽進行的時候,一瞬間,實驗室內的燈光熄滅,世界變得黑暗無比。
正在奇怪的時候,聽見了槍響聲,能明顯地感覺到了有東西的在向自己飛來,不過我不會動的,區區這種威力的子彈,是不可能突破我那本能般,一旦有物體觸及在身上之前就會發動的發射的。
果不其然,子彈射向頭部左側五公分處,然後一秒都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反射倒飛回去,或者說用激射回去才對,比之射來時的彈速還要快上三倍有余,不過在我的可以控制下,並沒有打中襲擊我的人,而是落在空處的白色地板上,雖然現在是看不清地板顏色了。呵呵,那時候的我還很甜啊!
第一發子彈不過是個提醒罷了,接下來,就是衝鋒槍不斷吐露火舌的時間,火光在黑暗中亮起一絲微弱光芒,並且不斷地迂回移動,一點一點地靠近我。
還是意義不明的我,並沒有反擊她的打算,這是實驗的一部分吧?這是我當時的想法。確實,這也算是實驗的一部分,隻不過,我猜中過程,沒猜中結尾・・・・・・
當實驗室的白燈再次亮起時,我被忽如起來的強光照射地眯起眼睛,目光投向下,入眼的是・・・・・・一具屍體,茶發少女的屍體,頭部被扭曲了數圈而死,頸間破裂的血管中的血液不要錢地噴灑出來,濺在刻意停止了反射的身上,因缺乏紫外線照射變得蒼白的臉和頭髮,被染得猩紅。
從那一刻起,我染上了腐臭味,雖然隻是輕微的,但是,卻在一天天地加重,不停地加重,終於不再滿足於表皮,滲入皮膚,浸透入血肉白骨之中,到了我遇到優山那天,我一定是連血液都散發著濃濃的腐臭味吧。
好了,心裡檢討做完了,說說我馬上就要破碎的,我是最強的妄想吧。
從研究所裡出來,一個人走在夜路公園上。
一個人走夜路,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的,最為最強,是不要朋友的,害怕孤單一人和渴望朋友的情緒,也隻有在小時候,還沒有得到如此美妙無比,強大絕倫,能夠輕而易舉地毀滅世界的力量之前才有的,最為最強的我,是不需要朋友的。
如此想著,當時的我,主意識完全否定了內心深處的,更加深層次的想法:朋友,能有一個該有多好,不過・・・・・・會有人能夠接受如此腐爛的我麽・・・・・・
隨手一揮,矢量控制了周圍的風,襲向一旁公園種植的樹林,狂風掃落葉這個詞來形容此時的場景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唯一煞景的是還有一個不明物體從搖晃的樹枝上掉落下來,也因此讓我停下了腳步,因為,我之前完全沒有感覺到這個家夥的存在,這種感覺,很怪異。並且心中仿佛是在呐喊一般,讓我上前搭話。
我走向揉著的黑發少年時,正打算走到坐在地上的他的面前,居高臨下地詢問他時,他就快速拍落以現代男性而言較長的黑發間的綠葉,站起身,抖一抖身子,散落了粘在衣服上的葉子,走向自己。
在這裡,我實在忍不住吐槽,明明還隻是春季三月,樹長得就已經和盛夏沒事呢沒區別了,該說不愧是學園都市開發的新品種麽?連土壤都是新開發人工製作的。
看著有著和自已完全相反發色,瞳色卻相同,還有點面熟的少年向自己走來,我並沒有什麽動作,自視為最強的我,完全不就覺得面前這個家夥能夠對自己產生什麽威脅。
黑發少年開口了,第一句話就是,“晚上好,請問,能夠做我的炮友麽?如果你是女性就做好不過了,如果你是男性的話,我可以出錢幫你做變性手術。”
我當時就愣了,久久反應不過來眼前的家夥說過什麽,人體的思維機能一下子遲鈍下來,引以為傲的計算量完全停止運作,臉上呆然沒表情,惡魔般的嗜血笑容早就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阿嘞?莫非沒有聽懂麽?那我再說一次啊。”黑發的少年,不,已經降為夜間變態的他再次開口,“你能做我的炮友麽?就是SEX・Friend,性愛朋友,這次你聽懂了麽?”說著,自來熟地用手搭上了我的肩。
然後,我清楚地感覺到,反射沒有發動,是的,沒有被消除,沒有被攻破,沒有被中和,而是,沒有發動。雖然宛若自動的反射威力不大,但也不是這麽輕輕一拍就能夠攻破的,況且對方根本就沒有攻破,是反射沒有發動。這應該說明那,對方使用的能力是超出反射所設定的事物的存在,不屬於重力、氣壓、光線、氧氣、熱量、聲音波長這些能力。對此,我很驚訝,甚至震撼。
但是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興奮,眼前的這個家夥,能夠擁有挑戰擁有最強之名的她麽?既然這麽想了,那麽,就試試吧。
於是就出手了。
於是打了個賭。
於是我賭輸了。
於是我願賭服輸。
於是我們成為了炮友。
於是我聽了他的凡人論。
於是我開始了學習凡人論。
於是我走向他的口中的凡人。
於是我成為忠實於欲望的凡人。
於是我便開始越來越依賴起他了。
於是我身體散發的腐臭味越來越淡。
於是我的罪惡感開始一天一天地增加。
於是我開始正視自己心底深處的強烈願望。
於是,我開始渴望成為三個字,他的【女朋友】,而不是兩個字,他的【炮友】,好吧,可能也是三個字,因為他總是會說,我的【好炮友】。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開始向一個合格的凡人轉變了,忠實於自己的欲望,自己那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渴望。
可惜我到現在沒成功,在他心中依然頂著【好炮友】三個字稱號。
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他的【女朋友】的,而且,作為少女的直覺告訴我,這個時間,不會太遠了。但是除此之外,我也有另一個很不妙的預感。
可能,我・・・贖罪的時間也不遠了・・・・・・
我現在,依然有在執行【絕對能力進化計劃】,優山・・・・・・他並沒有詢問過我夜晚為什麽總是會出去一趟・・・・・・就是在他忍不住興奮,將要啪啪啪的時候也不例外。
呃・・・・・・果然跟優山在一起太久,會被同化麽?我怎麽也開始說起啪啪啪這個字眼了・・・・・・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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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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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有點迷糊狀的一方,我承認我有點呆了,這樣子的,除了在打炮時以外還能如此可愛的一方,說老實我是第一次見到。
以往要不就是一方先起來我後醒,要不就是一起醒,我卻陷入內心中二哲學之中五分鍾,錯失了觀察同樣有些迷糊的一方的絕佳機會。
現在看見這麽一副,“我很可愛,快來侵犯我吧”的樣子的一方,說實話我快要硬了,如果一方此時的手上能夠再捧個,買皮薩攢積分兌換的芝士君的話,小優山就能昂首挺胸等待進軍敵營了,我打包票――――好吧,我承認其實我已經硬了,硬的發燙!
不過現在嘛~~~
“一方,早起來一發對身體有好處哦~~~”說著,優山撲了上去,一把掀起了黑色連衣裙睡衣的下擺,露出了沒穿底褲的光潔雪臀,不,說是光潔也不對,此時,那一條細縫周圍,有一些凝固了的白濁液體,細縫處還有些紅腫,看樣子昨晚和凌晨加起來確實是做多了,一方的身體貌似有些堅持不住了。所以才讓她要多加鍛煉身體嘛~~~不然可是跟不上我的節奏的,哦不,是身體素質。
如同四個月前,一方那無意識的反射完全沒有觸發,被優山撫摸上去,抱起,直接拉著躺倒在沙發上。一方如同一隻受驚嚇的野貓一般,神經一下被刺激起來,下意識地開始動用超能力,在發現撲倒在她身上的是自己的炮友時,施施然地收回即將發出的反射。
白毛沒好氣道,“別開玩笑了,你這隻禽獸,從昨天開始已經做了五次以上了,違反我們之間定下的條約了,接下裡的三天禁止你上我床,今晚還住著的話,就睡客廳吧,你。”
“嘻嘻,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做的時候你壓根就沒有拒絕表現嘛~~反抗都沒有過,做得時候放的最開的也不是你麽~~還有,條約那種東西,即使存在,也起不了什麽作用吧。”
是的,條約什麽的,隻不過是一個提醒,不要太過於沉迷欲望,不然會墮落為人渣的。不過那種東西,對於向來最愛破壞自己定下的規則的凡人來說,沒有意義,隻要發生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然後第三次隨之發生,第四次第五次就會行雲流水般發生。凡人警告著自己的理性,卻無法反抗自己的本性,這就是凡人的代表性一點。
“哼!不管你怎麽說,今天我是不會和你做了。讓開,我要去洗手間。”開始用柔若無骨的蒼白雙手,推開優山,不過在沒有能力發動的情況下,一方的戰鬥力還不到二呢,一個不太會打架的小混混都可以把一方擊倒,更別說推開持續鍛煉身體的優山了。
“這麽說著,其實是身體跟不上吧,所以讓你偶爾鍛煉一下嘛。”
所以結果是,一方被強行扒成了小綿羊,眼角含淚,低低啜泣。面前的一頭大黑狼開始解皮帶,口水直流,眼冒淫光。
當然,以上隻是比喻,你們只需要知道,一方毫無抵抗之力地被俘虜了,然後就是主動地用能力關緊了窗扇,客廳內的光線黯淡下來。
“先說好啊, 最多隻能用嘴做,下面・・・・・・下面很疼,今天實在做不了了。”聲音開始往充滿女人味的撫媚變化,明顯也是興致高昂了。
一方,你的界限程度好低,如此簡單就被得手了。
“是麽・・・・・・”目光向下瞟去,確實是不能再做了,但是用嘴・・・・・・或許也很不錯哦~~~不過,如此的難得機會,正好試試在一方身上還沒試過的姿勢,嘻嘻嘻,覺悟吧,一方!
小優山從原本的細縫邊上,不停上下摩擦,激發一方的快感,等到某透明液體夠多之時,開始往一個緊閉的小洞口移動,在洞口打著圈,盡量讓洞口周圍濕潤起來。
“嗯・・嗯・・嗯・・嗯・・嗯・・咦!?等等,優山,你不會是想・・・・・・”開始察覺到有些不對的一方開始出聲了,不過貌似為時已晚。
“呵呵,就此覺悟吧,一方!我會殺得你片甲不留的!”挺腰,小優山突入洞口,隨之而來的感受是,緊縮,乾澀,從沒有被開發過的小洞,正式被攻略,烙印上了代表優山的記號。
“咿呀啊呀呀呀呀呀呀――――――――――――!!!!!!”
一方心語:看來,目前想要往【女朋友】這三個字進發,好需要稍許磨練啊・・・・・・好疼・・・・・・・・・・・・
桃園春色,滿屋綻放而開,同時還有不是處子之血的處子之血流了下來,流股間皮膚上,滴落在沙發之上,凝固。
我擦勒,又要洗了・・・・・・沙發比較難洗還是床單比較難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