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他的火攻剛剛飛到中途,變被那麒麟獸一口吞了下去,看著它打了個嗝,從嘴中還飄出了一絲煙霧,那師弟先是一愣,又更加的氣怒。
他竟然忘了,這裡還有一個身後在了。
那邊的萬棠抱著雙臂,笑著看著他,看的他感到全身都難受的不得了,想躲開這實現,卻因為形象不得不站在原地。
那師弟是個心浮氣躁的,看著萬棠一臉笑意的望著他,想再次出招,將她製服,可這次還沒有動手,卻忽然感覺到背後一疼,疼痛從後背瞬間遍布全身,霎時之間幾乎要了他的命,疼的他直想大喊大叫。
他勉強穩住身子,沒有讓自己倒下去,“我們是七星門的護法,你……你不能傷我們……”
說出這句話的他也站不住了,倒在了地上,同剛才那個人一樣。
萬棠緩緩走了過來,垂眸看著地上兩個疼的打滾的人。
齊星門?護法,職位好像不低呢。
不過這個齊星門不是名門正派嗎?怎麽行事手段這麽陰險?這比好多門派都要低上很多,為了得到,不擇手段……
“沒想到你們齊星門也這麽兩面派。”
地上的兩個人沒想到萬棠將他們的門派誤會了,而萬棠也沒想到,齊星門,七星門,兩個名字相像,可是做法卻是兩個極端。
萬棠看著兩個人,皺著眉頭,本來以為不是什麽大門派出來的,可沒想到來的這個門派價格不低。
等等,她看到了什麽?!
有意思,竟然是同音門派,真不知道這七星門打著什麽樣的名號霍霍齊星門呢?
“怎麽?以為我會放了你們?打著齊星門的名號,乾這麽不要臉的事,還長讓我放了你們?想什麽好事呢?”萬棠一笑,眼眸中卻盡是冰冷。
兩個人震驚的望著萬棠。
“七星門,嗯,不錯,聽說是個有仇必報,恩將仇報,窩裡鬥的地方。以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萬棠緩緩走近兩個人,眸光一冷:“你們上路吧。”
七星門這個門派,及其的無恥,有仇必報,恩將仇報,所以這一次她如果著了他們的道兒放了他們,沒準明天,就是她見不到太陽的日子了,這個紅衣妖孽,想的倒是挺齊全的!
萬棠手指微動,兩個人瞬間不動了,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這個小丫頭,嘴裡咯咯有聲,似乎相信,她會動手。
“不相信?你們原本對我就不懷好意,現在死在我手裡,不是理所當然?”萬棠居高臨下冷眼看著他們,慢慢咽下最後一口氣。
“好狠毒的丫頭,我喜歡!”虛空中,忽然有人為她叫好,一道紅色的身影也隨著話音現身。
“他們好像是什麽門派的人,還挺厲害的樣子,你殺了他們,不怕惹禍上身嗎?”
“不是正中你意?”萬棠淡淡回應。
那兩個人,從頭到尾,她可以說都沒有動手,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紅衣妖孽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只不過可憐了‘兩條魚’。
那兩個人從頭到尾,都以為是她動的手,不管怎麽樣,他們都不可能被她救活,所以她說了那些話,而紅衣妖孽在旁邊付出了行動。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他們不會回去報信什麽的,她還能多過兩天。
說話的功夫,地上的兩個人身子居然又蜷曲了起來,然後萬棠就看到有什麽東西落在了他們的身上,接著就聽到劈裡啪啦的聲音,空氣中還傳來了一陣肉烤焦的味道。
萬棠震驚的看著地上的兩個屍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融化,消失……
那紅衣妖孽一雙眸子眯了起來:“小丫頭,好不好玩?”
萬棠看了他一眼:“當然,你開心就好了,不過你告訴他們行蹤就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嗎?還是為了讓他們威脅我,結果中途改了主意?哦,對了,你想讓我當你的仆人來著,我告訴你哦,門都沒有!窗也沒有!”
紅衣妖孽唇角一動,這小丫頭,真聰明,居然猜的絲毫不差!
紅衣男子望著她的目光裡充滿了欣賞,“小萬棠,你很聰明,我忽然覺得你做仆人太屈才了。”
當然屈才,她做他主人還差不多!
不過,這個混蛋竟然真的知道了她的名字,看來背後已經調查過她了。
萬棠伸出一隻手:“把衣服還我。”她的衣服,還在這個混蛋的懷裡抱著呢!
紅衣男子微微一笑,將她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忽然無比正經的開口:“小萬棠,我發現你好像長大了點,唔。看著好看多了,還有,你身上這衣服挺有趣的不過你穿成這樣在一個男人面前,不害羞嗎?”
萬棠一笑:“我知道我好看,不過這位公子,常言說,非禮勿視,你這個賊抱著我的衣服,還有臉在這說,也我為什麽不害羞?!”
萬棠自己也有些吃驚的自從開始修煉了小九尊教給她的功法,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身材真的變好了不少。
簡直就像是,練一次就脫胎換骨一次一樣!
衣服也是怪怪的也不知道是誰準備在房間裡的,她順手就拿來穿了,還別說,她自己看著都臉紅一樣,她長的怎麽這麽好看呢!
她本來就是個美人胚子,現在這一張開,直接出落成了一位真正的美人兒,眼眸轉側間,帶著一種天生的媚態,再加上她的長相,一顰一笑都讓人移不開眼睛。
紅衣男子躲開她的臉,目光卻落在了她的腳上,眸光更加幽深。
這個女孩子,全身上下都美的讓人驚歎。
他看著她這一雙小腳,居然……
小麒麟一直注意著他的眼神,見此立即想前去踹他一腳。
它剛想動作,萬棠卻快它一步,對著紅衣男子就是一腳,將他從大石頭上踹到了湖中,噗通一聲,水花四濺。
“不要臉!”萬棠紅了臉,任由她再怎麽淡定,也做不到讓一個男人看著她……看著她……
紅衣男子這一次沒有生氣,反而是在水中撐起了自己的身子,目光轉到了萬棠的臉上,輕啟薄唇:“應落。”
萬棠挑眉:“什麽?”
“我的名字。”那紅衣男子雙眸幽深如水,唇角微勾:“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