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個P啊!
徐寅沒再和妹子多聊。
這余青薇來自航海市。
航海市可是東海省的省會,和小旮旯窩裡的福祿市完全不是一個等級。
像什麽青少年全國杯靈寵競技大賽,福祿市連參與的想法都沒有,航海市卻是冠軍的有力爭奪者。
余青薇作為航海市第一中學的校隊成員,其實力遠非天祿學院的學生可比。
而除了她之外的剩余四人,有一個也是來自航海市,另外三個卻是來自白鹿城。
白鹿城山水錦繡,經濟發達,皮鞋廠尤為出名。
如今全國大賽在即,各大城市的重點院校都在積極備戰,就算不能奪冠,也要在大賽上秀出風采。
實際上,後者才是真正的重點!
今年的全國大賽和往年不同,因為明年便是2020,每兩年一次的青奧會將在明年上半年舉辦。
若能在全國大賽上秀出風采,就有機會被國家隊挖走,成為國家隊的隊員,為國爭光!
所謂的青奧會,是青年奧林匹克運動會的簡稱。
這個世界因為靈修出現,普通人的奧運會早早夭折,之後停辦十余年,在2000年局勢稍緩後才重啟奧運,但奧運項目已經徹底變革,參加者無一例外為靈修,而且舉辦間隔更改為兩年一次。
全球各國對奧運會的重視,比過去更加誇張。
洞天福地的出現依然充滿不確定性,國際局勢尤為不穩。
正因為局勢動蕩,國力彰顯才尤為重要。
奧運會上的每一場勝利,都會轉化為國民的定心劑。
而到2010年,限定14-18周歲青少年參加的青奧會也正式舉辦,成為全球關注的第二大會。
若說奧運會是展現國家實力的舞台,那麽青奧會展現的就是國家潛力,也是國家的未來!
2010年的第一屆青奧會,勝利國是神州國。
但此後連續四屆,都被其它國家佔據。
一個靈修的實力是集天賦、努力、資源於一體的體現。
奧運會每一名選手的實力,都是選手天賦、努力以及其背後國力的彰顯,國力佔比極大。
而相較於奧運會,青奧會則更側重於天賦。
神州國這幾年來,確實有些青黃不接的跡象
眼看新年將至,為了明年的青奧會,上面已經開始下重手。
十二月的全國大賽,只是預熱。
而為了能讓學生在全國大賽中脫穎而出,各大名校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否則也不會讓學生來這白壁洞天摸獎了……
白壁洞天內的白玉石壁,固然能讓面壁者提高些悟性,但那也只是一時的提高,真正的價值在於“悟道”。
但想讓學生如那“基礎熔煉法”的領悟者一樣悟得神功秘籍,那真是比彩票中獎還難。
只是每一個人的修行道路,都是千千萬萬個意外組成,能被帶來此處的學生,其天資稟賦皆是不差,唯有博取那個萬一,方能從眾多天才中真正脫穎而出。
說到底,還是來摸獎的。
既然大家都是來摸獎的,誰還能比誰高貴?
徐寅悄咪咪地瞅了眼其余幾個名校學生,那真是眼睛長到額頭上了。
“估摸著也就是個替補吧?真正的名校學霸,應該是像余青薇小姐姐一樣……臥槽,我想起來了!”
徐寅猛一激靈,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從哪裡看到過“余青薇”這一名字!
第七章第十八段。
——余青薇?三更不夠五更來湊。
這個余青薇,拿了老子的一血!
徐寅還記得,那天晚上,他第一次以人族靈寵開局,玩家特性選擇的是“明智”,研究了整整兩個小時才打贏第一隻野怪,卻被人一爪爆頭!
那個人的名字,就叫余青薇!
“不會這麽巧吧?再說現在哪還有人玩遊戲用自己的名字?不怕被虐的人摸著網線來找你真人pk嗎?”
徐寅心中蠢動,終於還是小聲問了一句:“同學,你玩《寵神》嗎?”
“玩啊!”余青薇開朗道,“我前段時間心情不好,室友就推薦了這款遊戲,還挺有意思的。”
說到《寵神》,余青薇的雙眼微微發亮,閃過一絲嗜血。
徐寅心中一寒,小聲道:“這麽巧,我也玩。你的ID是什麽?”
余青薇疑惑道:“什麽是ID?”
徐寅:“就是遊戲裡的名字。”
余青薇:“哦。遊戲裡的名字啊,余青薇呀!”
徐寅:“……”
小姐姐帶帶我!
……
徐寅當場加了余青薇的微信,約好以後有空一起玩。
差不多九點多一刻的時候,楊教授走了出來。
該去洞天一遊了!
出入洞天的方式,因洞天不同而各自不同。
雲壁洞天的出入方式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繞,隻與兩個要素相關,一個是地點,一個時間。
確定地點之後。
卯時入,酉時出。
但這時間並非是時間,而是雲壁洞天內的自有時間。
雲壁洞天的時間運轉,相對於現實世界時快時慢,但有規律可循。
按照精密計算,今日九點四十二分,即是雲壁洞天開啟之時。
楊教授沒有給眾人留下太多的時間,當即便帶頭前往洞天入口。
坐的是校內專車——大巴,開往方向是那煙雲之下。
上了巴士之後,幾個大人坐到了前面,徐寅則抱著寶寶和一群學生一起坐在後面。
幾個學生面面相覷,還是在余青薇的領頭下作了自我介紹。
和余青薇同校的一個男生叫做謝頂,發際線有點高。
而東海市的三個學生,西瓜頭的叫林立,扎馬尾的叫沈琦(男),最高最壯的那個叫“白雄”。
至於那中二少年,則跟著他爸坐一起。
車上人話不多,幾句自我介紹後,便相繼沉默。
說到底,這裡除了徐寅和那少年之外的四人,就算是同校,也是競爭對手。
再者今日雲壁之行,也僅是他們靈修道路上的其中一環,而且是相對並不那麽重視的一環。
畢竟每個人都心裡清楚,這中獎的概率實在是不高。
巴士行駛不過五分鍾,便到了那煙雲之下。
這裡有內牆包圍,軍人值崗,還有職業靈修在此久居修行。
當然,該有的研究室也不會少。
若無楊教授帶領,車上人一個也進不來。
巴士直接開往基地中心,在抵達一座五層辦公樓後,直接拐入地下車庫。
眾人在車庫內相繼下車,兩名身穿綠色迷彩服的軍人已經在此等候。
楊教授在胸口掛上證件,兩名軍人報道敬禮,而後便隨隊而行,擔當此行護衛。
楊教授、助手李玉、徐寅一家三口、研究員父子,兩名帶隊老師、五個學生、兩個軍人護衛,一共十六人。
十六人進入辦公樓,乘坐電梯上行,七拐八拐來到第五樓的圓形大廳。
在這圓形大廳中心,有一處中央電梯,直通地下。
徐寅等人到來時,已經有不少研究員在電梯口等待。
這些研究員看到楊教授也不抬頭,各自用平板記事,顯得忙忙碌碌。
徐寅瞧了眼掛在牆壁上的時鍾。
9:40。
這時間掐得可真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