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發少年從門口邊拿起一個籃子,在一個個正立著的櫃子上著著自己需要的材料,漸漸忘神,然後在一個拐角邊與人相撞了,那個比他先一步到達的人。
少年的第一感想是蛋碎了,真的碎了,不是你們想的那兩顆卵子,是少年放在籃子裡的幾顆雞蛋。
第二感想是和自己裝在一塊躺挺在地上的是一個女性,身材非常不錯,從堪稱經典的主角摔跤姿勢可以看出,單手無法掌握的乳○量啊!
第三感想,是等那位躺在他身上的女性,站起身之後才有的,感想是・・・・・・
“是你!”×2
金色靚麗長發,漫畫少女般的十字星眼瞳,童顏巨○乳,長筒襪上有自行修改的蛛網狀蕾絲邊,跨頭肩包,常盤台的女王派閥頭頭,被稱作女王大人,LV5第三位的死對頭,比少年高上三位排名的LV5。
心理掌握的食蜂操祈,我的固定炮友之一,關系類似於和木山春生。
“固定炮友之一?那是在指我嗎?”
雙方都沒有道歉地站起身,拍掉灰後,這個女孩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發慫。
“撒~~~誰知道呢。”
偷聽別人內心的能力還真是讓人不爽啊,感覺真沒隱私,誰做她男朋友誰倒霉。
“呵呵,其實你的原石能力也很讓人不舒服。”
再一次偷聽別人內心想法的女王優雅一笑,貴族大小姐的氣息撲面而來,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好想讓她聽見優山的想法是天經地義一般。
“話說你的頭髮・・・・・・我了解了,你終於打算墮落,輟學走向不良少年了麽。”
食蜂一指少年的白發,一臉“我懂,我懂,你不需要解釋了”的表情。
心裡想著“你懂個屁啊!”這類令人火大的字句給她聽,嘴上說著,“不,沒有那回事,有了興致所以才去染了一回罷了,沒有其他特別什麽的意思,僅僅隻是興致吧了,過段時間自然會變回去的。”
說起白發的事情,就想起木山春生那個女人呢,能讓我做到白頭・・・・・・
“誒!!?你是做到白頭的,而且還是跟一個阿姨!?你到底的做多少次才能到這個白頭的境界呀,而且還是跟一個上年紀的阿姨!?禽獸。”
食蜂明顯被優山內心的想法嚇到了,實際上所有人知道事情的開頭到結尾的話,都會吃驚的吧,五小時三十五回・・・・・・
“五小時三十五回!!?你有那個能力麽!?”
這一回又用著鄙夷的目光看著優山,十字星的眼中充滿著戲謔與不信,在心底認為是少年的假思想。
呵呵,既然這麽喜歡聽,我就多給你聽些有趣的吧。
這麽惡意地想著的優山,開始回憶起一連串的場景配樂,全部都是一個女孩在床上盡情啪啪啪時所發出的,放蕩嬌喘尖叫的聲音。
不出所料的,即使是常有在其他男性哪裡讀取出“要凌○辱你”“要調教你成肉○便○器”“要騎死你”“這家夥是我的菜”這些令人作嘔火大的思想,也能夠面不改色的女王,顯露在外的皮膚,從頸部開始快速潮紅起來,不多時就充斥到了臉部,滿面通紅,只差冒陣煙了。
果然,就算是聽著多麽令人作嘔的內心想法也不會有太激烈情緒波動的女王,
如果聽見自己在打炮時所發出的聲音的話,也會象是正常人一樣臉紅害臊發呆出神呢。哇哈哈哈!!! 呃・・・・・・說起來乾嗎要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啊,從一開始就直接展開絕對領域不就可以讓她什麽心裡想法都聽不見了麽,何必這麽麻煩搞到她待機呢,果然是隻有記憶力提升麽・・・・・・
伸出手搖搖了食蜂的肩膀,想迫使她醒過來,不過貌似臉露紅暈陷入妄想了,扭捏著身子,雙腿夾緊,雙手托臉,嘴角晶瑩口水滴落,嗯,應該是想什麽十分糟糕的玩意。
看著這副樣子,我忽然想要久違地和她做一下了,而且對方現在想必也是進入了相應的妄想當中,所以說思春期的少女啊!
但是要在哪裡做呢?出去的話,等到了情趣旅館情侶旅館什麽的,興致早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但是在這裡・・・・・・監視攝像頭沒有,木櫃夠多,所以阻擋視線是夠了,今日天氣炎熱,店內本來也沒有多少人,本身回來製作甜點的人又少,粗略估計一下後,在此處啪啪啪被發現的幾率不超過百分之二十,所以!盡情地做吧!!!
打開迪拉克之海,從裡面掏出一些和食蜂做時需要的工具,嗯?你們說道具是代表能力不行?玩笑話!沒人說過要用按摩棒和震蛋這些玩意,我拿的是粗麻繩,拘束球和皮鞭這些M愛好者事物。
如果你對我擁有這些東西感到疑惑的的話,我首先可以告訴你,我絕對不可能會是M,就好像如果我攪基了就一定會做攻一樣,這是一生都不會改變的鐵律。
M的是這個女孩,食蜂操祈,從內心的腹黑程度來看,她無疑是個S,但這無法改變她的身體是個M的事實,尤其是喜愛啪啪啪時的調教,據其言是因為會有被羞辱的快感,十足欠調教的國中生貴族大小姐。
趁她現在還處於妄想中的時候,我快速地給她綁了起來,綁法嘛~~呵呵,大家心裡明白就好~~~
當女王從妄想中清醒過來的時候,打算開口說話卻覺得口中有異物,應該是球狀的,連著皮帶死死地綁在自己臉上,這玩意她知道,也常用,名字叫做拘束球,很邪惡的一種道具,用途方法有很多。
緊接著就發現自己被十分羞恥的方式束縛了起來,此時正處於倉庫一處沒有被燈光找到的陰影處,身下的好像是小麥粉,身前還有一隻大白狼在寬衣解帶,順便替她把裙子上來,小褲褲下拉,準備提槍上陣了。
“嗚――嗚――嗚――”
極度地想說些什麽,卻因為拘束球的原因講不出,隻能發出些又想悲鳴又想舒爽又想在說“快點,快點”一樣的鳴叫,而動用為傲的超能力時,卻發現完全建立不了念話,對方展開開了那個,能夠讓她所有直接性發動的能力完全無效化的絕對領域。
略帶慌張地不停掙扎,一副“還沒有準備好,在容許我稍整片刻”的樣子,可惜粗繩綁得很結實,面前的人絕對不會給她這個時間,所以,反抗失效。
“嗚――嗚――嗚――嗚――啊――哦――嗯――”
這樣的聲音和(肉)體摩擦,還有水滴滴落在地的聲音在倉庫內開始響起,久久沒能平息。
“呼――――我爽了!”
依然是這句人渣台詞,優山拿出紙巾給自己和食蜂都稍微擦拭一下之後,就提起了褲子。如果沒有女王衣服白羊加粗繩,身體上布滿紅印,模樣宛若一灘爛泥的樣子的話,誰都無法相信這裡才剛剛上演了一場活春宮,還是版的。
給食蜂解了粗繩,找回了掉落一旁的夾子皮鞭拘束球一類的道具,收入迪拉克之海中,又將她給拍醒,問出了作業坊的房間號碼後將其送回了她的房間,而自己嘛~~又回去隨意隨心地挑了點材料,畢竟初衷不能忘嘛~~~
等白發少年回到自己的作業坊,開始大肆揮灑起汗水,壓榨自己的藝術細胞的時候,一個栗色長發,臉色頗為傲慢的少女進到了倉庫,並在陰影處的角落裡找到了小麥粉,然後・・・・・・
將有滴落在小麥粉中的某種白色液體,與小麥粉一並帶回了作業坊,在做成了一些形狀有些古怪的甜餅後,抓起一個嘗起來。
“嗯嗯嗯,嗚――――呸!呸!呸!”咀嚼咀嚼然後吐掉,看臉色就知道這玩意做的十足難吃。
“果然味道很奇怪啊,看樣子想要作出至少得有外面店鋪裡出售的味道,還需要一段時間聯系啊,唉――――優山・・・・・・那個家夥已經很長時間沒來找過我了,到底在乾嗎啊,要不・・・・・・由我去找他??”栗色長發少女一個人在作業坊裡,臉上帶點紅暈, 自言自語著。
不是說炮友什麽的,都是經常在一起做的麽,網絡上教的這些事情,果然大部分都是錯的麽,果斷都是騙人的!
栗色長發女孩一邊在心裡抱怨著,一邊開始整理工作台,時間已經蠻遲的了,按著天氣,再過不了多久也該入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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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違地回到了自己本來所住的宿舍大樓,一個月都沒來過都有些陌生感了,走在樓道上,不斷靠近自己所謂的“家”,或者說是宿舍和住的地方這兩個詞更加貼切,本來在內心裡佔的地方就沒有多大。
燈亮著,門開著,門口擺著一大堆家具的屍體,其中最多的就是一些玻璃陶瓷製品了,說實話雖然我自己不常用,但還是會心疼的,那可是用錢買的・・・・・・
腦子裡蹦出了找上條來幫忙是個錯誤的選擇的念頭,因為走到玄關門口一看,一片狼藉是不可能的,他的清潔技術我還是知道的,如果沒有意外,我的房子,他最多一小時就能夠搞的連鏡子都能反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
為了表示對上條的感謝,外加體諒他今天的錢包又被鴿子叼走了,當晚我就他著他出去吃了頓好料,回來後孤伶伶地躺在,不多的,沒有受到傷害的沙發上望天花板。
明天去購買些家具吧,要木質的・・・・・・
完全沒有察覺,迪拉克之海裡靜躺著的鈔票,正在減少中,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