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寶寶和學童跟著多雷托去找載具,盧卡斯和韋斯利分成兩組,帶著吉賽爾和安娜去偵查多雷托標記的那些地點。
和吉賽爾漫步在街頭,看著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盧卡斯也是感受到南美人民的熱情奔放,這裡的人都是背心大褲衩子,難道就不怕曬黑嗎?
對於巴西,盧卡斯認識並不多,只知道巴西是南美洲第一大國,而且知道巴西的足球和桑巴非常牛,五星巴西不是吹的,曾經盧卡斯也是受到足球小將影響過的熱血少年,為了踢球,腿還骨裂過。
因為足球,盧卡斯才了解到了桑巴,因為巴西球員的優美動作,讓巴西足球被稱為桑巴足球,也被稱為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足球,盧卡斯最喜歡的莫過於羅納爾多、羅納爾迪尼奧,他們的錦集盧卡斯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為他們那飄逸的過人動作感到興奮。
在裡約熱內盧,街頭巷尾都能夠看到穿著鞋的或者沒穿鞋的小孩子,在追逐一個個破舊不堪的足球,從他們那青澀還不純熟的足球腳法上,盧卡斯就能夠看到巴西足球的未來,這種特殊的底蘊,是華夏不具備的,華夏的足球還是任重道遠。
巴西曾經和華夏一樣,被列強殖民過,但是缺乏足夠多的底蘊,沒有屬於自己的文化傳承,所以擺脫殖民之後,依舊只能夠學習西方國家,但是由於內部的混亂,讓巴西從十八世紀獨立之後,就從來沒有太平過。
內鬥讓巴西的國力一直消耗,所以民眾兩極分化,大量的財富聚集在寡頭的手中,普通民眾則是在溫飽線上掙扎,也正因為這樣,才讓無數孩子試圖通過足球來改變命運,只要一朝成名,就再也不愁吃喝,這是華夏那些被長輩們寵壞的孩子體會不到的東西。
到了十九世紀中期,巴西才算是穩定下來,開始了皿煮選舉,可是這也只是西方人的老把戲,國家的走向是由資本決定的,總統也只是推上台的傀儡,像是左撇子一樣,只不過左撇子還是稍微有一些全力的。
巴西也是一個多民族融合的國家,和美國一樣,但是不一樣的是,去往美國的多數是精英,這些精英會讓美國越變越好,而來到巴西的,精英很少,多數都是普通人,甚至是罪犯,他們給巴西帶來的沒有多少好東西,只有混亂。
又因為巴西的貧富差距過大,窮人數量龐大,貧民窟到處都有,這些外來的罪犯就能夠很好的隱藏其中,然後發展壯大,多雷托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雖然沒有壯大,但是他在裡約熱內盧隱藏的很好,美國的通緝令在這裡可不好使。
在裡約熱內盧,靠近海岸的就是高樓大廈,那裡有陽光、沙灘、海水,是屬於富人區,而越往內陸,房子的高度越低,一直到簡陋的鋼瓦房,裡約熱內盧百分之七十的地方都是貧民區。
在這裡,黑幫橫行,你在這裡如果不加入一個幫派,是絕對活不過三天,這裡的人均槍支超過美國,甚至包括孩子,都有屬於他們的槍。
裡約熱內盧的警察從來不敢再晚上進入貧民區,除了那些黑警,就算是白天,他們也不會貿然的來到這裡,除非有必須要做的事情。
根據多雷托給的地址,那些藏錢的地點都在貧民區和富人區的中間地帶,這裡交通條件比較優越,方便鈔票的匯聚。
盧卡斯和吉賽爾好像是觀光客一樣,一邊閑逛,一邊偷偷注意藏錢地點的情況,這些地方都是大鐵門緊閉,在門上有一個小窗戶,如果有自己人來了,就會打開窗戶確認,確認過後,才會打開大門。
裡面的情況就不得而知,盧卡斯在外邊是看不到的,只能夠等晚上再來,到時候可以利用裝備去看看。
吉賽爾的美貌可是出類拔萃的,走在這裡,有不少男人都對著她吹口哨,只不過這裡並不是貧民區,這些人的膽子還沒有那麽大。
盧卡斯站在吉賽爾身邊,一個眼神過去,不少人就立刻轉開眼睛,盧卡斯的眼神可不是那麽輕松對上的,手裡有不下百人的生命,盧卡斯的氣勢自然也培養起來,路邊的那些小毛頭,平時怎怎呼呼還行,但是和盧卡斯這種狠人比,還是差得遠。
為了防止萬一,盧卡斯身上可是帶著槍的,只要這些人敢亂來,他們就要嘗嘗槍子的厲害。
還好現在是白天,沒有人敢亂來,畢竟是現代社會,不是蠻荒時代,看見女人搶了就行,已經有一套基本的道德標準,不過這套道德標準也只能夠在陽光下執行,如果現在是晚上,恐怕這些人就會是另外的面孔了。
盧卡斯和吉賽爾離開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跟蹤在身後,一直到富人區才離開,應該是想要看看盧卡斯和吉賽爾落腳點。
那些人覺得盧卡斯和吉賽爾可能是歐美來的背包客,他們一定會為了便宜,住在普通城區,這樣到了晚上,就能夠下手,男的賣去挖礦做苦力,女的留著自己享用然後接客,可惜這些人跟到富人區,就知道這不是自己能夠下手的。
這裡經過多年的演化,已經有了一套自己的行為準則,其中就是不把事情鬧大,綁架一個普通人,和綁架一個富人,結果是完全不一樣的,所以他們果斷收手。
盧卡斯可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來裡約熱內盧之前,盧卡斯就在網上訂好了酒店,雖然不是總統套房,但也是高級商務房,行動第二,享受第一。
接著又和吉賽爾去了幾個地點,情況大相徑庭,都是非常嚴密,想要衝進去很簡單,可是無法保證能夠第一時間解決對方,看來只有多雷托的那個辦法比較穩妥。
那麽接下來就是選一個倒霉蛋了,哪個地方倒霉,就拿那個地方先開刀,給雷耶斯一個警告,然後看著雷耶斯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