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您的教導。”吳銘愈發敬佩起面前的這位老法師,是的,他就是這麽俗氣,別人對他好那他就會尊敬他,而這位老法師傾囊相授於他,他自然也是十分感激。
接下來的時間吳銘成功拖了堂,說實話托夫迪爾也是很少碰到這種情況,新生在入學後從他這裡學習了一個魔法後便迫不及待地希望提早下課然後去嘗試新魔法,新生主動要求拖堂還真的是很少見。
這種事情一般是那些老學員才會做的事,但實際上老學員也是偶爾才會做一次,因為他們都有了自己的專攻項目,除非遇到不懂的事情,不然甚至連課都不上,與其說是主動要求拖堂不如更像是項目不懂來提問然後一節課時間沒講完只能拖堂了。
當吳銘開始嘗試起冥想法後米拉貝勒便離開了元素之殿,畢竟呆坐著放空思想實在沒什麽好看的,看什麽?看別人發呆嗎?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自己發呆去呢!前面教授閃電符文她會留下來看一是因為對於吳銘有些好奇,其次則是因為這也算是鞏固複習,但看人發呆就原諒她沒這個興趣了。
不知過了多久,吳銘清醒過來後感到一陣神清氣爽,而他看到托夫迪爾也坐在旁邊似乎在冥想的樣子後便對著托夫迪爾行了一禮然後直接離開了元素之殿,對方在冥想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同時吳銘也對冥想的時間有些慎重起來,剛剛自己居然全心全意地陷入了一種玄之又玄的狀態,但說難聽點就是整個大腦放空了,吳銘估計只有【因果律】觸發使得自己腦海中出現畫面才能打斷了,而這很容易讓他陷入到危機中,一些小危機他很容易忽略過去。
他可是知道很多小事堆積起來很可能會變成一件無法解決的大事,不是說他能預知生死危機就能高枕無憂了,知道危機只能讓他提前尋找對策預防,但如果是世界毀滅這種大家一起玩完的事情哪怕就算他知道也很難阻止,因此吳銘決定以後一定要在基本安全的情況下再進行冥想。
當吳銘離開元素之殿後,托夫迪爾閉著的眼睛突然睜了開來,接著在無人的大廳中突然笑了起來,笑容看起來是那麽的欣慰。
“接下來該去哪呢,唔,在雷電符文掌握到一定程度前應該不會繼續教我其他的雷電魔法了,果然還是先去下個地穴打點錢比較好嗎?”吳銘走出元素之殿後來到學院外的浮空通道上看著抬頭就能望到的雲朵陷入了沉思。
“說起來之前在阿祖拉祭壇附近乾掉的那條龍不知道是野生的還是有固定龍巢的,如果是野生的是不是代表安索爾山的那個龍巢還有一條龍?那麽把它給滅了不就又有錢了嗎?”吳銘想著想著眼睛裡開始冒起了小星星。
吳銘下意識就想開個傳送到阿祖拉祭壇,但他很快便想到了一個問題,【神奇的魔鏡】只能記錄三個坐標,雪漫一個,裂谷城一個,阿祖拉祭壇一個,三個坐標已經滿了,如果他現在傳送到阿祖拉祭壇的話再來冬堡學院就得重新跑回來了,但如果讓他把另外兩個清除卻也不現實。
雪漫已經算是他的基地了,不可能為了省那麽一點路就把基地坐標清了吧?而裂谷城的話因為和盜賊工會有聯系,吳銘覺得自己之後肯定還會用到他們,因此清除裂谷城坐標也不現實,那麽就只能是阿祖拉祭壇和冬堡這兩個地方二選一了。
吳銘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阿祖拉祭壇的坐標清掉然後在冬堡入口處設立一個坐標而不是學院內部,這樣的話距離比較折中,而且位置也比較不引人矚目,雖然空間傳送產生的巨大魔力波動不可能騙得了關注冬堡的那些頂級法師們,
但普通人看不到就夠了。只是這樣一來,吳銘現在就必須跑著去安索爾山找龍巢了,不過和之前考慮的一樣,距離不算太遠,稍微加點速對他來說也就是慢跑十分鍾的路程。
當吳銘走到冬堡外後便將阿祖拉祭壇的坐標給清除了並將他現在所在的位置設立了一個坐標標記,接著便朝著安索爾山奔跑而去,雖然慢跑十分鍾但他再快點以鞋子在崩壞的邊界線上徘徊的速度前進的話甚至只需要五分鍾左右。
很快吳銘便來到了安索爾山脈, 但巨龍巢穴卻是在山脈的山溝溝裡,吳銘記憶中是在半山腰的位置,但這也只是記憶,也可能是在山頂而他記錯了也不一定。
吳銘走進了被冰雪覆蓋的樹林很快便迷了路,橫豎左右東南西北全是一樣的景色,要不是吳銘以一個高聳的山峰作為參照物或許連自己的方向都搞混了,但哪怕如此當他低下頭看著眼前的樹林時仍然有些懵逼。
“所以不會飛是真的痛苦啊。”吳銘在走了一會兒發現沒走多遠後得出了這麽一個結論,迷路是為什麽?還不是因為不會飛,沒有縱觀全局的機會?
吳銘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會缺失方向感,他才不會承認自己會迷路這種事情,簡直是恥辱!
感歎過後,吳銘決定還是先去到那個山峰之上再往下看或許會比他這樣在樹林中一直走會更快些。
之所以還能看到山峰是因為這裡的樹葉全部凋謝了,樹枝上鋪滿了銀白的雪,銀裝素裹說的便是這樣的景色,這也讓吳銘沒有了徹底迷路的機會。
當吳銘來到山峰後突然發現了一個意外的驚喜,他居然在這座山峰半山腰之上未到頂的地方看到了一面石壁,這塊石壁很明顯是人為製造的,而吳銘在看到這塊造型獨特的石壁後瞬間認出這就是龍巢的象征之一:龍語牆。
龍語牆上面刻滿了巨龍的語言,不知是何人所鑄,吳銘猜測是拜龍教的人乾的,但這只是他的猜測,事實上他並沒有深入了解過,在原版過完一遍以後就跑去玩某些特殊插件了,因此對於這些深層的歷史他了解的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