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空喬被陳信說的話搞的非常疑惑,久不路抓住了這一絲機會,活活的將白空喬給勒死了,白空喬死前說道:“我這一生還有個追求,讓我實現了這個追求,再讓我死好不好啊。”
白空喬死前還有願望,久不路聽到之後十分的感動,問道:“何種願望呢?”
白空喬說道:“據說《西門大官人情場路》十分的好看,我一直想著,等戰爭打完我就回家買這本書,誰知道我竟然死在了這裡,我本想著戰爭結束就和我的領居王媽媽結婚,誰知道我死了,替我照顧王媽媽,還有我的墳頭記得給我燒一本《西門大官人情場路》”
白空喬是那麽的單純可愛,可惜久不路是個壞人呐,他說道:“你就是個畜生,我是你的敵人,我怎麽可能幫你上墳,你死了吧你。”說著話,死勁一勒,白空喬見閻王去了。
“竟然死了!好啊!”後面的蓋高爽笑道,雖然隊友死了,但對於這種不知道自己分量的人死了,也無所謂,我們有上將軍...不對,好像沒人敢上了。蓋高爽突然發現,除了這二百五白空喬敢上之外,竟然無有可用之將軍,沒人上去單挑啊。
這個時候,終於有人坐不住了。“讓我來吧。”一名叫做朱燁的男人走了出來。
“你就是個野豬!”剛走出來,一名士兵就吼道。
朱燁聽了之後,故意學了聲豬叫,哼哼了兩聲,然後說道:“別說我是野豬,我只是喜歡豬而已。”
“我家妻子養的豬啊,全讓你糟蹋了!”那士兵吼道。
陳信連忙勸道:“別說了,眼下大敵當前,家長裡短的事情之後再說,先讓朱燁先生上前作戰吧。”
朱燁的兵器是什麽呢,竟然沒拿。
陳信非常的疑惑,問道:“朱燁先生,您什麽都不拿,這樣好嗎?”
朱燁先生學著豬哼哼一笑,說道:“古人雲,能夠通過非戰鬥的手段,而讓敵人屈服的人,才是真正的高手,而我的兵器,就是唇槍舌劍,我會用自己的嘴巴,噗呲噗呲的說話,來讓敵人屈服。”
原來,朱燁先生是堡岡鎮的有名的叫花子,他精通各種的口技,也不算口技吧,就是會說話啊,隨便一個路人,就叫叔叔,就是一頭小豬,他見了還要說:“哥哥去哪呀?”就是這樣一個嘴巴伶俐的男子,所以他才覺得,能夠說服敵人,靠著這唇槍舌劍。
朱燁走向敵人,他的臉上十分的興奮,他沒有任何的恐懼,笑著念了首詩。“夕陽當空照,野豬對我笑。我說野豬好,野豬對我叫。我說野豬來,野豬滾著來。野豬是誰啊?我的妻子啊!”
原來,卻是朱燁先生有一次走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頭野豬,黑色的野豬,長著大大的獠牙,朱燁先生馬上就被那野豬,給迷住了,朱燁先生覺得,這豬是那麽好看,最終幾年來的成果,二人修得正果,那野豬與朱燁拜堂成親,被傳位佳話,大家都叫他野豬大官人。
“野豬大官人一路走好!”
“野豬大官人,沒事,你的小豬我會幫你照顧噠。”
“野豬大官人啊,您保重。”
認識朱燁的人,紛紛祝願朱燁平安,送上自己的祝福。
朱燁說道:“我會讓敵人屈服於我。”
朱燁說著,上到前來,剛準備動口,誰知道久不路直接一鞭子把朱燁先生給抽倒了,剛倒地上,那久不路罵道:“這種東西也來參戰,也來單挑?”
朱燁越聽越氣,
自己是那麽的勇敢,結果不但沒有讚美,敵人反而謾罵自己,越想越氣,拿出匕首。“不是你殺了我,而天非要亡了我,我之敗非人,乃天意也。” 說完,他就自刎了。
朱燁先生死了,終於,屠奇勝坐不住了,他怒道:“讓一個畜生殺了咱們幾個畜生了?”
“兩個啊。”陳信說道。
“是啊,雖然咱們死的都是些混吃混飯沒用的人,但是,不得不憤怒,畢竟也都是一些戰友,我坐不住了,我要殺了那人。”屠奇勝說著,拿起來旁邊的一杆長槍,朝著敵人久不路走去。
“你也想死嗎?”正在用鏟子幫朱燁先生挖墳的久不路,問道。
“你這次贏不了了。”
“是嗎?”久不路扔掉了鏟子,他不想給野豬大官人挖墳了,他騎上了戰馬,拿上戰鞭,然後抽向了屠奇勝。
屠奇勝向前丟出長槍,然後順勢一個翻滾,跑到了久不路的馬下, 正好長槍也落在手旁,屠奇勝拿起長槍,直接向上一捅,將久不路給挑了下來。
“我贏了!”屠齊勝吼道,而這時久不路已經死了。
屠奇勝製住了戰馬,然後拿起了鏟子,要為久不路挖墳。
陳信怒道:“別呀,這墳要挖到什麽時候,贏了就騎著戰馬回來啊。”
“是啊,我分不清先後了,日後再幫忙挖墳吧。”屠奇勝扔掉了鏟子,騎著馬回來了。
陳信疑惑道:“殺都殺了挖什麽墳?”
屠奇勝回答道:“這墳啊,應該挖的,如果任由屍體在戰場上的話,會爆發瘟疫的。”
“這個我是知道的,我只是想說,能不能打完再挖,這兩方正打仗呢,你挖什麽墳啊。”
“言之有理!”屠奇勝讚道。
無論如何,久不路死了,索劫軍士氣大降。
至於說陳信這邊也死了兩名士兵,那都無所謂了,都是一些沒什麽用的人,死多少都一樣,沒人為他們歎息,先說白空喬,就一二百五沒人管,還有什麽野豬大官人,都和野豬結婚了,誰還會和他交往啊,沒人管的人了,都沒人理的那種,死了也沒人感到歎息啊。
而久不路就不一樣了,乃是軍中有名的惡漢壯士,大家也都服他,他一死,索劫的軍心不穩。
不過也沒什麽影響。
“開始戰鬥吧。”陳信既然已經斬殺了敵將,便也不再繼續等待,雖然自己這方付出了兩個人的代價,但這兩個人說實話,都不是自己的嫡系,都是王見奉的人,陳信也不會那麽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