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居然把能夠像我提問的機會用來八卦,不過,既然你這麽想知道的話告訴你也無妨,吳……因斯是我的眷者哦!”夜星先是無奈的抱怨了一句,接著便滿臉笑容地回答道。
“您的眷者?您的眷者!您是……”女子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聽到夜星的回答後仿佛理解了夜星如此關注因斯男爵的原因,但很快她便察覺到了這句話的問題,嘴巴張得能放下一個鵝蛋。
“唔,你沒發覺嗎?明明我都直呼諾克圖娜爾的名字了。”夜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女子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您到底是?”女子滿臉苦笑,同時看著夜星的臉上除了苦笑還帶著一絲忌憚與尊敬。
“你可以稱我為夜空女皇。”夜星自然不可能直接把本體的名諱直接報出來,不然的話不是顯得逼格太低了麽?
“阿祖拉女神!”女子在知道面前銀發女子的真實身份後,在驚訝的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阿祖拉和諾克圖娜爾是姐妹關系,這也就意味著女子最多會遭到阿祖拉的調侃而不會對她做出什麽大的處罰,哪怕是不小心冒犯了阿祖拉問題也不是很大(當然,故意冒犯被打死就是活該了)。
“你剛剛看了那個家夥一眼,難道你們之間有什麽特殊關系嗎?”夜星好奇地指著布林喬夫向女子問道。
“算是吧,他是我伴侶的得力手下。”女子老實回答道,卻沒有多說什麽,她可不覺得眼前的女神大人會幫她處理叛徒這種事情。
“你對他有好感?”夜星的八卦之心突然冒了出來,繼續追問道。
“好感自然有,不過並不是戀人之間的那種,只是作為友人罷了,我暗中跟著他只是因為一個叛徒可能會傷害他,我必須……”女子沒有將話說完,顯然是不準備將具體的事情告訴夜星。
“說起來小因斯和你的這個朋友好像關系不錯來著,你可以試著拜托下他哦,當然,最近幾天不行。”夜星眼珠一轉,很快便壞笑著把吳銘給賣了。
“我能相信……我明白了,我會在一周後和他聯系的。”女子一開始下意識地懷疑,但很快便想起因斯男爵的後台是面前這位阿祖拉女神,懷疑因斯不就等於是在懷疑阿祖拉嗎?因此女子立刻改口答應了下來。
“快要結束了,我還得去和另外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再見了,有趣的人類女孩。”夜星見到吳銘逐漸走下禮台後便對著女子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女子看著夜星離開的背影默默地將手中的蜜果宴吃下,接著便離開了婚禮現場開始靜候七天的約定。
她之所以不告訴阿祖拉並不是因為懷疑阿祖拉而是因為她知道阿祖拉不可能親自幫她動手,因此說與不說都只是一個八卦而已,也就沒必要浪費口舌和時間了。
但吳銘卻不一樣,按照阿祖拉的話,吳銘似乎會願意幫助她?至少因為吳銘是阿祖拉眷者的原因不會坑她,這就夠了。
當吳銘將感謝詞說完後,終於發現一個可疑的團體正站在一起不知聊些什麽,而阿蘭尼亞此時也在這個可疑團夥的外圈似是在阻止一些賓客誤入打擾這個可疑團夥。
“阿蘭尼亞?你在這裡幹什麽?”吳銘一手挽著諾爾一手拿著一杯酒走了過來對著阿蘭尼亞問道。
“哼!”讓吳銘沒想到的是阿蘭尼亞竟然傲嬌地哼了一聲然後把一塊奶酪放入口中,似乎沒有回答吳銘的意思。
阿蘭尼亞的動作看得吳銘有些暴躁,但還是忍住調侃的作死想法朝著阿蘭尼亞身後的可疑團夥走去。
阿蘭尼亞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吳銘,
但很快她便像是想到了什麽有意思的事情原本準備伸出阻攔的手放到頭上撓了撓自己的後腦杓。這讓以為阿蘭尼亞會阻止自己過去的吳銘有些奇怪,但既然沒被阻止這說明前面的“可疑團夥”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吧?大概?
只是這個想法在吳銘見到可疑團夥的成員後便被吳銘自己碾成了碎片。
去他的沒問題!這都是什麽人啊!不對,這些家夥不是人,這都是什麽神仙啊?好像沒問題,眼前這個可疑團夥的成員都是真-神仙來著。
之前因為一些侍衛和阿蘭尼亞的阻攔,吳銘沒能看清“可疑團夥”的成員,而現在走近了一看吳銘才發現這些成員都是神仙啊!
巴爾古夫-波耶西亞,巴爾古夫的兒子-梅法拉,看著有些醉醺醺的中年大叔(吳銘覺得)-魔神血腥以及那個他目前最不想或者說心虛而不敢見到的魔神之一-阿祖拉。
“喲,各位婚禮吃得還飽嗎?那個,我還要去其他桌敬酒,我先撤了!”吳銘硬著頭皮和這四個看向他的大佬打了一聲招呼,接著便想要跑路。
“新人來了啊!這麽急著走幹什麽,我們這邊你還沒敬呢,來,我先祝你新婚快樂。”魔神血腥像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身邊三人的異常,大大咧咧地對著吳銘敬了一杯酒,像是一點架子都沒有的老好人似的。
被一位魔神敬酒了怎麽辦?當然是只能陪著喝。
吳銘忍受著另外三位大佬的目光強撐笑意陪著血腥喝下了一杯酒。
吳銘此時無比希望自己的酒量爆炸變成一杯倒,這樣就不用忍受現在這麽詭異的氣氛了,但清醒的吳銘想了想覺得就算自己是一杯倒也會被眼前這幾個家夥用什麽特殊的方法弄清醒,到時候不能喝還連續喝可能反而會更痛苦,想到這裡,吳銘立刻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感謝您的祝福……”吳銘對著血腥感謝了一句,同時拿著酒杯的手開始微微顫抖……血腥又幫他把酒倒滿了,似乎在想理由準備繼續敬酒。
“那個,桑吉恩大人?您......”吳銘想要找個理由跑路,但血腥沒有說什麽,一旁的夜星卻是壞笑著對吳銘說道:“我們還沒敬你呢,這麽急著走做什麽?還是說你覺得我們的身份不配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