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也這麽認為,這個家夥應該是那個人販組織在機場的探哨,我們去機場一定能夠找到他。”
盧卡斯說道,自己已經從毛線團中找到了一個線頭,接下來就是用這個線頭把整條線給揪出來。
三人又搜索了一會,把可能屬於金米的東西帶走,萬一金米出現意外,這些東西還能夠交給布萊恩以示安慰。
離開了公寓之後,盧卡斯三人又趕往機場,由於是正規機場,盧卡斯三人帶著槍可進不去,最後讓眼力好的學童進去尋找線頭,根據對方的作案風格,應該是在接機口附近。
果然過了一會,學童就快步出來。
“boss,那個家夥出來了,不過我發現對方有同夥,就是這個家夥。”
學童把手機拿出來,裡面有一張黑人的照片。
法國這個國家是一個奇葩的國家,講究自由浪漫,可是生育力卻非常低,甚至有時候會出現負增長,他們只能夠大量引進移民,而這些移民又以黑人居多,盧卡斯不是種族主義者,但是盧卡斯知道,黑人普遍素質都比較低,所以法國的犯罪率居高不下,黑人就是其中的主要原因。
“不管這個同夥,先把線頭給抓到手再說。”
盧卡斯說道,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抓住線頭還怕其他的跑了嗎?
“線頭已經找到了目標,馬上就出來。”
學童又說道,他的話音剛落,盧卡斯就看到了從出站口出來的線頭,他正和一個金發美女有說有笑,看來金發美女已經著了他的道。
“學童警戒,韋斯利,我們上。”
盧卡斯說道,然後和韋斯利一起向線頭走去。
就在線頭正在眉粉色舞的和金發美人說話的時候,盧卡斯和韋斯利一左一右攬住了他的肩膀。
“嗨,湯姆,我們等你半天了,你怎麽現在才出來。”
盧卡斯好像很熟絡的和線頭說道。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湯姆,我叫皮特,我……”
線頭一愣,馬上反駁,可是剛說了一句,他就說不出話了,因為他感受到了有東西頂住了他的腰,低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韋斯利衣服內的槍柄,槍口正對著他的腰。
“很抱歉,美女,我們經常玩這種玩笑,湯姆他最會勾搭美女了,不過這次不行了,我們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聚會,下一次我們再聚吧。”
盧卡斯則是很歉意的看著金發美人,小妞,這次爺們可是救了你一次,爺是紅領巾,不用謝我。
金發美人腦子都反應不過來了,這是什麽情況,剛才還有說有笑的,自己都想要和這個帥哥上床了,結果帥哥的夥伴就來了。
“嘿,你們幹什麽?”
這時候一個黑人衝過來,對盧卡斯吼道。
盧卡斯看了一眼,對方就是線頭的同夥,衝學童使了個眼色,學童瞬間出手,抬腿踹倒黑人,然後在對方後腦就是一拳,黑人應聲倒地。
“韋斯利,我們走。”
盧卡斯看都不看那個黑人,拉開了一輛停在面前的計程車,和韋斯利一起把線頭弄上車,然後學童也坐在了副駕駛上,計程車離開,留下了瞠目結舌的金發美人和倒在地上不知道生死的黑人。
“我很抱歉,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但是我真不知道有哪裡得罪你們了,我可以給你們錢。”
看自己根本無法逃脫,線頭皮特連忙說道,他以為盧卡斯他們也是幫會,所以就想要用錢解決問題。
“現在你最好閉上嘴巴,否則別怪一會我們不客氣。”
計程車上可不是審訊的好場所,所以盧卡斯沒有讓皮特回答什麽,等到了地方再好好的問問這個家夥。
在巴黎的很多地方,都有荒廢的住宅,盧卡斯他們隨便挑選了一個,簇擁著皮特到了裡面,然後把他扔到一個房間的破椅子上,韋斯利和學童用塑膠扎帶把他的手腳都綁在椅子上,看這裡有人生活的痕跡,應該是哪個流浪者的住所。
“現在開始,我問你答,如果回答的不相關或者錯誤,你就要吃苦頭,明白嗎?”
盧卡斯看著皮特的眼睛說道。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旅行者。”
皮特還在做努力,試圖蒙混過關,但是得到的回應是一個重重的耳光,力度之大,讓他的半張臉迅速腫脹起來。
“回答錯誤,如果再錯的話,你就要見血了。”
盧卡斯抽出了自己的猛虎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明白了。”
看到無法蒙混過關, 而且也看到鋒利的刀刃,皮特馬上老實的點頭。
“很好,goodboy,現在我問你,昨天有兩個美國姑娘,她們在什麽地方?”
盧卡斯問道,聽到盧卡斯的問話,皮特臉色就變了,他明白這些人抓自己是做什麽的了,自己昨天才得到一筆賞錢,結果今天對方就追過來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麽美國姑娘,啊!!!!”
皮特矢口否認,可是下一秒,盧卡斯的猛虎刀就刺進了皮特的大腿中,疼痛感讓皮特慘叫起來。
“回答錯誤,她們在什麽地方?如果回到錯誤,我就給你上解剖課。”
盧卡斯面無表情的問道。
大腿上傳來的疼痛讓皮特不斷的吸冷氣,根本無法開口,盧卡斯也不著急,就盯著皮特,等他開口說話。
“我隻負責打電話,我不知道她們在什麽地方,啊!!!”
皮特繼續試圖蒙騙盧卡斯三人,他知道如果自己說出來,被人知道的話,自己死定了。
可是盧卡斯才不相信他的話,猛虎刀向下一劃拉,皮特的腿被剖開一道十多厘米長的口子,如果不是盧卡斯避開了他的主動脈,現在早就鮮血四濺了,即便如此,鮮血也已經浸濕他的褲子,粉紅色的肌肉外翻著。
“她們在什麽地方,想清楚再說。”
盧卡斯聲音沒有任何感情,讓皮特感覺自己正在面對一個死神,不對,三個死神,另外兩個人也是極度冷漠的看著自己,自己的生命好像在他們眼中不值一提一樣,這都是什麽地方來的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