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一趟還能夠繳獲一架預警機,可惜自己不能夠獨吞了這架預警機,就算是吞了也養不起,自己這種小門小戶,還是用公務機就行了。
回到美國,在機場降落,無名氏就趕到了,知道盧卡斯殺了賽弗的時候,他也沒有說什麽,只是讓人上去確認賽弗的信息。
盧卡斯把飛機交給無名氏之後,就帶著多雷托的兒子回家等多雷托的歸來,不知道多雷托這次的背叛會不會被原諒,萊蒂他們肯定是原諒多雷托,反正他們是無視法律的,他們永遠站在自己人這一方,而無名氏、盧克他們會不會原諒,可就不好說了,他們是執法者,想要站在法律的角度看問題。
這次多雷托的背叛搞出了這麽大的亂子,還差點引發了世界大戰危機,多雷托如果不付出點什麽代價,可不好向上面交代。
盧卡斯是讚成這個原則的,雖然和多雷托是朋友,可是做錯事就要被罰,這是人之常情,如果連這規矩都沒有了,那世界豈不是亂套了。
這個問題盧卡斯也只是想一想,畢竟自己不是執法者,多雷托要不要受罰,是無名氏和盧克·霍布斯的事情。
回到家裡,盧卡斯仔細端詳了一下嬰兒籃中自己和自己玩的開心的小寶寶,從膚色上看,確實是多雷托的種,有明顯的拉美學童,但是究竟是不是,還需要多雷托自己確認,自己只是負責把這個小家夥帶回來。
盧卡斯一向認為,孩子最可愛的時候就是半歲到一歲半之間,這時候的孩子是任由你擺布的,這時候不好好玩玩,什麽時候玩,等再大一點,你就要跟著他後面跑,等再大一點,就要費心教育,也許還會碰到叛逆少年什麽的,養孩子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第二天,多雷托就迫不及待的趕來,同時還有萊蒂等人,盧卡斯多少有點替多雷托尷尬,你的外室要被正宮發現了,就不怕萊蒂這個母老虎把你給吃了。
看到盧卡斯旁邊的嬰兒籃,多雷托連忙快走兩步,抱起了孩子,兩眼開始泛紅,這種溫情時刻,應該是電影中的高光片段,萊蒂好像也沒有什麽意外,只是走近多雷托,依偎在多雷托的身邊,和他一起看著孩子。
“這是什麽情況?”
盧卡斯問布萊恩。
“這孩子是萊蒂失蹤的那兩年,多雷托在拉美的時候有的,只不過萊蒂突然出現,多雷托離開,並不知道有這個孩子,但是賽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知道了這個孩子,就把母子兩個抓起來威脅多雷托,多雷托只能夠給賽弗做事,而之前在紐約,多雷托辦事不利,對我們手下留情,孩子母親被賽弗殺了,只剩下這個孩子。”
布萊恩簡單的給盧卡斯說了一下,盧卡斯就明白了,怪不得多雷托不怕被萊蒂知道呢,原來是母親沒有了,怪不得在飛機上,自己只找到了孩子,沒有見到孩子母親。
“那現在就是皆大歡喜!”
無名氏也出現了,看著多雷托抱著孩子說道。
“沒錯,不知道對於多雷托,你們要怎麽處理?”
盧卡斯問無名氏,很好奇無名氏的態度,他可以說是最會變通的官員,只要最終利益符合,那麽過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甚至他都會出手幫忙擦屁股。
“為什麽要處理,他是我們派到賽弗集團臥底的人,是有功勞的。”
無名氏微微一笑,就把多雷托的背叛變成了官派臥底,這還真是黑的變白的,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多雷托是沒有太大問題了,要知道他可是意圖攻擊俄羅斯的國防部長,美國和人家的關系可不好,萬一讓多雷托得逞,依照俄羅斯強人總統的脾氣,肯定要做點什麽。
“你說的算,回頭把飛機給我們準備好,我會派寶寶去接收的。”
既然多雷托沒有事,那盧卡斯就開始關心自己的傭金,可不能夠被無名氏給賴掉。
“放心吧,一架公務機已經被批了報廢,你可以讓寶寶過兩天去開回來,後續的費用我們可不會再管了。”
無名氏說道,既然承諾了傭金,就一定會做到,畢竟以後還需要用到盧卡斯等人,這帳必須算清楚,要不然以後盧卡斯可就有拒絕的理由了,有的時候,盧卡斯多是靠人情來接委托,但是傭金是不可少的。
“好,後續的事情當然不用你們負責了。”
盧卡斯露出笑容,能夠用那麽低的價格買一架可以跨洲飛行的公務機,盧卡斯就已經非常心滿意足了,怎麽可能還奢求別的,雖然後續保養也要花不少錢,但是比起省下來的錢,已經少很多了。
飛機在機場停放,需要租用人家的機庫,每年都要二十萬美刀,然後每年的養護什麽的,加起來要五十萬美刀左右,這點錢對普通的美國老百姓來說,是有點多,但是對盧卡斯等人來說,就不是那麽多了,就算是學童賽馬一場贏得獎金和分紅,如果遇到大賽,就足夠支付這筆費用了。
而且盧卡斯也不需要雇傭飛行員和空服,是能夠省下一大筆費用,這筆其他人養私人飛機要輕松的多。
既然大家都來了,盧卡斯直接在後院辦起了燒烤派對,算是為多雷托慶祝一番,這次多雷托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得了一個兒子。
盧克·霍布斯也清洗了罪名,本來是可以官複原職的,但是盧克·霍布斯選擇了休息一段時間,和自己的女兒多培養一些感情,可能是因為多雷托的事情受到了一些感觸。
這個大家夥確實該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他之前可是工作狂人,而且是個搏命狂徒,還好他命大,沒有缺胳膊少腿,換個人現在不一定是個完整的,也該把心思收回來多放在家庭上了。
“再次為我們能夠團聚在一起舉杯,盧卡斯,這次要感謝你和你的團隊。”
多雷托舉起酒瓶,號召大家舉杯,同時感謝盧卡斯,盧卡斯只是一笑,舉起酒杯和多雷托隔空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