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洛特,吳銘,安娜,特爾斯,已經解決掉一個了,今晚就把你們也一起乾掉吧,安娜,嘿嘿嘿......”海爾特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接著便朝著就坐落於鮑克蘭旁的那個用於舉辦宴會的豪華建築走去。
“女王大人,你確定要去參加嗎?如果被人發現你的身份那就......”一個女性聲音開口說道。
“我意已決,就這樣,我去參加那個宴會,看看我的敵人究竟是哪些人,這些家夥都是我們未來的敵人,這是一個全面觀察他們的好機會,而且有了三罪的我對於隱藏氣息還是有點把握的,對了,你們找到雷吉斯了嗎?盡快抓住他,他知道高級血族狄拉夫屍體的下落,若是抓到他就等於我能夠立刻多出兩罪,實力能夠更加強大。”薩斯對著和她說話的吸血鬼女說道。
“已經有所發現了,三日內必能發現他們的具體位置。”吸血鬼女單膝跪著對薩斯說道。
“嗯,那麽我就出發了,說不定還能有所收獲,在這個宴會上。”薩斯冷笑著自語道,接著便化作一團黑霧消失不見。
......
“歡迎各位參加我舉辦的宴會,請大家在宴會期間不必在意我,盡情地狂歡吧。”安娜站在高台之上對著台下的眾人宣布道。
“今天的安娜殿下為什麽要穿一身執事裝?難道是要給我們服務......”一個年輕貴族幻想道,但下一秒他便被身邊的長輩打了一個頭錘。
“想什麽呢?特爾斯子爵死了,你覺得她會像現在表現出來那麽無害嗎?這次宴會可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年輕貴族身邊的長輩語重心長地說道。
“哇,那位女士好美!”只是一旁的年輕貴族完全沒有聽進長輩的話語,反倒是拉了拉自家長輩的衣袖指著安娜側邊的一個穿著黑色哥特風格的女子說道。
“你在說誰......”長輩隨著年輕貴族的手指放眼看去,當看到那名“女子”後,就連他也覺得十分驚豔,但理智瞬間壓過了他內心的衝動對著年輕貴族說道:“她的身份不一般,看看她站的位置,或許是安娜殿下的朋友。”
“而且我為什麽只是感到一陣驚豔卻對其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隻可遠觀不可褻瀆?”老貴族一臉疑惑地自語道。
“我要是能夠將她娶回來的話......”
“好吧,你可以試試。”
不止是這對貴族,其他一些年輕貴族也被從安娜側邊出現的謎之女性吸引,想著上前去搭訕。
“這種感覺?”人群中,一個女子看著台上出現的“女士”有些疑惑,她覺得自己似乎在哪遇到過這個新出現的面孔似的,但她卻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見過,最後她重新將目光放到台上的安娜以及安娜身邊的那個穿著執事裝的女性身上。
“我記得是叫諾爾吧?那個女人?麻煩,有她在安娜身邊,出手偷襲的成功率太低了,看來這次還是以打探情報為主吧,最好是能策反幾個愚昧貴族為我所用。”這樣想著的薩斯輕輕挽起自己的長發撇在自己的右胸前,坐到一邊的長椅上坐等獵物上鉤。
“女王大人在哪呢?”離薩斯不遠,一位十分年輕而又蒼白的男子單手舉著一杯裝滿鮮紅液體的酒杯一邊搖晃著一邊觀察著四周,而目光偶爾瞟到台上的“謎之女性”後便下意識地流露出一股暴虐的情緒。
“有意思,已經有一個帶有惡意的家夥了。”台上的吳銘在感受到時不時出現的惡意後,心中暗自輕笑。
“看來各位都對這位女士很感興趣啊,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位朋友,各位喊她菲拉就行了,她前些日子才剛回到鮑克蘭,而這次宴會我也有幸邀請她一起參加。”
“想必各位對我身上的衣服有很多疑問吧?是的,我這可是專門為了我的朋友菲拉換上的執事服,寓意為她服務。”安娜笑眯眯地開口說道,而在安娜說完後,其他人看著吳銘的目光變得更加鄭重起來。
這個女子竟然能讓安娜穿上執事服來服侍她,雖然這應該只是她們姐妹間的玩鬧,但這也代表著她們之間的關系恐怕不是一般的好。
“安娜,看來你的這些臣民並不怎麽樣啊,真是讓我失望,一個個羸弱無力,真不知道這些蛀蟲活在這個世界上幹什麽。”當吳銘喊出安娜之時,眾人都還想著是否會有什麽八卦可聞,卻沒想到得到的卻是吳銘的一通群嘲。
“菲拉小姐,雖然你是安娜殿下的好友,但我們也不是可以隨意欺凌的,你需要收回這句話並向我們道歉!”吳銘話音剛落便有人跳了出來對著吳銘要求道歉。
“那不如我們來比試一下?智鬥與武鬥,武鬥嘛,很簡單,我們來一場毫無懸念的決鬥就可以證明你們是有多麽的廢物,而智鬥,就來一把我們都了解的昆特牌如何,計謀與運氣的對決,這也能給你們那容量不大的大腦一點勝利的機會。”吳銘繼續放著全圖炮嘲諷在場的眾貴族。
“有意思,就讓我來會會你這個小女娃吧,不過,你要是輸了的話難道就只需要做道歉這麽一點小事嗎?。”一個穿著華貴,衣服上鑲著金邊的看著大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向前對吳銘說道。
“那你想我做什麽?幫你暖床給你陪睡?老不羞。”吳銘面無表情地嘲諷了一句,當然,因為他戴著面紗,所以其他人對於他的表情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你!當然不會,怎麽說你也是安娜殿下的朋友,我怎麽可能會讓你做這種事!”聽到周圍人的竊竊私語,中年人感覺自己的臉面快要掛不住了,趕緊開口反駁。
“那麽我還有什麽需要賠償的?你該不會是想敲詐我一頓然後依靠債款逼迫我為奴為婢吧?還是說想借此強迫我做不想做的事?”吳銘面紗籠罩下的嘴角微微彎起,接著便演技上線做出了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