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這就是女孩的陰晴不定?
“本座也是第一次!”他的聲音有些冷。
“那你的新郎官服準備了嗎?”萬棠暗喜了一口氣反問道。
“本在做不喜歡大紅。”山月緩緩坐直了身子:“你喜歡紅色嗎?”
“都可以,不過你只是納妾,不穿喜服的大紅色也沒有什麽問題,若是以後娶妻子了,大紅色再不喜歡也要穿,不然新娘子會不高興的。”萬棠的話有些語重心長。
山月卻盯著她,眼神很冷:“你還想看著我娶妻?”
萬棠默默翻了個白眼,你娶不娶關我什麽事!
“不娶嗎?那個男人不娶正妻的,那才是陪著你一生的人。一場盛大的婚宴,一身紅色的喜服,鳳冠披霞。到時候,這些你可不能讓人家自己準備。”
“你在乎這些?”
“不在乎,我說的是未來的妻子會在乎,我也不懂,這些都是話本中說的,碰到一個心愛的人,就自然明白了。”
“那你愛誰?”
萬棠一愣:“我愛我自己,好了天色真的不早了,我得休息了,沒聽說過女孩子的美容覺不能耽誤嗎!”萬棠依舊背著身,對著他擺了擺手,轉身走了出去。
她的腳剛踏出山月的院子,身後又傳來了聲音:“你不必準備婚服了。”
萬棠腳下的步伐微微一頓:“好。”
說了這麽多,他終於明白了,萬棠無聲的落淚,男子娶多少都是他的本事,可是女子不行,她要嫁人了,這一聲大半生就會毀在他的身上,罷了,發證她也不在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好好修煉上去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麽,這裡沒有讓自己留戀的額東西。
可是即使是這樣告訴自己,為何這心中還是會有些難受呢?
好累~
好不容易回到房間中,空氣中一股味道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誰?”
聲音落在,一個人從她的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看著熟悉的身影,萬棠一愣,非淵!
他不是應該已經回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而且身上還穿著一開始為他準備的侍衛衣服。
“你怎麽來了?”
“你這地方可真難進。”
萬棠笑了笑打趣道:“自然了,我這裡廟小。不過你為什麽這打扮?”
非淵這才低頭看了看哪裡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不動聲色的動了動:“不這樣穿根本就進不來。”
“進不來?我這裡又沒有封禁,怎麽會進不來?”
“是沒有封禁,可是所有通往國師府的道路全部設了暗卡,任何官員的轎子都不許來這裡,說是天師喜靜,謝絕拜訪,他現在在你府上吧······”非淵解釋,眉頭緊蹙,手指暗中握緊。
萬棠:“······”她倒是把這一點給忘了。
這些日子,國師府簡直就是一個多事之地,那些人恨不得有多遠離多遠,一直沒有人來拜訪,她也沒有在意,這幾天即使山月來到這裡,也沒有人來,她也沒有發現什麽異常,聽非淵這麽一說,這才發現了問題。
山月都在這裡了,還是沒有人來,的確有些說不過去,現在想想的確不正常······
可惜,那些想要來拜訪,獻媚的人們想來都來不了了,問題將視線落在了萬棠的身上:“你又不是夏燕國的人,他們也攔你?比身份不是挺高的嗎?”
“嗯,沒有你家這位高。”
這幽怨的語氣,讓萬棠輕咳了一聲,“來,來者是客,喝點茶吧。”
非淵卻沒有將萬棠手中茶杯接過來,反而是反手直接將她的手一起握住了。
燭光下,他望著她的目光就像那火苗一樣:“萬棠,跟我走!”
少年的手掌還不夠寬大,卻十分的有力氣,萬棠被他我的手腕都有些疼,抬頭看著非淵,問道:“走?去哪裡?”
“隨便是哪裡!宗比現在乾等著要強,難不成你真的想要嫁人?!”非淵是個行動派,說著就要拉著她往外走。
萬棠的腳下卻想是鑄了石,絲毫沒動,手也輕輕抽了回來:“非淵世子,你能帶著我逃到哪裡去?你的身份,辦不到,你的能力也辦不到。”
非淵被噎了一下,卻病沒有死心:“這是我的事情,同我家裡沒有一點的關系。我們逃出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好好修煉,總有一天可以打敗那個人的。”
萬棠歎了口氣,“你覺得山月能活到現在,真的那麽是我們所知道那些本事嗎?”
非淵一愣:“難道不是?我派人查過他,這人的行蹤神出鬼沒,每次出現都是一個人,就算他在厲害也就是個畫畫的,如果夏燕國不為他出頭,他根本就無法同我的實力抗衡。”
萬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這人怕是個傻子吧······
“如果他真的只是個畫畫的, 那為什麽還有這麽多國家爭著搶著想要拉攏他?你以後是你家的繼承人,這件事情也並非你看到的那麽簡單。”
非淵瞪大了眼睛:“什麽意思?”
“你仔細想想,他出現的時間,也不過短短幾月,可就是這樣一個人,以前沒有一個人發現,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一身的秘密,此刻一波又一波,他還是能活著,如果他沒有絕頂的實力,和勢力,又怎麽會過的這麽安穩!”
非淵:······
萬棠說的倒是不錯,這人從出現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幾個月時間,一身的審美,讓人看不透,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一個人,在強大,他不可能讓幾個國度都忌憚,他出現的這樣高調,還能活著,在這裡住這麽久,從來沒有一個刺客出現過,你以為他的身後真的沒有勢力嗎?”萬棠再次提醒道。
“可如果有,這麽沒有一個人見過。”
“這世上我們見不到的東西很多,超出認知的東西也有很多,單這病不代表沒有,假設他背後沒有勢力,憑一己之力,就這樣厲害,你可想過發生過什麽?如果有勢力,他自己都這麽強大,背後的勢力又怎會小覷。”
非淵聽著萬棠將話說完,手已經握成了拳頭,萬棠說的這些話,家中的長老也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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