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是特麽一直考不到A怎麽弄?”張赫一臉同情的看向胖子說:“沒事別害怕其實你們的課也都不難實操大於理論,只要不是太缺心眼都能過的”
“不是大哥,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要是就一直沒考過去怎麽辦?”胖子咬牙切齒的問著,“額,這個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沒辦法畢業了唄”
林釩“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就感受到了胖子冷冰冰的眼神立馬收回了笑容,調整了一下面部神經露出一副深表遺憾、感同身受的表情後才用一種自我感覺低沉悲傷的聲音說道:“沒事,不就是考試嘛咱們努力學一次我就不信以你這碩大的腦容量還應付不了個考試了,再說這還沒開學呢怕啥,古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林釩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啥意思但是看著胖子緊皺的眉頭和深以為然的表情他知道胖子聽明白了自己沒明白的。
張赫拿著掃把簸箕掃著地上的瓜子皮也附和到:“對呀,這都太遙遠了現在有什麽好愁的。在說這幾年來我還沒聽說過沒有畢業的學生呢”胖子聽罷眼睛一亮驚奇的問道:“真的?”張赫也沒抬頭低著頭專心的掃著地上的瓜子皮隨意的點點頭算是給了胖子一個肯定的回復。
胖子深深地出了一口氣:“瑪德,嚇死勞資了我特麽還以為掉到賊坑了呢。既然都能畢業那看來也不像你說的那麽恐怖啊”
林釩看著張赫低著頭努力的憋著笑便覺得此事應該沒有那麽簡單,想要問的話剛到嘴邊又憋了看著回歸正常的胖子林釩害怕在嚇到胖子。收拾妥當後胖子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林釩和張赫也開始了洗漱時間緊迫離十點還有不到八分鍾了張赫說到了十點後便會停電這讓林釩覺得挺不爽,白天手機還沒有充電看著電量從百分之20一路掉到百分之五後林釩不舍得放下了手機。
漆黑的屋子裡安靜不已,林釩看著上鋪的床板胡思亂想著一會想著老爸老媽一會想著之後的生活,越想越煩躁翻來覆去的倒是把睡意折騰掉了不少。聽著床板傳來的咯吱咯吱聲張赫也翻了個身轉向了林釩這邊問道:”怎了,認床睡不著了嘛”
“臥槽,我還以為你睡了呢”林釩也翻了個身轉向張赫,兩人選的床都是靠近窗子的下鋪。看著窗外潔白的月亮林釩的心靜了下來,隨後想起剛才張赫憋著笑的樣子問道:“對了,你剛才是不是把胖子他們的事沒說完啊”
張赫伸了個懶腰舒服的呻吟了一下才說道:“也不是,其實他們也沒有那麽恐怖。就是個噱頭”
“原來你是在嚇唬他啊”聽到林釩說的張赫笑了笑沒在說什麽,過了一會林釩又問道:“那為什麽他們這個系招不到人啊”
“你說來上體校的不是百分百也是百分之99.9的都是學渣吧,誰能忍受漫長的五年學製啊。要是都是五年製也就罷了明明三年就能畢業還是一樣的文憑這誰還樂意在浪費兩年時間啊,在說他們畢業也不會真的去當經紀人,你說運動員的經紀人那個不是沉寂在各自圈子裡十幾年啊當經紀人要的就是人脈所以這個專業其實就是雞肋。”張赫說完林釩更好奇了:“你說又沒用又招不上人為什麽還要設置這麽一個專業啊,這是特麽在鬧著玩嗎?”
“說鬧著玩其實也沒啥不對,就他們哪個班老師都是快要退休的一天也不怎管,其實這個專業年年都喊著要裁撤但是校長就是不同意。說什麽哪怕就是只有一個學生也要辦下去,
你知道不咱們校長是一個渾身散發浪漫主義色彩的老頭,明天你就能見到了。”林釩點了點頭兩人就這樣也不睡了你一嘴我一嘴的聊了起來,只不過大部分時間林釩都在聽張赫說。從學校周邊的網吧飯館遊戲廳一直聊到橋那邊的女生,最後林釩問出了一直感到困惑的問題:“盒子,學校的地怎麽是你們家的啊” 張赫起身喝了口水咕咚咕咚的聲音特別響亮直到打了個嗝後才放下杯子轉身縮回了床上抿了抿嘴說道:“嗨,這就說來話長了這還得追尋到我爺爺那輩,那時候吧現在學校這地方是一片荒地然後我爺爺就買了下來弄成了個果園到八幾年就建這個學校的時候本來剛開始打算的是公私合辦一切都差不多談好了最後那個入股的私人企業資金出了問題就退出了然後當初預算什麽的都訂好了市政府也一下拿不出那麽多的錢沒辦法就停工了,最後第一任校長就提出了把地以買變租就這樣才勉勉強強蓋了起來,就一直到現在地越來越值錢然後學校還打算過兩年就搬去新的校區所以也就一直是租地”
林釩笑了笑說道:“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地主老財,那明天的開學典禮完了之後就是軍訓嗎?”張赫笑著嗯了嗯又說道:“早晨六點半開始七點結束然後就看去哪軍訓了”
“臥槽,這麽早”說完林釩又拿起了手機一看都12點了又一句“臥槽”說道:“睡吧睡吧,十二點了明天還特麽要早起呢”張赫拉了拉被子也附和道:“睡吧睡吧,今天過後就是個新的開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