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被壓倒在地的年輕男子自然是不敢再小瞧這個看著十分瘦弱的家夥。
雖然心中也有過半夜偷襲這個讓自己顏面盡失的混蛋,但在半夜某個聲音持續了許久後,他也放棄了這個想法,雖然心中更加想將這個男子切成碎片,但清楚了雙方實力的年輕男子還是死死地壓抑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怒火。
而到了第二天早上,那個混蛋神清氣爽出來時,心中的羨慕嫉妒恨的情緒更甚,而這時竟然正好有個老家夥在挑釁他,他自然不會繼續謙讓當即對著老家夥發起決鬥,卻沒想到這個老家夥居然......居然慫了!
這讓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最後隻好草草地吃了點食物便和自己的同伴離開了夜門客棧朝著風盔城走去。
而認完慫的老邁男子看著夜門客棧逐漸冷清下來後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樣子,臉上露出凝重的表情,在別人看來似乎是在看著空無一物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麽。
而實際上,在這些人看不見的地方有著一個面板出現在了老邁男子的眼前,而上面有關於個人的屬性一欄,兩個大大的38顯得十分醒目。
這兩個38並不全是體質精神這兩個基礎屬性,而是38點的體質加上38點的幸運!
“這個女人,為什麽那麽眼熟?”老邁男子,不,應該叫做老邁輪回者眼中看著面板,心中卻在回憶諾爾的外貌,心中的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這讓他十分肯定自己絕對在什麽地方見過那個女子!
只是讓他難受的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見過,強大有名的女性輪回者被他回憶了一遍,但除了某些幾乎不暴露自己真實身份的強大女性輪回者外,他將記憶庫中翻了一邊也沒找到。
他總覺得這個女子的身份很重要,如果知道了這個女子的身份會得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但在自己翻了一遍自身記憶後卻仍然沒有發現後,只能無奈地關掉了面板,接著將面前的餐盤上的食物吃完然後離開了夜門客棧,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個男子和女子前進的方向好像是風盔城?
一天后的中午,吳銘和諾爾終於在風雪交加中風塵仆仆地趕到了風盔城,而吳銘一身冒險者的服裝也沒有遭受守衛太多的阻攔,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諾爾身上那份華貴的氣質使得守衛將其當成了貴族小姐而不敢加以阻攔。
“接下來怎麽辦?先住在燭爐堡嗎?”在進入風盔城後,吳銘下意識地向身邊的諾爾詢問道。
“都可以。”諾爾看著飄雪的環境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一直都沒有說話,情緒顯得十分低沉。
“我們進去吧......你是回憶起了在那個世界中的遭遇了嗎?”吳銘最後還是決定先住進燭爐堡再考慮其他的,而他在喊了一聲見到諾爾沒有反應後朝著諾爾看去,緊接著便看到諾爾正看著這飄雪的場景似乎情緒不是很好,於是他在稍加思索後便猜到了原因,輕聲而又溫柔地對著諾爾問道。
“嗯,亞諾爾隆德也是這樣的,冰雪覆蓋了大地。”諾爾見到吳銘詢問,便也不隱瞞地承認道。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將你複刻在了我的身邊,卻沒有對幽兒希卡她......”吳銘輕輕抓住諾爾的手有些遲疑地問道。
“說實話,你選擇了我讓我很開心,不過她沒有陪在我身邊確實偶爾會感到寂寞,好了,我們進去吧,不要繼續淋雪了,雖然以我們的體質不會因此就感冒發燒什麽,但現在我還是想試試普通人的生活。”諾爾反手抓住吳銘地手對著吳銘認真地搖了搖頭,接著開口勸慰起了吳銘。
“嗯,進去說吧,剛好在這裡租個店鋪把我的主線完成一下好了,然後再慢慢打探這個世界剩余輪回者的信息。”吳銘點了點頭,抓緊了諾爾的手,兩人像極了一對處於蜜月期的小情侶走進了燭爐堡。
而就在吳銘和諾爾走進燭爐堡後,吳銘突然感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氣息,似乎不久前才碰到過這股氣息的主人。
吳銘下意識地朝著氣息散發的位置看去,卻發現氣息的主人是一個有些年邁的傭兵打扮的男子。
吳銘認真回憶了一下後發現這個男子似乎曾經在夜門客棧那裡遇到過,緊接著吳銘便不再將其放在心上,對方作為一個傭兵從夜門客棧趕到風盔城也沒什麽可疑的。
“我們要一間房,嗯,先住三天。”吳銘在放下對年邁男子的在意後便對著老板娘說道,同時拿出錢袋數出住宿三日的住宿費交給了老板娘。
“好的,客人,請跟我來。”老板娘接過金幣後,立刻對著吳銘二人綻放出笑容並親自走在前面為二人領路。
而就在吳銘和諾爾跟著老板娘走到房間前打開房門準備進去的時候,吳銘心有所感地朝著頭上的木板看了一眼,似乎透過了木板看到了什麽一般。
當老板娘離開後, 吳銘仍然靜立在原地,而諾爾在稍稍等了一會兒後便先一步走進了房間。
吳銘又看了三分鍾天花板後才跟著走進了房間並快速地將木門關上,緊接著便走到了諾爾身邊說道:“接下來可能會有些事情,你先回來吧。”
諾爾在看到吳銘的表情顯得十分嚴肅認真後,便對著吳銘點了點頭,而吳銘則是在看到諾爾點頭後將其重新收回,而就在諾爾消失不久後,吳銘的房門突然被敲響。
聽到敲門聲,吳銘略一猶豫便上前將門開了起來。
木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正是之前在夜門客棧遇到過的那個年邁男子,只是此時吳銘看著這個男子的目光卻並不怎麽友好,甚至可以說如果男子對他露出一絲敵意的話吳銘會毫不猶豫地出手乾掉面前這家夥。
“真是出乎意料,沒想到你和我居然是同樣的地方來的人,這樣一來,你的那位所謂的妻子也有了足夠的解釋,你與她簽訂了追隨者契約?還是說,主仆契約?”年邁男子對於吳銘的目光毫不在意,自顧自地一邊走進房間將門關上,一邊對著吳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