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村民們,並沒有真正的想要為長老鄧志賊喊冤,他們最多也就吼叫幾聲,如果要讓他們一起起哄叛亂啥的,他們並不會。他們不但不會幫助鄧志賊,他們甚至還會辱罵鄧志賊。此時的鄧志賊,也終於是看清楚了這些人的真實面目,鄧志賊不再掙扎了。
陳信說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掙扎嗎?你卻沒有想到,村民們都不是傻子,他們可不會為了你這種畜生,而和我們進行鬥爭。”
“唉...我敗了,我承認屍鬼的傳言是我散播出去的,目的是為了讓我的教堂有更多的人來關注,讓我賺更多的錢,可是列位聽我說啊,我不認為我是錯的,我只是讓大家回憶起美好的時光,不是嗎?每天來教堂的時光,難道不好嗎?大家一起做一個虔誠的信徒,這不好嗎?”鄧志賊吼叫著。
“混帳,你就是想撈錢而已吧,說這麽多幹什麽,你被逮捕了,來人,把鄧志賊和鄧不鳴抓到大牢裡!”屠倉雄說道。
“不,你不能抓我的兒子,我的兒子他無罪啊。”鄧志賊說道。
“怎麽可能無罪,他也裝屍鬼了吧,理應也被抓走!”陳信說道。
鄧志賊和鄧不鳴被人架著離去,屠倉雄說道:“好了好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都知道屍鬼的傳言是誰散播出去了的話,大家也就沒必要再繼續驚恐下去了,以後該乾活乾活,該吃飯吃飯。”
“你這個鎮相不會說話,你就是一個畜生。”忽然一名村民說道。
“何出此言呀?”屠倉雄問道。
“你自己想啊,雖然我們沒有乾活,但我們有好好吃飯啊,所以你最後這一句是不對的,你應該說,以後大家該乾活乾活,該出門出門,這才對嘛,真不知道你是怎麽當上官的,肯定是靠著自己家的祖蔭呐。”
“你這個畜生。”屠倉雄一腳踹倒了那村民,說道:“我不知道我就是隨便說一句話,怎麽可能就有這種事情?你過度節度我的話幹什麽,你真以為我每句話都有深意嗎?你回家喝奶吧,我不會將我說出去的話都思考一遍,因為我是一個人,當你永遠關注這種細微末節的時候,你就活該在種地,走了。”屠倉雄說著,拉著陳信離開。
陳信疑惑道:“屠鎮相,您這是幹什麽?”
“哎呀。”屠倉雄臉一紅,眼中閃過一絲羞色,說道:“忘了跟你說了陳信,實際上我找你有事啊。”
“什麽事...”陳信正要問,後邊有個胖子急急忙忙的跟了過來,嘴裡還說道:“屠鎮相啊屠鎮相,您怎麽就走了呢,不是還要幫我呢嗎?”
跟過來的胖子,正是父母的墳被人給盜了的邊海奉。
“哎呀,我不是真正幫你嗎?實際上我找到了能夠幫助你的人。”屠倉雄轉過身說道。
“那個人是?”邊海奉問道。
屠倉雄指了指陳信。“這位就能幫你。”
“這是...”邊海奉有些摸不著頭腦。
陳信抱拳自我介紹道:“我乃雷新鎮的守衛屯長陳信。”
“哦哦哦,原來是陳信啊。”邊海奉表面恭迎著陳信,心裡卻在想著,陳信是哪根蔥啊,根本沒有聽說過這號人物啊。
邊海奉內心所想,通過邊海奉的表情表達了出來讓屠倉雄看了出來,屠倉雄解釋道:“你不知道陳信吧?我來跟你說說陳信的事吧,陳信曾經在堡岡鎮,抓住了肆虐了堡岡鎮數月的連環殺人犯。”
“哦,原來如此,連殺人犯都能抓住,
何況是盜墓賊呢,嘿嘿嘿,失敬失敬。”邊海奉更加恭順。 “來吧,列位先到我家中,咱們慢慢的談吧。”邊海奉說道。
“好啊好啊。”陳信道。
邊海奉帶著陳信和屠倉雄回家,陳信走時帶著蓋高爽和方布迎,並且交代柳振封巡邏的事情之後,才跟著邊海奉一起去了。
路上,屠倉雄說道:“一聽說是要調查這種事情,我就想到陳信你了啊,畢竟你在堡岡鎮的事情,可是傳的挺遠啊,而且聽說這次王見奉之所以能打下雷新鎮,有一半的功勞是你的?”
“沒有沒有。”陳信連連擺手說道:“這都是謠傳而已。”
“不會吧,畢竟那麽多人說,你又沒給他們錢,大概是真的吧。”
“鎮首你說的不錯啊。”蓋高爽忍不住插話道:“實際上我們領主幫了很大的忙啊,不敢說沒有我們領主打不贏這場戰爭, 但我敢說,如果沒有我們領主的話,現在戰爭還沒結束,並且堡岡鎮將有半數以上的村子被劫掠,他王見奉根本不會用兵,他打的那叫什麽仗,領主不過只是將沒用的趙餒給奪...”
蓋高爽還要繼續說,陳信卻道:“你別說了。”
“不是啊,我...”
啪,方布迎打了一下蓋高爽的肩膀,示意他別再繼續胡說八道了,蓋高爽這才住嘴,看了看陳信那嚴厲的表情,又看了看皺著眉頭的方布迎,蓋高爽低下頭不再說話。
“不是,他陳信叫你領主?你不是守衛屯長嗎?”邊海奉扭過頭來問道,不過邊海奉也沒聽太多。
陳信解釋道:“他在說王見奉呢,這人以前是王見奉的家臣,一時還沒有改嘴。”
“原來如此。”邊海奉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繼續領著陳信等人。
邊海奉沒聽清是正常,因為他根本沒有加入談話只是在領著路,但屠倉雄就不一樣,然而,即使屠倉雄聽的清清楚楚,屠倉雄還是沒有任何的特殊的表情,只是心中驚訝陳信竟然能籠絡人心到這種地步,把自己手下的守衛給弄的這樣服從,都叫領主了。
“這麽說,那王見奉應該大大的賞一下你啊,卻把你變成了守衛,可真是不識人啊。”屠倉雄感歎道。
“原先我只是一名什長,而現在我成為了守衛屯長,這是將我提拔了啊,領主對我太好了。”陳信說道。
“呵呵呵,名為拔實為貶,當什長好歹還有上升的空間,當了守衛屯長的話?呵呵,恐怕一輩子就這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