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是太可笑了,我會為你的輕視付出代價的。”西門簡說完話,眼珠轉了轉說道:“這樣吧,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我讓我最勇猛的手下,蚌擰來和你們打,如果你們能夠打敗蚌擰的話,我們就撤兵,如何?”
“什麽?”馬菲致良不悅的看向了西門簡。
西門簡小聲的說道:“放心吧,沒有人能夠打敗蚌擰,先在陳信面前殺個人嚇嚇他,說不定他之後就害怕戰爭了呢。”
“說的也對,能不打盡量不打。”馬菲致良點了點頭,心中讚歎這西門簡果然不是凡人,能夠當上雇傭大隊長的也沒有什麽傻子啊,西門簡也算是個有勇有謀之人了。
“誰叫蚌擰?”青貴日問道。
“就是我。”蚌擰站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狼牙棒,他身材龐大,這體重看起來不下兩百斤了吧,留著個大光頭,一看就是凶神惡煞,放在那些個橫版過關動作遊戲裡能夠當BOSS的存在。
青貴日說道:“和我打吧。”
“就你?”看著青貴日那體型,蚌擰也是笑道:“我一隻手就能推開你。”
“蚌擰,上去和他打吧,記得要展現出我們雇傭兵的風范啊。”西門簡交代道。
“知道啦。”蚌擰說道。
“且慢。”陳信忽然說道。
“怎麽了嗎?”西門簡看著陳信。
陳信說道:“讓我來打。”
“領主,別逞能啊。”青貴日震驚的看著陳信說道。
“啊!”馬菲致良十分欣喜,他也是說道:“來來來,這可是你說的,你說要打的,出口的話萬萬不可收回去,否則以後你的稱號就是野豬了。”
“就讓我來打。”陳信說道。
西門簡看到陳信那個愚蠢的樣子,也是對蚌擰說道:“記得別用全力,打死了陳信的話,就沒人賠款談和了。”
“不死就行了嗎?那我切斷他的手,砍完他的腿,都可以吧?”
“不死就行了,這些隨你。”
“好,哈哈哈哈,想不到我有生之年,能夠致殘一名鎮長,以後有的吹噓了。”蚌擰的心跳忽然加快,他開始迫切的期待著和陳信戰鬥了,把一名鎮長給砍斷手腳,這可不是每個雇傭兵都有機會做到的,這以後都是可以吹噓的談資!
陳信應戰是有原因的,陳信完全可以讓青貴日上,但是陳信卻沒有那樣。練武這麽多年了,陳信也想試試自己的身手了,雖然這有點逞匹夫之勇的意思,但總要有這麽一天。總要有上戰場作戰的一天,陳信知道自己可能在這個世界完成了目標之後,可能會到下一個世界,萬一到了另一個世界,不再是一名有權力的人怎麽辦呢?
假如是一名普通的士卒怎麽辦呢,也正因為如此,陳信才要抓住這為數不多的機會,來進行一次決戰。這名叫做蚌擰的人,從他的外貌還有說話的語氣,就知道是那種無惡不作的流氓,假如連這種流氓雇傭兵都打不過的話,陳信就別練武了,還是回家找個地方自殺算了。
拔出了那質量較好的劍,陳信看向了蚌寧,不知道為什麽,陳信忽然覺得有些緊張,手竟然有些發抖。
這個樣子被蚌擰看在了眼裡,蚌擰看的出來陳信是第一次與人搏命,也是十分輕蔑的說道:“隊長你看到了嗎?這個鎮長的手還在發抖呢,他可能是第一次和別人搏命呢,也許他的父親是個鎮長,而他只是一個在家裡啥事都不會做,只會和家裡長得漂亮的女仆整日歡淫的廢物呢。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這個家夥,讓他知道他出了雷新鎮便什麽都不是了。”
說著話,蚌擰提著狼牙棒,便衝了上去。
看著衝過來的蚌擰,陳信的心跳加速,這種用生命在搏鬥的感覺,讓陳信感覺十分的奇妙。來不及注意這些感受了,陳信卻是忙著躲避蚌擰的狼牙棒,蚌擰的狼牙棒十分的重,陳信知道這玩意如果砸中他身體的任意一個部位的話,那麽自己便失敗了。
所以也是十分謹慎的躲避著,甩著狼牙棒,看著光躲避不進攻的陳信,蚌擰嘲諷道:“已經嚇的連劍都不敢出了吧,你不該出頭的,隨便找一個士兵代替你出戰多好啊,何必自己出這個風頭呢,現在讓你付出代價。”
蚌擰還在那嘲諷說話呢,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陳信一次次的躲避,並沒有浪費多少的體力,而他揮甩著沉重的兵器,還喋喋不休的說著沒用的話,是何等的浪費體力。
“你也不過如此嘛。”陳信輕聲說道:“打了這麽久,可一下沒打到我。”
“大膽,下一擊你便死了!”蚌擰喘著氣說道,他說的並沒有錯,已經掌握陳信運動規律的他,有信心下一擊就打中陳信。為了讓下一擊能夠又狠、又快、又準的打中陳信,所以蚌擰也是用力的將狼牙棒舉了起來,隻盼望下一擊一擊滅了陳信。
噗呲。
然而陳信就等著他這一刻,其實陳信多次都能反擊的,至少在陳信的眼中,還有青貴日的眼中,這個蚌擰有過許多的破綻,如果青貴日與這個胖家夥交戰的話,可能就不會像陳信那麽狼狽了。主要還是陳信的膽怯,不敢伸劍拚搏,所以才丟失了一次又一次一擊擊中這家夥的機會。
但這次,陳信不再害怕,陳信知道這件事必定要有個結果,所以果斷的,在蚌擰下次舉起武器準備砸下來之前,將自己的劍刺了出去,這一刺陳信用出了自己人生中用過最多的力氣。
一劍刺進了蚌擰的肚子中,隨後陳信用力的拔出了自己手中的長劍,而蚌擰在這一刻已經來不及思考,他的武器還是揮了下來。
雖然陳信劍收的很快,但還是無可避免的被蚌寧的狼牙棒給擊中了,但幸好只是摩擦了一下,在陳信的手背上劃下了一大塊肉而已。
陳信忍著手背上的痛,沒有將自己的長劍給扔掉。
而蚌擰遭受到的疼痛,可比陳信痛的多,也致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