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要不要這麽煽情,祭壇我去,你們給我好好看著,自己的手下自己保護,別讓我做這種不擅長的事情,我只會戰鬥。”吳銘懊惱地搖了搖頭,接著走向前去對著兩個精靈開口說道。
“可是。。。”精靈隊長還想說什麽,但吳銘卻是在他肩膀拍了拍,接著便徑直朝著祭壇走去。
就當吳銘享受著注目禮走到祭壇上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壓力突然出現。
下一秒,一個巨大的幻影出現在了祭壇的中心,而吳銘卻是一瞬間便認出了幻影的身份,雖然吳銘不知道他叫什麽,但他只要知道這個怪物幻影就是這個世界的魔法側主線的最終boss就夠了。
這是一個以常人目光難以欣賞的巨大怪物,非得說的話,這個怪物和血肉之主創造的那些肉山怪物有幾分相似,深紅的血管布滿了全身,同時全身也是比起血管較淡的血紅色,而且這個幻像還十分貼切地將所有的細節都投影了出來。
“這是在開玩笑吧!“後方的精靈隊長看著眼前的怪物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祭壇被激活了?”血肉怪物和吳銘等人一樣滿臉不可置信,在它計劃中,這裡應該是它的後手才對,為什麽會在主計劃還沒造成影響前就被激發?
吳銘站在祭壇督了一眼把他忽視的雙方忽然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雖然這麽想,但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不引人注目地離開這裡。
“雖然出乎我的意料,但只要把你們這些蟲子乾掉就不會有任何影響了。”短短幾秒,血肉怪物便反應過來準備將自己面前的生物解決掉。
“那個,我能不能問一下,這個有你本體幾成力量?”吳銘眼見戰鬥不可避免,立刻開口問道。
“人類,你問這個幹什麽,難道你認為你能夠反抗偉大的......”血肉怪物還沒說完便被吳銘開口打斷道:“當然不,我只是考慮怎麽死的好看一些,當然,如果你拿個龍蛋給我品嘗一下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
“你是在耍我?”血肉怪物甕聲甕氣地質問道。
“怎麽會,品嘗龍蛋是我在這個世界最大的願望,之前我偷到兩顆龍蛋存放在這個要塞裡,結果卻被某個無恥的精靈偷走了,我覺得如果你能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偷走蛋的話,或許我能為你的降臨提供些幫助。”吳銘十分誠懇地說道,同時還輕輕彎下腰,只是彎腰的瞬間眼神卻朝著血肉怪物的腳部看去。
“十分虛幻,難以判斷究竟是實體還是虛體,或許也有可能是半實半虛的存在,具體需要進一步確認。”在利用眼神余光觀察到的結果判斷後,吳銘得出這樣的結論。
吳銘說的這段話半真半假,甚至可以說全是真的也沒有大礙,畢竟提供幫助也可以是幫倒忙,他也沒說具體的什麽幫助,語言陷阱這種東西吳銘十分習慣了,畢竟試卷上那麽多知名教師提供的布滿陷阱的題目他已經做了15年。
唯一值得憂慮的就是這個怪物能不能聽進去,如果是一言不合見到人類唯一的想法就是乾掉的難以交流的怪物自然本世界完結了,但從對話中以及它找邪惡法師合作的行為中可以看出這個怪物至少有著理智型人類的智商,同時也和所有人類一樣有著無法磨滅的特質。
七宗罪:貪婪,這是人類歷史上從擁有歷史貫徹到現今一直存在的一種情緒。
這是有著智慧的生命所必然存在的一種情緒,
吳銘不例外,這個怪物同樣不例外! 果然,如吳銘所想,這個血肉怪物對於吳銘的提議十分感興趣,並提出了一個俗的不能再俗的反派日常提問讓吳銘選擇:“可是我只需要一個人來幫助我,那麽你們現在有三個人,所以你們或許要證明一下誰才能為我做事!”
“根據判斷,戰鬥死亡率高達七成,戰平或是敗退佔兩成,以及最後一成的乾掉這個怪物,不過需要這兩個精靈配合,但現在看來應該是不可能的,沒有誰會放心將自己的性命交給一個不久之前還有敵意的陌生人。”吳銘在觀察了兩個精靈以及這個血肉怪物後得出了一個讓他有些絕望的結果。
雖然他通過血肉怪物的氣勢以及蘊含的力量看出這個怪物並沒有強到不可戰勝, 這個怪物的實力或許只有本體的一成甚至更少,但哪怕如此也不是吳銘能夠單挑乾掉的,不如說這個怪物現在的形態反而讓吳銘更難對付。
這個形態屬於半能量半精神的虛幻體,吳銘的靈魂傷害作用極小,而他最強的攻擊手段無非就是暗朧的無視防禦以及黑暗之魂的靈魂傷害以及他超過精銳士兵的速度,但這些手段面對面去這個怪物所能造成的影響卻是微乎其微。
“人類,怎麽了?感到為難了?難道你說的投靠我是在欺騙我?既然你要成為我的人,那麽必然要聽我的命令,你現在連這兩個精靈都不忍心乾掉我又該如何相信你會真心誠意的幫助我!”怪物見吳銘呆立不動,立刻冷笑著開口繼續挑唆起來。
“罷了,如果實在不行就嘗試跑路吧,原本還想著能不能將這家夥乾掉的,雖然這會讓兩個精靈陷入必死的境地,但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他們不配合的話必然只有全滅的結局,這樣一想死兩個我跑掉或許還是挺賺的,順帶的還曝光了這個怪物的祭壇。”吳銘心中如此想道。
下一秒,他看了一眼兩個精靈,腰間的暗朧突然出鞘,整個人便做出朝著兩個精靈出手的樣子,但就在血肉怪物虛影作出看戲的樣子後,吳銘本應劈向兩個精靈的暗朧卻神奇的在血肉怪物身上劃過。
短暫的延遲後,怪物發出一聲痛呼,但在吳銘的感知中這個怪物的實力沒有絲毫衰減,剛剛吳銘蘊含黑暗之魂力量的這一擊更像是造成了一種特殊的刑罰(隻造成痛苦卻沒有傷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