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吳銘笑眯眯地衝著光頭刀疤大漢打招呼道。
聽到打招呼聲,光頭大漢轉過頭看向了吳銘,緊接著便對著吳銘獰笑起來,吳銘十分清晰地在光頭大漢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十分深沉的惡意。
“看來你好像沒有和平相處的念頭啊。”吳銘有些失望地說道。
光頭大漢也不理會吳銘的自說自話,直接拿起立在一邊的大斧朝著吳銘衝了過來。
“咻!”一陣風聲掠過,光頭大漢的斧頭與吳銘身體擦身而過,風聲將吳銘之前整理好的頭髮重新打亂。
“我改主意了,還是打死你吧。”吳銘感受著自己的頭髮似乎被斧頭砍下帶起的斧風打亂,臉不由得黑了下來。
這可是他為了體面點特意在服裝店要求幫忙梳好的,畢竟是要去瑪拉神殿預定婚禮,自然得打扮好,而他想到之後暫時也不會有什麽能影響他髮型的,這頭髮說不定能引起無數美女尖叫啊!
“大言不慚!”雖然看到自己劈空了,但光頭大漢仍然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畢竟就眼前這個瘦弱的男子能對他造成什麽威脅?這麽近的距離除非是傳奇大法師,不然就算是大師級法師他也有自信用自己的斧頭砍死對方!
“你剛剛……是不是以為我是法師?可惜,你猜錯了,我是一個……嗯,劍士,有志於人劍合一的劍士!”吳銘看到光頭大漢的表情瞬間便明白了光頭大漢的想法,面露嘲諷地說道。
“劍士?”光頭大漢稍稍愣了一秒,而吳銘則是突然一腳踢在光頭大漢的肚子上,整個人欺身而上又繼續補了一個肘擊將光頭大漢打出一口血,最後一個碎步來到光頭大漢背後一拳將大漢打趴在地。
光頭大漢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吳銘,同時目光中還帶著一絲疑惑,似是在問:你不是說你是劍士嗎?你怎麽不用劍?
吳銘順著光頭大漢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背後的霜之哀傷後笑著對光頭大漢說道:“這把劍是我的戰利品,我的劍暫時不在我身上。”
“我問咕……的不是這……個。”光頭大漢口中一邊淌著鮮血一邊掙扎地說道。
“那你想問啥?你別亂動,你在吐血,說話不好,嗯,讓我猜猜難道是想問明明有劍為什麽不拔劍?”吳銘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向光頭大漢問道,同時還衝著大漢順口安撫了一句。
在聽到吳銘的話後,光頭大漢猛的點了點頭,而吳銘則是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大漢說道:“真是怪了,從沒見過這麽想死的人,我不用武器你都被我打趴下了,我用劍你現在不是已經死了嗎?”
“好像有道理啊?”聽完吳銘的話,倒在地上的光頭大漢心中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附和道。
“唉,雖然你沒有頭髮值得同情......咳咳,再加上你臉上的疤痕很凶的樣子,嗯,概括一下就是很醜的亞子,不對,總之,你長得醜不是你的錯,但跑出來嚇我就不對了!”吳銘想要繼續忽悠光頭大漢,但注意力總是被對方的光頭所吸引,原本安慰的話突然就改了口,同時也就變了味。
“噗!”光頭大漢似是想說什麽,但卻只是吐出一口血在旁邊,吳銘猶豫了一秒,緊接著手中出現淡黃色光芒並將其放在傷口處為光頭大漢治療了起來,但就在光頭大漢剛感到舒適想要發出呻吟時,吳銘未卜先知般地取消了治愈魔法,讓光頭大漢十分難受,像極了在做某件事時突然被打擾後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你剛剛想說什麽?”吳銘十分沒有眼力勁般地開口問道,讓十分憋屈的光頭大漢差點哭了出來。
“這個人是魔鬼嗎?”光頭大漢看著一隻腳踩在自己背上彎著腰笑眯眯地看著他的吳銘心中哀嚎道。
“我說,我沒有出來嚇你啊,明明是你自己跑我這裡來的!”等了三秒,吳銘似是有些不耐煩地加重了腳上的力氣,讓光頭大漢一陣痛呼,而光頭大漢也不敢再耽擱開口反駁道。
“哦?是嗎?”吳銘下意識地抬起腳然後又踩了一腳,接著才反應過來人家好像說的沒錯,好像是自己不厚道地跑進來打擾大漢才跑過來砍他來著。
“嗷!”被踩的大漢再次發出一聲痛呼,同時用害怕的目光看著踩在自己背上的男人,心中哭喊道:“媽媽,我要回家,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這個人是魔鬼啊!”
但大漢也有自己心中的倔強, 哪怕在心中不斷哭泣,臉上卻不能露出來,只要這家夥走了,那他刀疤還是一條稱霸鼠道的好漢!
“問你一個問題,根據你的回答我會重新考慮對你的處置。”吳銘開口對著腳下的光頭大漢說道。
“什麽問題?快問,我啥都說!”光頭大漢堅毅的表情在聽到吳銘的話後瞬間如同雪花落入水中一樣消失地無影無蹤,變成了一副舔狗的樣子,節操是什麽,有命重要嗎?
“你剛剛看到有人跑進去了嗎?身材很瘦,黑衣服。”吳銘看到光頭大漢的變臉大戲心中十分想要吐槽,但最後還是強忍住吐槽的欲望開口問出了他的問題。
“藍寶石?”光頭大漢似是不確定地反問道。
“什麽藍寶石?其實就是一個家夥偷了我的匕首,雖然也就值一千多枚金幣,但這偷竊的行為還是讓我氣不過,所以,算你倒霉躺槍了,告訴我他去哪了我就放過你。”吳銘也被問的有些懵逼,於是對著光頭大漢解釋了一下事情經過。
“他?雖然您說的那個人和我印象中那個人的打扮很像,不過我印象中那個人是個女的,您確定沒搞錯嗎?”光頭大漢敏銳地捕捉到了吳銘的用詞,開口反問道,在生死之間,光頭大漢覺得自己此時的頭腦異常清醒,他覺得他現在就算讓他去把詩人學院那些詩詞背下來也絕對毫無問題。
“其實我不知道那家夥的性別,不過,唔,居然是女?飛機場嗎?還是說用了什麽遮擋了起來?裹布?”吳銘腦中莫名出現稀奇古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