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盧卡斯還在和伊西昂的那個黑人戰鬥的時候,停車場外邊的槍聲已經響起,槍聲還很激烈,盧卡斯能夠聽出來,用手槍的肯定是韋斯利,而另一方居然用的是微型衝鋒槍,絕對是伊西昂的人,自己的人沒有喜歡用這玩意的。
微型衝鋒槍精度不如手槍,威力不如步槍,屬於打醬油的角色,盧卡斯見過的只有毒販才喜歡這種射速快的武器,至少拿起來可以嚇人,打起來亂射一通,說不定就能夠瞎貓碰到死耗子。
黑人也聽到了槍聲,而且腦袋不停微側,應該是在聽外邊人的匯報,看他的表情,應該不是很樂觀。
“盧卡斯,堅持住,他們的人就剩一個了,學童去找狙擊位了,一定把他們都給留下來。”
韋斯利的聲音傳到盧卡斯的耳朵裡,盧卡斯微微一笑,在團隊戰上,自己略勝一籌。
“把他們都解決掉,讓伊西昂知道他們找錯人了。”
盧卡斯毫不避諱面前的家夥,下了絕殺命令。
“盧卡斯,你已經選擇了一條絕路。”
黑人聽到盧卡斯說的話之後,對盧卡斯怒吼道。
被激怒的家夥拳頭速度更快了,盧卡斯一個抽身不及,就給他打中了胸口,還好盧卡斯正在後撤,力量卸掉了一些,可是即便如此,也被對方給打翻出去。
然後一輛無人駕駛的摩托衝了過來,黑人翻身上了摩托,狠狠的看了盧卡斯一眼,然後帶上頭盔,向停車場另一邊衝去。
韋斯利這時候也衝了過來,對準遠去的摩托車就是幾槍,可惜都打在了對方防彈衣上,沒有造成什麽傷害。
“盧卡斯,你沒事吧?”
韋斯利過來把盧卡斯扶起來說道。
“你覺得呢?肩膀脫臼了,手臂骨折,肋骨斷了兩根,不知道傷沒傷到內髒。”
盧卡斯說道,雖然盧卡斯把那個家夥砍得渾身都是血,可是那些都是外傷,而盧卡斯就慘了不少,肩膀脫臼,手臂骨折,肋骨骨折,再打下去,盧卡斯如果沒有辦法一擊必殺,恐怕會被對方給錘死,當然,盧卡斯還是非常有信心的,有信心在自己被錘死之前,能夠用匕首插入對方腦袋之中。
“那麽慘?是什麽人?”
韋斯利看了看盧卡斯的慘狀,有點好奇,誰能夠在近身格鬥上把盧卡斯打成這個樣子。
“伊西昂的人,我們回去再說,”
吉賽爾也過來了,盧卡斯不想在外邊停留太久,趕快回去恢復一下傷勢。
“好,吉賽爾,你來照顧盧卡斯,我和學童殿後。”
韋斯利把盧卡斯交給吉賽爾,然後拿槍警戒周圍,通過剛才的交手,韋斯利也意識到對方是訓練有素的戰鬥人員,萬一對方還有埋伏,可是很不妙的。
坐上車,吉賽爾心疼的開快車回家,讓盧卡斯早點到藥液裡接受治療,剛剛接到拉姆西的通知後,吉賽爾是急衝衝的趕來,希望能夠幫助到盧卡斯。
“別心疼了,死不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盧卡斯用手板著肩膀,稍微一用力,就把脫臼的肩膀給搬回來,久病成醫,盧卡斯在跌打損傷這方面,也算是個老醫師了。
“你下次應該第一時間通知我們,萬一對方有埋伏呢?”
吉賽爾看盧卡斯還是中氣十足,就知道盧卡斯沒有太大問題,就開始埋怨盧卡斯了。
“我心裡有譜,如果對方人多,我肯定叫你們,只不過我想看看對方是什麽人,如果我們人多了,他肯定會跑的。”
盧卡斯笑了笑說道,自己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正是因為通過拉姆西已經確定後面只有一個人,盧卡斯才會選擇隻一個人面對,如果人多的話,對方被嚇走,自己就無法探明對方身份了。
“他們是什麽人?怎麽敢跟蹤你?”
吉賽爾也好奇的問道。
“伊西昂的人,想要拉我們入夥,成為他們的一份子,一群瘋子,大腦都是進水了。”
盧卡斯簡單的說道,對於伊西昂,盧卡斯是沒有一點好感,通過瓦倫丁、波比、賽弗,盧卡斯已經認清楚這個組織的本質,就是末日教派的邪教,推崇人類進化理論,用屠殺來刺激他們認可的人類進化。
美其名曰是在拯救地球,其實他們就是沒有把自己當成人類看待,是典型的反人類組織,盧卡斯除非是腦袋抽了,才會加入他們。
“這些人來的好快,他們真的那麽厲害嗎?”
吉賽爾想到了之前無名氏的提醒,沒想到伊西昂的人這麽快就找上門,自己等人才從華夏回來幾天。
“和你們交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這一個,很厲害,你們任何一個單獨面對他,都是只有死路一條,也許韋斯利還行,能夠逃走,其他人都不行,他的身體經過改造,這種瘋子居然把機械植入到身體裡,力量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我懷疑對方的大腦也經過改造,反應速度也是快的要命,我要不是拿出全部本事,傷他都是困難的。”
盧卡斯想到了剛才的交手,慢慢的分析著對方的情況,也不知道這樣的人在伊西昂裡多不多,如果能夠組建成軍隊,伊西昂的軍隊將會無往不利,除非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進行團滅,否則單兵對戰,沒有一個國家的人能夠贏他們。
“有那麽厲害嗎?”
吉賽爾有點震驚,第一次知道機械還能夠植入身體,以往是見過外骨骼盔甲的,可以幫助士兵負重和長距離跋涉,可是植入身體,這麽狼滅的操作,也有人進行。
“很厲害,希望他們這樣的人不多,要不然我們還真不好對付他們。”
盧卡斯第一次承認一個人厲害,哪怕是約翰·威克,都不能讓盧卡斯這麽說,因為盧卡斯完全有信心能夠戰勝約翰·威克,但是面對伊西昂的這些人,盧卡斯感覺自己的勝算只有五成,也就是對半分。
“希望如此吧。”
吉賽爾也說道,盧卡斯都這麽謹慎,自己也不能夠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