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務員退下之後,優山捂住了那張保持著萬年微笑的臉,幾乎以類似於悲鳴的聲音壓抑出聲,“為什麽是家庭餐廳――――!!”
“我以為你會喜歡這裡的氣氛・・・・・・”
對面坐著的木訥女人說道,完全沒有注意到其他餐桌的客人,大多都是一家三口為典型的存在。
“怎麽可能會喜歡啊!我現在最想要做的就是用絕對領域切爛這家餐廳,然後把這群笑的這麽開心的混蛋們壓成肉醬啊!!!”
當然,這樣的話是不可能說出口的,當然也不可動付之行動。雖然是愚蠢的凡人,但好歹也是知道所謂的分寸的。
“我去趟洗手間。”
留下這麽一句話,優山就很不紳士地丟下了一個人的女性,跑去衛生間,打算洗把臉讓自己冷靜一下,不至於受餐廳的氣氛渲染・・・・・・然後暴走乾掉餐廳裡的所有人。
在潑了一把水在臉上後,正用紙巾擦拭著滿是水珠的帥臉時,傳來了一陣水流聲,後邊廁所隔間的門被打開。
“哇~~舒暢了!舒暢了!”
一個黑發刺蝟頭,一身高中學生裝,一臉衰相的少年,帶著滿足舒暢的表情走出來,然後與鏡中發射出的畫面的,優山的眼神對在一塊。
寫作上條當麻,讀作神淨討魔。右手擁有者消除一切代表“幻想”事物的能力,管你是超能力還是魔術,隻要是超出正常普通人想象之外的事物,就可以統統粉碎掉的力量,並且是個每天霉運不斷的家夥,名為久夜優山的少年的鄰居加同學。
“優山!”
“上條!”
兩人同時驚呼出聲。
上條當麻此時想的是:這家夥不是失蹤一個月了麽?怎麽在這?
久夜優山此時想的是:完了!這下子完了!這下子不想去上學都難了!
“喂!喂!優山,為什麽你會在這裡啊!?”
“為什麽?就算你這麽說,這裡可是餐廳誒,沒有規定上寫著‘狗和久夜優山禁止入內’吧。”
其實我現在處於很無語的狀態,怎麽會在這裡遇上這家夥呢。厄運神(幻想鄉的轉轉)可是一種能夠帶走他人不幸,卻又在不經意間把厄運傳給他人的存在啊!而且,每次遇上這家夥,基本都是霉運佔多數,好運佔少數。
上條當麻走到優山旁邊的洗手池,擰起開關,水流聲傳出,開始清洗雙手邊說,“呃――那到確實沒有,不過一個月不見了啊,最近都看不到你了。還有啊,學校那邊你沒有請假吧,小萌老實可是拜托過我找你好多次了,結果哪裡都找不到你啊。”
按出洗手液摩擦出了好多泡泡,優山按捺住類似於“即使你在怎麽認真努力地清洗,你的那隻罪惡的右手也是無法清洗掉其罪業的。”這樣的吐槽。
開始一本正經地講到,“其實這一個月來,我去參加了一個人體開發實驗,關於大腦開拓記憶力的方面,隻要成功了,先不說思維能力是否提升,但是記憶能力的飛升是肯定的。雖然遠遠達不到絕對記憶那麽恐怖的程度,但是過目不忘還是可以的,。怎麽樣,厲害吧。而且現在實驗已經完美成功地結束了。”
“哈啊!等・・・等・・・等・・・等等!讓・・・讓我整理一下!”可以看出上條君在聽了久夜君的,
一本正經,絲毫不帶謊意的語句後,異常的激動,對於學習成績一直吊在全班屁股後面的他來說,沒有什麽能比過目不忘這樣的記憶力更加有誘惑力的了! “也・・・也・・・也就是說,優山,你消失的這一個月裡,你一直都在一家研究所,成天被人研究(國產凌凌漆,笑),然後得到了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嘍!”上條君激動地出聲了。
然後得到的是出自久夜君的,肯定的“啊”的回答,然後他又抓狂了。
“哇!!!!為什麽我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志願實驗啊!!!如果我也參加,這樣子的話,這回的期末考試一定能夠排到中上以上啊!!不!隻要稍微努力一點熬夜看書的話,全班第一也沒有任何問題啊!!!為什麽我會不知道啊!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一臉悲慟的上條君跪倒在地上,左手小臂捂住半張臉,右手成拳瘋狂錘地。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參加實驗需要花錢的,所以我這樣貧窮的學生會不知道。嗯,一定是這樣,像我這樣的窮人,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愧是從小不幸到大的上條君,不出三分鍾就回復精神,還進行了自我安慰,左手成掌,右手依然成拳砸上,一臉恍然大悟的變現。
不過既然都到了如此地步,再不多逗逗他可是自己的損失,所以無良的久夜君絕對再加以致命一擊。
“不對哦,因為實驗都是包含風險存在的,雖然不高,但是參加實驗的費用什麽的是不存在的。相對來說,一批志願者五十人,每人都一個專屬的房間,外加營養十足豐富還非常美味的食物,飯後的精美甜點,晚上還有夜宵,待遇十分哦。最重要的是,我們這五十人啊,每人在實驗過後都可以拿到二十萬哦!”
話音剛落,就響起了上條君的哀嚎,嘶啞低嚎的聲音像是“二十萬、免費、待遇好”這三個詞的循環過量。
久夜君覺得笨蛋這種生物真的是太好玩了!你看啊,這個跪倒在地上的凡人,多麽的,悲――哀――啊――!
好了,我爽了,連同之前來這家餐廳的不悅感都一並在這位可悲的家夥身上發泄掉了。那麽・・・・・・就叫這隻迷失在紕漏眾多的謊言中的小肥羊起來吧。
正當久夜君大發慈悲之心,打算饒過上條君的時候,許久沒有動靜的門開聲響起,一個成熟帶黑眼圈的女性,十分自然地走了進來,很自然地洗了個手後,對久夜君說道,“久夜,菜已經上齊了,不去吃麽?”很木訥,完全沒有意識到這裡是男廁,白紙黑字寫明的男廁・・・・・・好吧,我知道這裡是掛指示燈的,我隻是想要寫得更加有魄力一點,還沒有無知到七十年代去。
上條君經此一事已經緩了過來,久夜君的慈悲之心被這一下打斷,看著木山春生,又起了一個念頭。
只見久夜君面向上條君,指著木山春生說道,“你看,這就是我們的實驗總監,今天剛剛結束實驗,我很她聊得很來,就一起出來吃頓飯。”
“嗚啊啊啊啊啊!!!!”上條君再一次悲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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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啊!原來是開玩笑啊,啊哈哈,還真是騙到我了。”上條君傻笑著撓著後腦杓,舒心一笑,長呼一氣,像剛剛解開心境魔障一樣。
不!何止是被騙到了啊,你完全一副因為錯過而痛不欲生的樣子了,讓不認識的人看見,估計是要以為失心瘋,超能力暴走什麽的了。
不!等等!我現在應該不是要說這些的時候吧,我要說的應該是:
“為什麽你這家夥會坐在這裡。”
學園都市的第七學區,一處熱鬧繁華的街區裡,有一家氣氛溫馨的家庭主題餐廳,此時,餐廳內的201號餐桌上,坐著三個人。
一名萬年微笑,眼神之間卻略帶不爽的,吃軟飯的小白臉。
一名呆然木訥,喂小白臉軟飯,茶色發黑眼圈的成熟女性。
一名不幸纏身,面帶訕笑,嘴角還沾著一片菜葉的刺蝟頭。
“啊哈哈哈哈,這個,那個,怎麽說呢,優山啊,你也是知道的,我自己・・・・・・”
上條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坐在久夜君身旁的,名叫木山春生的女性打斷。
“他是我邀請的。”淡淡的一句話完,又轉頭看向了窗外,瞳孔無聚焦,單手撐著下巴,明顯一副出神的樣子,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久夜君內心中的吐槽。
我當然知道是你發出的邀請啊!話說你為什麽要發出邀請啊!客套麽?還有為什麽上條你要接受這個邀請啊!你聽不出客套麽!?
“呃・・・・・・優山,別用那樣的眼光看我行不・・・・・・・・・・・・對不起!我隻是沒錢買好料,看到你們桌上的菜色實在太豐富了,所以情不自禁地接受了邀請!如果給您造成了什麽麻煩真的是太對不起了!!”
常記得啊,小時候老師說,犯錯了就要勇於承認,這樣的話老師是不會批評你的。然後每一次當我們去自首的時候,等待自己的通常就是一頓咆哮加數之不盡的口水。
現在想起來,那些老師的節操真是碎了一地,道德丟了一地,人倫倒了一地,良性衝馬桶了都。
看叔本子的各位,是不是覺得自己中槍了,如果覺得自己中槍了的話,去評論去留個言吧,讓我知道中槍的到底有多少人・・・・・・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這個世界就不需要軍隊核彈了,這個學院都市也不用研發驅動鎧了。現在我隻要去叫風紀委員,總能從你身上榨出一點油來。”久夜君用十分陰險的語氣說道,萬年微笑逐漸向狐狸笑轉變。
“喂喂!優山,不用這麽殘忍吧,你忍心看我這個好同學好鄰居好朋友,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掐著塊數吃肉渡過麽!?太沒人性了吧!”上條君及其激動地用手指著散發著狐狸氣場的久夜君,用顫動的聲音說出來。
因為據他的了解,面前這位明明是一個班的同學,卻比他要大了整整兩歲的少年,是一個說的出做得到的家夥,尤其是對這種類型的事情特別地上心。
“忍心哦,人性什麽的,早丟了。”
審判宣布,死刑判定。
“哇啊!!!我看見我的未來正飛速變得灰暗起來,這都是因為你啊!優山,你對我的未來都做些何等恐怖的事情啊!”開始為自己之後半個月擔憂的上條君,然後一道聲音救贖了他。
“玩笑話而已,不要太較真。”揮手表示自己絕對不是認真的久夜君。
“呼――――果然是玩笑啊,嚇死爹了。”
喘了一口氣,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結果因為例行不幸的作用發作嗆著了。
久夜君看了他一眼,露出一副傷心的神情,“上條,你知道嗎?據說近年來,每年因為喝水嗆死的人數正在不斷高增,一年比一年多啊。”
聞言,好不容易咳出了鼻道中的水液的上條君露出逖耙簿褪撬滴乙院罅人嫉米⒁獠槐蛔約旱牟恍曳⒆鞫核爛礎!筆鍾凶災韉賾昧順率鼉洹
“啊,是的。”一副悲天憫人的久夜君。
“不幸啊!!!!!!!”上條君不顧場合的一聲大吼,導致了圍觀現象的出現,以及服務員出現的勸阻,三人無奈速速結帳走人。
當然,優山是無所謂的,隻要有人付完帳,他可以在那裡坐上到關門為止,不過今晚還要去木山老師那裡打炮嘛~~~吃飯時就用兩人之間的暗號通知她了。不過那個呆女人注意到沒有還是個迷,或者注意到卻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這些就不知道。
於上條打完招呼分別時,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什麽,然後跑上去威脅了他兩句。
“喂,上條。”
“嗯?怎麽了,還有什麽事麽,優山。”回頭奇怪地問道。
我用極其認真的眼神盯著他,場面忽然靜了下來,就像是基佬要告白一般。
“你・・・・・・還欠了我十萬元吧。”
充滿了銅臭味的語言汙染了這美好的氣氛。剛剛還在臉紅心跳著,心中默念“我不是基,我不是基,我不是基,我不是基。”的上條當麻愣了,隨即傻了。
他還真欠了我十萬,理由很簡單,錢包被鴿子叼走了(吐槽吧),然後向身為鄰居同學的我借生活費。
“那・・・那・・・那個,難不成要現在就還。”上條當麻用著就快要崩潰的笑臉說著,神情說不出的難看,難堪。
“呵呵,那倒不用,就是・・・・・・・・・・・・・・・・・・・・・”
兩人秘密地聊天聊了兩分鍾,達成了一個協議。
協議很簡單,不是什麽機密,如下:
上條當麻不能將久夜優山的行蹤透露給任何人,直到暑假結束。
在暑假結束之前,如果沒有暴露,那麽,十萬元的欠金則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