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你的預想乾杯,希望你說的都能夠實現。”
麥迪·鮑文露出笑容說道,盧卡斯的話是她的願望,她為什麽要報道血鑽,可不是為了出風頭,而是想要通過曝光血鑽,然後讓這裡的叛軍失去金源,這樣叛軍就難以支撐,最後只能夠被政府軍消滅,塞拉利昂也就和平了。
“一定會實現的。”
盧卡斯說道,就算是塞拉利昂想要叛亂繼續,國際也不會製止不管的,要不然那些自詡皿煮社會的國家,可就打臉了,尤其是喜歡當世界警察的國家,太長時間的內亂,對世界經濟都不會太好。
和盧卡斯交談之後,麥迪·鮑文心情好多了,再次投入舞池之中,隨意的扭動身體,這種女人有獨特魅力,如果盧卡斯不是有了吉賽爾,一定要去撩一下。
到了深夜,人們都累了,紛紛散場,盧卡斯等人護送麥迪·鮑文回去,其他的記者就沒有這麽好運了,希望他們不會被打劫。
“肯特先生,前台有你們的東西,需要送上去嗎?”
回到酒店大堂,一個適應生過來問道,盧卡斯看了一眼,居然是幾個保溫箱,應該是酒吧老板麥德送過來的。
“送上來吧。”
盧卡斯吩咐了一聲。
侍應把保溫箱都送上來,盧卡斯讓吉賽爾、韋斯利都搬回自己房間一箱,盧卡斯也是一樣,回到房間,打開箱子,裡面是擺好的礦泉水,還有冰塊在降溫。
“肯特先生,還滿意嗎?”
一個電話打來,是麥德打來的。
“很滿意,你確實很有手段。”
盧卡斯說道,麥德這麽快就辦好了,確實讓盧卡斯有點吃驚。
“謝謝肯特先生的誇獎,肯特先生喝完那些水之後,只需要把箱子放在門口,我的人就會為先生補充完畢,保證肯特先生隨時都能夠喝上純淨的飲用水。”
麥德說道,既然要提供盧卡斯等人在這裡的飲水情況,那自然不會是一次性的,後續補給方面,也要做到位。
結束了和麥德通話,盧卡斯從保溫箱裡拿出一瓶水,噸噸噸的灌下去,確實要比酒店提供的礦泉水好多了,每個地區都不缺乏這樣的能人,正因為有了這樣的能人,才會讓人有了這麽多便利,如果這裡和平了,那麽麥德肯定會是這個地區地下皇帝,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活到那個時候。
接下來幾天,盧卡斯等人就分批陪著麥迪·鮑文到處采訪,不是盧卡斯想要偷懶,而是麥迪·鮑文不想讓那麽多人跟著她。
正好,盧卡斯也利用這段時間,查一下利比裡亞的情況,為這個委托結束之後做準備,拉姆西已經開始利用衛星監控利比裡亞的碼頭,只要對方露頭,就能夠盯上。
“boss,那個丹尼·阿徹出現了,他被政府軍抓獲,罪名走私鑽石,別關進監獄了。”
第四天,拉姆西給了盧卡斯一個消息,丹尼·阿徹出現了,不過出現的位置可不怎麽樣,居然被關進監獄了,這個家夥,終日打雀反被啄了眼,但是,盧卡斯不認為監獄能夠擋得住丹尼·阿徹,倒不是說丹尼·阿徹會越獄,而是丹尼·阿徹會有人保他的,比如那個科耶茲上校,科耶茲上校還需要丹尼·阿徹給他帶鑽石呢。
“知道了,看來我們的大記者要開始行動了。”
盧卡斯說道,麥迪·鮑文來弗裡敦的目標就是丹尼·阿徹,要不然早就去其他地方采訪了,比如說難民營。
確實如同盧卡斯所料,麥迪·鮑文前往麥德那裡,等著丹尼·阿徹上鉤,丹尼·阿徹也僅僅只在監獄裡停留了一天,就被放了出來。
盧卡斯也趕往了麥德那裡,到了就發現麥迪·鮑文已經坐在吧台邊看電視,今天負責保護麥迪·鮑文的學童和吉賽爾則是坐在附近。
“嗨,肯特先生,喝點什麽?”
麥德和盧卡斯打招呼。
“冰鎮可樂就行了。”
盧卡斯說道,不能喝酒,來瓶肥宅快樂水是再好不過了。
拿著可樂,盧卡斯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等著看好戲,盧卡斯很想知道麥迪·鮑文怎麽來勸說丹尼·阿徹這個冷血人。
不一會,一個有點狼狽的男人來到這裡,盧卡斯一眼就能夠認出他是誰,盧卡斯可是已經掌握了他的照片,丹尼·阿徹。
來到吧台丹尼·阿徹和麥德打招呼,並給了麥德一卷錢,看來是想要買什麽,但是很快被另一邊的麥迪·鮑文給吸引了,男人嘛,除了小孩子和同性戀之外,絕大多數男人都會被漂亮女人吸引,就算知道自己沒有可能,也會多看幾眼,這是人的本能,反之女人也是一樣的,看到型男一樣挪不開眼睛。
麥迪·鮑文和丹尼·阿徹沒有聊兩句,丹尼·阿徹就意識到了麥迪·鮑文的身份,直接變了臉色,轉身就走,麥迪·鮑文連忙追了上去,學童和吉賽爾也緊隨其後。
不過即便追上丹尼·阿徹, 麥迪·鮑文也是一無所獲,和盧卡斯猜想的一樣,丹尼·阿徹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怎麽可能會被麥迪·鮑文三言兩語就給說動了,如果勸說這麽容易的話,世界上的警察們都可以下崗了,世界將不存在罪惡,那才是人們理想中的烏托邦。
“麥迪,怎麽樣,不好勸說吧,需不需要我們動手呢?”
盧卡斯走過來對有點泄氣的麥迪·鮑文說道。
“謝謝,不過算了,我可以去采訪其他的東西,我們過兩天就去附近的避難所采訪那裡的難民,只要讓世界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麽,世界的目光就總會有投向這裡的。”
麥迪·鮑文說道,她還是不會使用武力,這不是她的原則。
“好,不過希望你能夠快一點,反叛軍已經快要打過來了,距離這裡不足一百公裡,政府軍都是一群白癡,居然連反叛軍都攔不住。”
盧卡斯說道,根據最新的消息,反叛軍就要打過來了,這讓盧卡斯嚴重質疑政府軍的戰鬥力,居然連首都都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