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我們去那裡看過了,那裡是一個爆炸坑,很明顯是爆炸物導致。”
一周之後,在秘密頻道開啟的視頻會議上,布萊恩對盧卡斯說道,同時亮出了他在現場拍攝的照片。
在戈壁上,一個直徑大概有快三米,深大概有一米的倒錐形坑,確實很符合炸點的情況。
“可以判斷出是什麽造成的嗎?有沒有輻射?會不會汙染?”
盧卡斯問道,依照伊西昂的尿性,他們研發的武器,肯定不會是常規武器,常規武器是無法大規模殺傷民眾的,非常規武器就可以,所以盧卡斯才會問有沒有輻射和汙染,可以判斷一下伊西昂的攻擊類型。
“沒有,是常規彈藥,但是奇怪的是,現場並沒有發現什麽彈片,也有可能是對方都給清理乾淨,可是現場並沒有清理的痕跡。”
布萊恩作為前警察,對現場勘查是很有經驗的,他可是在現場好好的偵查過,各種疑點都沒有放棄過。
“會不會是定時炸彈,不是炮彈或者導彈,所以不會有彈片?”
韋斯利在旁邊問道,如果沒有輻射和汙染,常規彈藥的話,C4的威力可以達到這個彈坑的規模,而且C4不需要外包裝,所以不會有彈片。
“不像,因為這個爆炸不是從下往上的,而是從上向下的打擊,只有炮彈或者導彈才能夠造成這種造型的彈坑。”
布萊恩否決了定時炸彈的可能,因為埋在地下引爆,和垂直掉落的爆炸,是兩種不同的力,力的不同就會早就不同的炸點形態,布萊恩這點經驗是有的。
“有點奇怪,多雷托,你有什麽意見?”
盧卡斯說道,既然布萊恩說不是定時炸彈,那就一定是炮彈或者導彈,敢在美國境內玩這些武器,伊西昂的膽量也太大了吧,難道就不怕美方嗎?盧卡斯不認為伊西昂能夠操縱美方,也許有一些接觸或者聯系,但是美方是絕對不允許伊西昂在美國境內搞這種東西的,尤其距離拉斯維加斯那麽近,坐標稍微偏差一點,就有可能打到拉斯維加斯中,那裡可是旅遊區,出了事誰都擔不起責任。
“我覺得那裡不可能是炮彈和導彈,因為現場沒有彈片,對方沒有辦法收拾的那麽乾淨,而且周圍沒有任何車輛駛過的痕跡,這裡是隔壁,如果有車輛駛過,一定有痕跡存在,根據你提供的資料,這裡是半年前發生的,這半年拉斯維加斯這裡是沒有下過大雨,所以痕跡不太可能被衝刷走,那就說明這裡當時是什麽樣子,現在還是什麽樣子。”
多雷托可能沒有布萊恩那麽專業,但是他也有他獨特的觀點,從常理方面分析,也就是排除了一切不可能,剩下的就算再離譜,也是不容置疑的。
“那就可能是一種新型武器,音爆彈?不像,音爆彈的炸點不是這樣子的,你們都有什麽意見?”
盧卡斯有點頭疼了,伊西昂的科技真是層出不窮,如果是一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新事物,哪怕造成的炸點再顯眼,那也分析不出來什麽。
“我也覺得是新型武器,但是武器的作用沒有分析出來,如果根據現場的炸點判斷,這個武器的作用和普通的炮彈或者小型火箭彈沒有什麽差別,研究出來有什麽用?難道就是為了沒有碎片,可沒有碎片的話,殺傷力也會降低一些。”
布萊恩說道,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全是不合理的情況,簡直有違自己的常識,他的腦子也不好用了。
“會不會是半成品,也許真正的武器威力是這個試驗品的幾倍,或者幾十倍,那威力就可觀了,就算沒有彈片,衝擊波就足以殺死幾個街區的人。”
韋斯利說道,他懷疑的也有道理,畢竟很多武器都不是依靠彈片這種物理傷害來製造殺戮的,重型火炮的衝擊波和震蕩,完全可以把附近的士兵給炸成內傷而死,也許這也是一種依靠衝擊波或者震蕩殺敵的武器。
“有可能,但這不符合伊西昂的做派,伊西昂的手段不會這麽激烈,那群科學家是不會容忍用這種粗糙的手段來進行毀滅的,參考瓦倫丁就知道了,他們更喜歡用他們超強的科技來實行計劃,可以是脈衝武器,也可以是生化武器,但絕對不是常規武器。”
盧卡斯說道,根據自己對伊西昂的了解,這些瘋子科學家有他們自己的驕傲,他們是不會使用那麽粗魯的手段進行人類滅絕計劃的,他們使用的手段一定會很特殊,哪怕是病毒,也要與眾不同才行。
“這群瘋子,究竟想要做什麽?”
多雷托不禁咒罵道,從那個彈坑,多雷托就認識到伊西昂的瘋狂,看看遠處的拉斯維加斯,敢在這裡實驗武器,就足以說明伊西昂是那麽的神經質。
“不管怎麽樣, 絕對不能夠讓伊西昂的計劃得逞,我們還有家人,我們還有朋友,我們就算躲過了,家人和朋友怎麽辦,多雷托,在那裡附近有沒有什麽發現?”
盧卡斯說道,為了以後的生活,阻止伊西昂是頭等大事,知道那裡是一個試驗場之後,盧卡斯就對在那裡發現伊西昂基地不抱希望了,伊西昂是瘋子,但不是傻子,怎麽可能在自己窩邊進行試驗,可盧卡斯還是抱有一線希望,哪怕無限趨近於零。
“沒有,周圍沒有任何人類行動過的痕跡,我懷疑這裡只是一個試驗地,甚至不是一個重要的試驗地,炸完用衛星拍攝一下就完成研究。”
多雷托說道,這裡周圍他們也看過了,很乾淨,沒有有人研究過的跡象,那就說明這裡只是一個試驗場,而且不是一個重要的試驗場。
“SONOFBCH,這群瘋子,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麽,算了,這次沒收獲,下一次也許就有了,多雷托,這次辛苦你們了。”
沒想到第一個情報查證的結果居然是這樣,盧卡斯覺得自己之前有點過於樂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