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布迎可不認為這些人些什麽好兵,今天這些兵可以背叛趙毅牙等人,誰又能說明天這些士兵們不會背叛陳信呢。只有忠誠的士兵才能贏得別人的尊重,忠誠的士兵無論是對誰忠誠,敵人至少都會由衷的敬佩他,至於投降者總歸是一種不好的行為,雖然會有些人十分不要臉的說著是識時務,但那也只是用語言為自己低劣的品行進行掩飾罷了。
“這個時候就別說那些沒用的了,趕緊讓陳信滾出來和我們見面吧。”趙毅牙看到自己已經被交到了陳信的士兵手中後,就不再害怕那些個守衛們了,反正他們也不怕守衛們殺他們了,現在他們已經落入敵人的手中了,那些叛徒不敢隨意動自己了!說來也可笑,趙毅牙的硬氣竟然還需要在雷新鎮人的手中才能支撐的住。
“你們這些畜生,能不能幫我把繩子松一松,幫怎麽緊幹什麽!”王見奉忽然說道。
王見奉的話剛說完,陸景升便從人群後走了出來,他露出頭來笑道:“哈哈哈,綁虎嘛,自然是要綁的緊...”
話還沒有說完,陳信便打斷了他。“別再說這些沒有用的話了,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用來去玩的,趕緊把這三個小東西給松綁了吧,我不覺得他們是什麽老虎也不覺得他們能夠我們帶來什麽威脅,與其綁的他們那麽的緊顯得我們害怕他們,不如就讓他們能夠自由行動,我就不信都到這裡了這些人還能逃跑不成。”
“不愧是領主,擁有著務實精神,你的這些話在我的心中徘徊著久久不能散去,我仔細思慮著領主您的這些話,從您的語言中我讀出了兩個字,吃...”
“且慢,不許胡說八道!”陳信馬上說道。
這陸景升是要幹什麽,難道他要說自己的話字裡行間透露著吃人二字嗎?這可不行啊,陳信心想自己的光明想象也算是不錯了,在雷新鎮大家見了自己的話,還是十分尊敬的吧,至少陳信已經算是為數不多的仁君了。對內的名聲陳信並沒有那麽的臭,雖然陳信不在乎這些,但這不代表陳信能夠隨意的接受評論。
啥都沒乾就被自己的外交總管說自己字裡行間就透露著吃人二字,這以後出去還能見人嗎?立刻就變成了一個個活脫脫的剝削者的模樣了,雖然身為這種中世紀的領主,本身就是一個剝削者,但陳信是不願意承認的,這是自己的體面啊!而且話說回來這個陸景升有那麽厲害嗎?竟然能夠在這種黑暗的時代,就能說出吃人的理論。
“領主,為啥不讓我說完啊,我可是想了半天才想出來你的話裡話外透露著的意思,您話中的意思兩個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吃鼠’。”
“吃素?什麽玩意,到底啥意思啊,領主天天這大魚大肉吃的不比我們強嗎?這怎麽就吃素了!”後面的青貴日直言道。
陳信也是白了青貴日一眼,心想當著這麽多士兵的面,就這樣說自己大魚大肉可不行。
當然了,比起自己剛當上鎮長那會的時候,陳信現在吃的飯菜是算是大魚大肉了,畢竟頓頓都見肉嘛,自己也算是有一點實力的人了,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還是好好的吃肉吧。倒不是吃素不行,但補充營養來說的話,還是吃肉的效果來的快啊。每次吃飯的時候怎麽也得見肉腥吧,否則怎麽保證一個良好領主該有的健康身體呢?
“什麽玩意,長沒長耳朵,聽沒聽清楚啊,沒聽清楚就別亂說話,這就沒聽懂我說話就先說話了?質疑我的時候先知道我在說什麽,我發現你這個人啊,青貴日你還是不行,多看點書吧,吃鼠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嗎?是老鼠的鼠啊,我的意思是領主吃老鼠!”
青華月說道:“不是,我不覺得我哥哥這有什麽讀書讀的少的,反而是你自己造詞讓我們沒聽懂吧,反正我是沒有聽過有人說吃鼠兩個字,吃老鼠倒是停過,你忽然說個新詞,我們聽著就跟吃素一樣,這不是很正常嗎?”
“氣死我了,不和你們爭論這些了。”陸景升搖了搖頭,他說道:“相信領主您肯定想要問問,我為什麽要用吃老鼠這兩個字,來形容您剛才說的話。”
陳信內心中吐槽道:這什麽啊這是,明顯你自己都不願意用吃鼠這兩個字了,這都吃老鼠了,明顯是三個字,這還兩個字呢?算了,不管你,懶得去打破你這可憐的體面了。
決定給陸景升一些面子,陳信也是問道:“請問陸先生,這吃鼠兒子是作何解釋啊, 我是說你天天怎麽想的,是不是在麥田裡割麥子的時候被蛇給附體了,怎麽現在亂說這些,你光想著吃老鼠嗎?”
“不知道啊,我這個人的命相好像就和蛇息息相關,蛇愛吃老鼠的話,同樣我也愛吃。先不管這些了,我先給領主您解釋一下我這吃鼠是什麽意思吧。領主您十分大度的讓那三個小鎮長們松綁了,這代表著你骨子裡沒把他們當東西看待,你把他們當成隨意可以抓取的獵物了。領主您實際上是一隻猛虎,您是一隻貓,這些老鼠在您的眼裡,不過只是隨意可以抓取的老鼠而已,捆綁老鼠的話,自然不需要捆綁的太緊了,甚至壓根就不需要捆綁,又不是什麽大的東西,小鎮長在您眼裡就是老鼠而已,您這種行為就是吃鼠啊!”
“什麽東西,這就直接稱呼我們為小鎮長了,哪個東西教你這樣稱呼的,你這野豬!”旁邊的趙毅牙抗議了。
“這種東西...這種東西全部都是這個叫做方布迎的家夥交給我的,如果要怪罪的話,就怪罪他吧!”完全沒必要甩鍋的事情,不知道這陸景升為什麽就甩給了方布迎。
“什麽玩意!”方布迎不悅的上前,用長劍主動給這三個鎮長們松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