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呢,就讓我來吧!”奉高文說著,大叫著衝向了肛經,並且說道:“我只和這個胖子有仇,你們卻是都不要阻攔,我今天不打這個胖子一頓的話,我和我主人恐怕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的。”
“行行行,大家都讓開,反正咱們和肛經關系也不是太好,讓那兩個人發泄一下吧。”陳信說道。
陳清劍也說道:“說實話我也想打一頓這個肛經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麽喜歡抬杠的男人。”
“自作自受的孽畜。”青貴日也說道。
陳信等人不管肛經,任由肛經被人給拖走。
那青年主人一看原來陳信等人不是和肛經一夥的之後,他也是有了勇氣,他也是跑了上去,跟著自己的仆人奉高文一起,毆打肛經這個畜生。
“你們真以為功夫有我好?”肛經卻是絲毫不害怕這兩個人,他平常在腓洪城也是鍛煉過身體的,也是跑過幾天步的男人。
肛經怒吼一聲,隨後被奉高文憤怒的直接拽在地上。
“啊!”青年主人大吼一聲,騎在了肛經的身上,對著肛經就是一頓打。
“別打了,你們是我的叔叔,別打侄兒我了,求求你們了。”肛經一開始還非常的猖狂,然而當拳頭一個個落在他身上的時候,肛經終於屈服了,他開始乞求著那主仆二人別再打了。
“行了吧。”陳信此時說道:“我看二位也打夠了,沒必要繼續打了吧。”
“唉。”奉高文歎了口氣。“我本來就不想活了,看到世界上有這種孽畜這樣辱罵我之後,我更不想活了。”
奉高文說著,拿出了一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腰子裡,頓時血流不止。
“你幹什麽!?”陳信驚恐的說道。
那青年主人也不明所以的看向了奉高文。
奉高文卻是苦笑的說道:“我的老婆跟人跑了,這無所謂的,我至少還能過日子。但是我的叔叔又偷偷的卷我的錢跑了,無所謂的錢財沒事的,但是最可惡的是,我跟著主人你走在田間小路上享受的時候,竟然還碰到了這種孽畜的侮辱,我對這個世界已經失望了,讓我死了吧!”
“沒事的,我會給你錢的,這一切都不是問題,你別死了。”
“但已經血流不止了,我玩完了。”奉高文十分絕望的死去了,還不如不給他希望的,至少那樣他能無牽無掛的死去,死前告訴人家,嘿嘿嘿,其實你不必自殺的,這更讓人感到絕望不是嗎?
“列位,幫我挖墳吧,行嗎?”那青年主人乞求道。
陳信等人點了點頭,便開始給奉高文挖墳了。
“這人真是可憐啊。”陳信感歎道。
肛經出現了,他說道:“可憐?其實我想說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陳清劍懵了,他看向了肛經說道:“不是,你是怎麽覺得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的,你跟我說說奉高文有什麽可恨之處,他不是完全被別人給害掉的嗎?”
“就是有可恨之處,恨就恨他沒有管好自己的妻子和叔叔吧。”
“這就是你所謂的可恨之處?假如他的妻子一心一意就想著跟別人跑的話,他越管不就越加速這件事的爆發嗎?況且他叔叔是個偷錢的小賊人,他又怎麽能知道的,你是怎麽說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的。”
“不管,反正就是這樣的,可憐的人一定有可恨之處。”
“假如某個農民在家裡好好的種田呢,敵國殺進來了,把整個村莊的人都給屠戮了,你想說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
“的確如此!”肛經帶點了點頭。
“啥事沒乾,幾個強盜殺了一個獨行的過路人,過路人是個大善人,他死的十分的可憐,那他必有可恨之處是嗎?”陳信也說道。
肛經點了點頭。“哎喲,這可是流傳已久的話,又怎麽可能是錯的呢,嘿嘿嘿。”
“打!”陳信終於忍不住了,陳信明白像肛經這種人,你和他講道理說實話是沒有任何用的,他總有話來給你抬杠,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除了打這家夥一頓,陳信不知道怎麽才能教訓他了。
眾人也早就已經憤怒了許久了,如今陳信下令大人之後,大家夥一下子被激勵了,一個個憤怒的擊打著肛經。
特別是那個青年主人,他一邊打著肛經一邊罵道:“奉高文的死一半也在你,本來生活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了,生活已經如此的艱難,結果還有你這種惡心人的畜生,今天不得不狠狠的打你一頓了,否則的話難消這口惡氣。”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肛經癱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青年主人給奉高文挖了墳,又拜了兩拜之後也是說道:“那麽一切都結束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見了列位,謝謝你們幫我修理那個畜生。”
“再見了。”陳信等人跟他道別。
“我好可憐啊,被這麽多的人打。”肛經躺在地上痛苦的說道。
司寇子嶽過來嘿嘿笑著道:“嘿嘿嘿,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不驗證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了嗎?”
“混帳,我被你們打成這樣,你們竟然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肛經說道。
“之前奉高文死的時候,你不也是用這樣的話評價他的死嗎?”陳清劍看著肛經那可憎的面目,肥胖的身子說道。
“那不一樣!”肛經說道:“他是他我是我,你們怎麽能讓我和奉高文那種小畜生相提並論呢?”
“你把自己當人不把別人當人?”陳信說道。
“我...我和他的情況不一樣!”
“趕緊給我起來吧!”青貴日過去把癱在地上的肛經踢了起來然後說道:“如果你想別人少討厭你的話,那我勸你就少說話吧,你說的話真的令人作嘔。”
“說話是上天賜予我的權力,我長著嘴巴就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用來說話,一個是用來吃飯,你們不能隻讓我吃飯不讓我說話,你們這是剝奪了我作為人的一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