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嫂子,怎麽可能嘛,我什麽時候說過這話,嫂子怎麽可能會是聾啞人,那個,我先去為您報名參賽,就不打擾二位了……”特爾斯快速地把話說完,接著便掉頭就溜,像是在躲避惡鬼似的。
“你嚇到他了。”吳銘很平淡地說道。
“他垂涎我美色。”洛仙也毫無表情且十分平淡地說道。
“乾得漂亮。”吳銘點了點頭。
“嗯!”洛仙同樣點了點頭,接著繼續解決桌子上的甜品。
“你這樣吃會長胖的。”吳銘看著侍者過來收走一堆餐盤,下意識地挑了挑眉毛說道。
“我是人偶,吸收不了,不會胖。”洛仙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吳銘一眼,接著繼續消滅侍者拿過來的食物。
“那你吃下的東西都去哪了?”吳銘好奇地問道。
“那你吃下的東西都去哪了?”洛仙松開口,暫時放過了餐盤上的乳酪,用呆萌的表情分析了一秒後,便開口對吳銘反問道,似乎她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哦!盲生,你發現了華點!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吳銘讚歎地說道,同時開始仔細思考起來。
“那麽戲飆完了,我可以繼續吃了嗎?”洛仙突然變臉對著吳銘問道。
“呵,女人,你是接不下去了吧,好吧,算你走運,這次就先演到這裡吧。”吳銘還想繼續飆戲,但看了看食欲旺盛的洛仙,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放棄了他特別的想法。
一刻鍾後,特爾斯回到了吳銘身邊對吳銘說道:“豪賭開始了,我可是押了我家礦場十個百分比作為賭注呢!”
“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吳銘一臉鄭重地拍了拍特爾斯的肩膀,接著又繼續說道:“那麽還請我的好朋友帶路。”
“榮幸之至,我的新朋友。”特爾斯也一副貴族氣派地笑道,同時帶頭朝著一個螺旋式樓梯走去。
“狄拉夫,是這個名字吧?”就在特爾斯往前了幾步後,吳銘輕聲自語了一句,接著便笑著搖了搖頭然後跟了上去。
吳銘此時已經想起了原先的劇情,所以面色變得更加地從容。
原先的大致劇情差不多就是席安娜跑出去,然後化名,接著吸血鬼狄拉夫喜歡上了化名為其他人的席安娜,接著席安娜自己綁架自己做了一個戲來威脅喜歡她的狄拉夫。
而威脅的內容則是,要求狄拉夫不斷地破壞治安,對這個城市造成傷害,而最近的連環殺人案的真凶就是這位叫做狄拉夫的吸血鬼。
而且這個叫做狄拉夫的吸血鬼還和gay洛特的一個吸血鬼好友有較深的關系,至於具體名字他已經想不起來了,但這並沒有太大影響,畢竟他的任務只是找到席安娜然後看看會不會和狄拉夫對上,若是對上的話,那也只能痛下殺手乾掉這個有些可憐的吸血鬼了。
當吳銘帶著滿腦子的思緒跟著特爾斯來到豪賭現場後,便很快地將關於案情的想法棄之一旁。
沒錯,他們選擇的賭的方式實在讓吳銘有些震驚,因為賭鬥這實在是太野蠻了!
豪賭現場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競技場,而賭的對象則是競技場上的選手,當然,因為這次宴會的性質,所以要求不能打死人,但骨折甚至殘疾都是被允許的。
而且還有一種賭鬥方式叫做瘋狂模式,也就是由貴族本人上場,但是如果貴族贏了,那麽不僅壓對面選手的貴族需要付出雙倍的賭注,而且還可以由獲勝的貴族單獨取多出的那一份。
(本來是勝方貴族均分敗方貴族賭注) 而這次賭鬥一共進行三場,各自的籌碼可以自由選擇在第幾場下壓,但有個前提就是,報名了的參與者在三場賭鬥中至少要進行一次押注,否則將終身不受邀請,因為這在他們看來這是輸不起的表現。
當然,若是真的輸了不交出自己的籌碼,那麽這些如同吸血鬼的貴族會讓你知道貴族們的力量。
“等等,特爾斯,如果是自己下場的話要怎麽做?”吳銘饒有興趣地拉住想要去下注的特爾斯開口詢問。
“這……這種場面已經很少了,因為我們帶來的六名競技者都是享有盛名的格鬥家,就算是精通武術的貴族也不一定能在這些格鬥家手中討的了好,不過若是您真的想上場,那麽您需要在選手入場前十分鍾告訴審判員。”
特爾斯本不想多說什麽, 但看著吳銘臉上充滿好奇的表情,隻好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同時還特別強調了格鬥者的實力,希望能夠勸退吳銘。
“有意思,不過這第一場我是下不了場了,嗯,我先去和所謂的審判員說一聲吧,如果你有膽量的話,第二次格鬥的結果,你可以選擇壓我!”說出這話時,吳銘露出無比自信的笑容。
“如果您非要上場的話,那麽我會壓您的,我相信能夠被安娜女爵指定為騎士的您實力必然十分高強。”特爾斯會意地笑了笑,同時拍上一頓彩虹屁。
而說話的同時,特爾斯腦海再次開始瘋狂思索起來。
首先,如果吳銘真的要上場的話,那麽他究竟是壓還是不壓?若是壓的話,吳銘輸了,那麽自然他要血虧,甚至還會被自己家族的一些人搞,但如果贏了的話,那麽他便能夠徹底將這份力量握在手中成為壓服那些兄弟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不壓的話,若是吳銘贏了,那麽他之前所做的都成了無用功,贏得的好感說不定直接清空,而如果吳銘輸了,自己只是少付出了些,在回去家族後還是要被某些人落井下石,所以現在我最好的選擇就是跟著這位新認識的朋友一路走到黑!
腦海中羅列出好壞利弊後,特爾斯便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同時和吳銘更加熟絡起來。
“呵呵,放心吧,你不會後悔的,畢竟我本人也是個比較惜命的人,這種危險的地方若是沒點東西,我一定會躲在這裡躲得遠遠的,不可能會下場的。”吳銘開口安慰了一句,他能夠很明顯地看出特爾斯此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