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萊迪雅聽完夜星的話後不由得有些動搖,冬堡學院她當然聽說過,那裡聽說聚集了一大群強大的法師,而根據夜星的話,萊迪雅心中猜測八成是自己的那位因斯男爵惹了什麽風流債,不過能引得一個法師不遠萬裡從冬堡趕到雪漫來找他,萊迪雅心中也很是佩服。
“拜托你了,美麗的管家小姐。”夜星此時的樣子稍稍有些狼狽,她在過來的路上被風吹亂了長發,因此才會讓萊迪雅的第一反應是拒絕,但此時夜星的樣子反倒是顯得楚楚可憐讓萊迪雅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事實上......”萊迪雅最終還是告訴了夜星有關於吳銘的行蹤和目的,而夜星聽完後猶豫了片刻,最後突然說道:“能讓我在這裡暫住幾晚嗎,等到因斯男爵回來後我會和他解釋的。”
“好吧,不過因斯大人的房間可千萬不能進去。”萊迪雅看到夜星的樣子最終還是答應夜星暫住下來,只是在同意的同時不忘叮囑了一句。
“我明白的。”夜星溫順地點了點頭,若是此時夜星的模樣被其他魔神看到恐怕都會以為阿祖拉是不是被奪舍了,畢竟阿祖拉雖然平時和其他魔神與世無爭的樣子,但發起火來的樣子他們也是見到過的。
“夜星女士是怎麽認識因斯大人的?”當夜星入住風宅後,萊迪雅不可避免地問起了她最為好奇的事情,當然,其實她是想問更深層次的事情的,但萊迪雅擔心惹怒這位法師小姐,因此決定先循序漸進打好關系再慢慢詢問她好奇的事情。
“沒什麽特別的,就是老套的英雄救美而已。”夜星笑了笑答道。
“哪裡老套了,這可是許多女性幻想的浪漫故事啊!”萊迪雅不由得反駁道。
“是嗎……不過還真是苛刻啊,本就是有著強大力量的人被人救。”夜星沉默了片刻回道。
“什麽意思?”
“沒什麽,我能夠去休息了嗎?”
“啊,抱歉,忘了你一路趕來肯定是累壞了吧,我這就去給你準備……”
“不用了,我的身份並不光彩,你作為管家沒必要這麽對我。”夜星搖了搖頭,接著便走進萊迪雅給她準備的房間內。
“好吧,如果有什麽需要請和我說哦!”看著夜星直接進入房間,萊迪雅在其身後喊了一聲接著便聽到門被關上的聲音,萊迪雅呼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時間一點點過去,吳銘也在慢悠悠的旅行中來到了風盔城,只是吳銘在來到風盔城的眾王宮殿門口時卻是遇到了麻煩,守門的門衛根本就不讓他進去。
“等等……我如果直接把老烏乾掉的話是不是就沒內戰的事了?不過遊戲裡雖然老烏一下就被乾掉了但是從有關於他的一些描述來看老烏好像也是個傳奇來著,怎麽辦呢?這裡面肯定是有傳奇坐鎮的,估計得有之前那個傳奇法師差不多的實力,如果老烏真的是傳奇的話我不一定能乾掉對方啊……”
吳銘一邊想著一邊摸了摸懷裡的雪漫城之斧在猶豫自己到底是老老實實按任務流程來還是按照自己突然想到的衝進去了斷。
“等等,這個世界該不會是有什麽潛規則吧,比如刺殺領主什麽的不能乾?可是兄弟會任務到最後不是連皇帝都殺了?我現在殺個市長級的應該不會引起全世界傳奇討伐吧?”
“不對,任務流程是什麽?我的主線任務,而我接受巴爾古夫的任務後並沒有生成支線,也就是說這並不算是我的任務,那麽我也沒必要根據固有印象去做!”想到這一點的吳銘看向面前士兵的目光變得十分“友善”,
正當衛兵以為吳銘會老老實實退開時,吳銘已經越過士兵用手推開了宮殿大門。兩個衛兵想要怒喝並阻止吳銘,但他們卻發現自己竟無法發出聲音,甚至連動彈一下都無法做到。
一秒後,兩個衛兵倒在了地上,並不是他們不想阻止吳銘,而是因為吳銘在剛才那一瞬間便殺死了兩個衛兵。
當吳銘進入宮殿後,大廳前正坐在一張長桌上的眾人全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這些人的目光都只是因為聽到大門打開而下意識地分散注意力觀察罷了,並不是為了針對吳銘,但當這些人看到推開大門的並不是衛兵而是一個從未見過的人後便都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是誰?”坐在最高位的王座之上的烏弗瑞克看到推門進入的吳銘後用冰冷的聲音質問道。
“老烏?”雖然心裡確定了最上方的那個裝嘩犯就是烏弗瑞克,但吳銘為了保險還是問了一句。
聽到吳銘的稱呼後,烏弗瑞克忍不住嘴角一抽,居然有人敢這麽喊他,還真是讓他十分意外,畢竟他的身份對於對方應該不會是沒聽說過的那種,不如說這種近乎於挑釁的指名道姓絕對是知道了他的身份才會這麽做......但是,憑什麽呢?誰給他的自信這麽稱呼他偉大的風盔城之主,風暴鬥篷的領袖烏弗瑞克?
“別在意,我不是代表圖留斯來的,不如說你倆我都看不慣,一個將軍為啥想著政治呢,你說是吧,算了,在你臨死前和你說這麽多也算是我大度了吧?雖然一開始是想要刺殺你的,但我覺得還是當著眾人的面挑戰你再將你殺了會更好不是?就像你對付至高王一樣,不對,你和至高王的決鬥好像沒這麽多人看著。”吳銘又囉嗦了一大段,而烏弗瑞克的臉色早已變得鐵青。
烏弗瑞克拿起立在一旁的長劍指向了吳銘,而這個動作的意思也很明顯,那就是接受了吳銘的挑戰,而吳銘在看到烏弗瑞克的動作後原本微笑的表情也瞬間收斂了起來,眼角微微眯起,全身散發出一種在其他“觀眾”看來十分危險的氣息。
吳銘之所以決定當眾挑戰就是因為肯定烏弗瑞克必然會接受他的挑戰,因為對方的身份在這裡,一個敢於挑釁王的權威之人那麽必然要被王的威嚴碾碎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