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同品質布甲的魔法抗性比起皮甲要好得多,但一名刺客一般也都會選擇皮甲這種比較中庸的裝備,因此術士對於他這招抗拒火環還是比較自信的。
但當火環消散後看到那個刺客似乎除了猝不及防被推開被灰塵弄得灰頭土臉外,全身似乎沒有一點受傷後,術士也是一陣吃驚,但他下意識的就準備補上一發火球術。
吳銘看到這個術士又要釋放魔法後,先是下意識想要躲開,但看到術士手中火焰元素聚集的情形後,原本準備躲閃的吳銘再次拿著暗朧便突了上去。
雖然被火球術砸到的感覺很不好受,但吳銘此時為了盡快殺死這些巴洛格林的家夥也只能硬抗了。
吳銘雖然免疫火元素的傷害,但是火球術的爆炸衝擊還是能對他造成傷害,最明顯的就是吳銘在殺死術士後接了一發火球術後隻感到自己的受擊位置的血液一陣翻滾,比起剛剛抗拒火環造成的衝擊強了不止一倍。
“所以才說要先乾掉術士啊,這被轟一個火球是真的很難受呢!”吳銘此時就像個大反派一樣露出陰險的笑容對著受傷的四個巴洛格林的士兵說道。
而四個被自家術士坑了一波的巴洛格林士兵也是萬難地站起來拔出長劍,似是準備戰死。
“勇氣可嘉,那麽,成全你們吧!”吳銘看著這些受傷了還要和他的士兵下意識地稱讚了一句,然後便拿起暗朧給了他們一個痛快。
率先拿起長劍的巴洛格林士兵在死前滿臉的不可思議:“難道我看的都是騙人的?小說上不是說只要在強大的敵人面前勇敢的拿起刀劍,那麽就會被饒下一命嗎?該死,我要是能活著,一定要把那個瞎寫的混蛋給殺了!”
而吳銘卻是以為這個士兵臉上的不可思議是因為他之前被火環打了卻沒有受傷的原因。
他輕輕一甩暗朧將刀收回了鞘中,接著大致分辨了周圍可能存在巴洛格林士兵小隊的地方後便快速地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在吳銘的想法中繞了一圈將所有的士兵都殺死那自然是最好的,但若是有人發現shi體使得士兵集合到了中間祭壇那就麻煩了。
看似吳銘剛剛殺死這個有著術士的巴洛格林小隊十分輕松,但真說起來並不是這樣的。
首先吳銘是依靠先聲奪人偷襲殺死一個,並在他們防護陣容還未形成的時候斬殺了第二個。
這樣一來就會給敵人營造出一種他不可戰勝的錯覺,而那個術士雖然沒有陷入這種境地卻是把吳銘當成了一個脆皮的刺客從而使用了錯誤的魔法最終導致團滅。
抗拒火環非但沒有傷害到吳銘,反倒將守護自己的四個士兵擊傷了,而第二個火球術也沒有對吳銘造成明顯的傷害,這就對巴洛格林的士兵造成了二次心理傷害,因此被團滅也是情理之中。
但若是那個術士穩扎穩打不使用aoe傷害巴洛格林的士兵,那麽吳銘想解決這個小隊還得花些時間,而如果那個aoe抗拒火環換成了冰環用來打控制而不是為了傷害吳銘,那吳銘此時的戰鬥會更加慘烈。
說到底,這次戰鬥完全是運氣導致的快速解決,當然,除了正對的那個有術士存在小隊外其它小隊的意外因素會少掉許多,但七個全副武裝的士兵也是得花費一番手腳的。
哪怕突襲殺一個,趁其不備再殺一個,但後面有了防備的五人小隊就是個雞肋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殺了費時,不殺壞事。
吳銘此時的殺手鐧就是破甲的暗朧與附帶靈魂傷害的黑暗之魂,
因此吳銘若是想要將這些巴洛格林士兵解決在這裡就必須靈活利用這兩個殺手鐧。 通過剛才的襲擊吳銘已經知道黑暗之魂的靈魂傷害能夠使受擊者陷入意識模糊的狀態,雖然只有短短一兩秒,與其說是意識模糊不如說是麻痹狀態更為合適些。
但這個時間已經足以讓吳銘斬殺受擊者了,但唯一需要注意的是吳銘在攻擊時其他的巴洛格林士兵的反擊。
吳銘可不認為其他士兵會看著那個被吳銘攻擊的士兵和吳銘單挑,這種時候一擁而上將吳銘這個襲擊者殺死才符合士兵這一職業。
想及此,吳銘還是得去現場仔細觀察巴洛格林士兵的站位才能決定襲擊的方式,原本還因為下意識的想要潛行而有些畏畏縮縮的步伐瞬間變得毫無遮掩起來,但隨之而來帶給吳銘的感覺卻是自己似乎逐漸融入了這片叢林之中,似乎此時巴洛格林的士兵就離他不遠也發現不了他。
吳銘很快反應過來這是一種錯覺,但他隱約間感覺自己剛剛那種狀態或許對於自己進一步了解神秘知識會有所幫助。
只是當吳銘意識到這一點想要進一步探究時,那種天人合一的感覺卻是消失不見,只有林間不斷的沙沙聲在吳銘耳邊回響。
“快要完成了,我們到時候就能佔領法格羅夫了吧,我對這一刻可是期待已久了,自從上次去那附近執行公務已經三年了啊,真不知道現在這個城市怎麽樣了。”就在吳銘還在搜尋巴洛格林士兵以及回憶原先的天人合一狀態時,卻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個中年大叔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原先還神遊天外的吳銘瞬間回過神來,接著便迅速地往地上一趴並躲在一塊石頭後面藏了起來,同時開始偷聽他們的談話。
“代表我們巴洛格林去往法格羅夫的使者大人說他已經策反了達文莫爾手下的親衛隊隊長,只等我們這裡結束了進行小規模入侵,再等到他們打贏我們的入侵後開始慶祝放松的時候一舉反叛拿下法格羅夫,嘿嘿,巴特洛斯,你想念法格羅夫是假,想你在當時碰到的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又一個略顯猥瑣的男聲響起,似是在回復之前那個中年大叔的話。
緊接著,便傳來一陣意味深長的笑聲以及某些很有意思的談話,但對於吳銘已經沒有什麽價值,於是他便偷偷地探出半個腦袋去觀察聲音傳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