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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爆款製作人》第2章 令人瞠目結舌的劇本
  葉須歡這個問題等於是光明正大地給賈爭鳴下了個套。

  如果他回答認可,那他這個總編劇可以不用幹了;如果他回答不認可,那他就要給葉須歡一個陳述的機會。

  賈爭鳴冷笑一聲,沒有回答葉須歡的問題,心裡暗想:“這小子是想上位想瘋了吧。”

  這時,何曦抬了抬手,說:“關於節目形式先不談了,直接聊劇本吧。”

  賈爭鳴聽了,頓時來了精神,他正好要利用這個機會教葉須歡做人,提醒他,節目編導不是這麽容易乾的,單位裡那些獨當一面編導哪個不是從實習編劇、助理編劇、台本編劇、總編劇、導演一路乾過來的,想要成長為一個成熟的編導,至少需要五年的時間,就連他的導師顧輕眉都還在學習階段,他一個實習生膽敢大放厥詞說什麽自己已經有完美的劇本?

  真把節目製作當兒戲了?知不知道做一個節目要投入多少人力、物力和財力?

  今天我就要讓他明白什麽叫“去特麽的編劇夢”!

  賈爭鳴正腹誹著,那邊葉須歡的講述已經開始:

  “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從一份邀請函說起……”

  “說有八個人,身份分別是富二代、將軍、宗教狂熱女信徒、法官、醫生、警察、退伍軍人和女教師,有一天,這八個人分別收到一封邀請函,邀請他們去一座馳名全國的海島別墅度假,正好這八個人各懷心事,於是就接受了邀請。”

  “八人登島之後,別墅的管家夫婦接待了他們,告知他們主人過幾日才回,然後招待他們一起吃了晚飯,晚飯之後,八個人正準備在別墅裡隨意看看聊聊天,有人無意間發現了一張羊皮紙,看到紙上寫著一首童謠。”

  葉須歡低頭看筆記本,念道:

  “十個小士兵,出門打牙祭,不幸噎住喉,十個只剩九;”

  “九個小士兵,秉燭到夜半,清早叫不答,九個只剩八;”

  “八個小士兵,旅行去德文;流連不離去,八個只剩七;”

  “七個小士兵,舉斧砍柴火;失手砍掉頭,七個只剩六;”

  “六個小士兵,捅了馬蜂窩;蜂來無處躲,六個只剩五;”

  “五個小士兵,同去做律師,皇庭判了死,五個只剩四;”

  “四個小士兵,結伴去海邊;青魚吞下腹,四個只剩三;”

  “三個小士兵,動物園裡耍;狗熊一巴掌,三個只剩倆;”

  “兩個小士兵,日頭下面棲;毒日把命奪,兩個只剩一;”

  “一個小士兵,落單孤零零;懸梁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

  葉須歡念完童謠,會議室的氣氛出現了微妙的變化,大家的注意力明顯提高了很多,尤其是編劇側的同事,隱隱猜測到劇情的可能走向,期待感直線提升。

  賈爭鳴嘀咕了句:“不就是要用這首童謠暗示十個角色的命運嗎,故弄玄虛。”

  葉須歡笑了笑,沒有理會,接著說道:“就在這時,別墅裡突然響起一道冷酷無情的聲音,那道聲音先提醒大家注意,然後開始歷數十個人的罪行。

  原來十個人身上都背負著各式各樣的命案,有人開車撞人、有人謀財害命、有人憤怒殺人、有人因自己的過錯誤害人命……總之那道聲音把大家嚇壞了,女管家直接暈了過去,其他人趕緊滿屋尋找,然後發現了一台留聲機。”

  賈爭鳴這時接道:“破案了,誰放的留聲機,誰就是凶手,

後面不用聽了。”  葉須歡露出愕然的表情,然後笑著搖搖頭,說:“留聲機中的唱片是女管家放的。

  她醒轉之後,醫生喂她喝了白蘭地,替她穩定情緒,她告訴大家她是奉了主人之命行事,她並不知道唱片的實際內容,以為是一首鋼琴曲。”

  “大家虛驚一場,富二代提議喝酒壓驚,然後大家邊喝酒邊審問管家夫婦,由法官主持這次審問,通過這次審問,大家進一步了解島上和別墅中的情況。”

  “法官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感覺事情比較蹊蹺,提議大家一起離開,但富二代拒絕了,他鼓動大家留下解開留聲機的謎題,說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可能是喝得太急,被嗆到了,然後面部抽搐、臉色發紫,接著呼吸困難,直接從椅子上跌下來,就此一命嗚呼。”

  這時,有人接道:“不幸噎住喉,十個只剩九?”

  葉須歡笑著點點頭,繼續講述:

  “大家查了富二代的酒杯,發現他杯子裡有致命的氰化物,但所有人都看到他的酒是自己倒的,所以大家認為他是自殺。”

  “得出這個結論後,大家決定各回各屋休息一下,第二天一早男管家發現自己的妻子在睡夢中死去了。”

  顧輕眉適時接了句:“清早叫不答,九個只剩八。”

  葉須歡點頭認同,續道:“醫生檢查了管家夫人的屍身,也是中毒,大家有點懷疑是管家下的手,畢竟他們夫婦二人的罪孽是謀財害命,現在管家想獨吞財產也合乎邏輯。”

  “無論如何,死了兩個人之後,其他人的心思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開始互相猜疑,也都想趕緊離開這座海島,他們結伴去海邊看看有沒有路過的船隻,”

  “在島上,將軍的表現很異常,不讓人靠近,說自己沒多少時間了,還跟大家說,沒有一個人能離開這座島,他自責、懺悔、懷念背叛自己的妻子,一個人喝了不少酒,獨自坐在海邊發呆,不久有人發現他也死去了。”

  “這下子,剩下的七個人完全亂了套,互相攻擊,互相質疑彼此,但誰都沒有證據,每個人都能自圓其說,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但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海島和別墅有問題,像被詛咒了一樣,大家決定抱團,商量著如何自救。”

  “法官指出大家都是被別墅的主人騙來的,因此這個陰謀就是別墅主人布下的,他判斷別墅主人就在他們中間。”

  “於是大家一番討論分析,感覺警察、醫生和男管家都有嫌疑,不過第二天早上,大家發現男管家死在了院子裡,腦袋被斧頭砍了下來,手裡還拿著劈好的木柴。”

  故事講到這裡,會議室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葉須歡的講述上,包括賈爭鳴,雖然他眼睛看著別處,但一對耳朵卻一字不漏地、專注地聽著後續。

  “男管家死後,只剩下6個人,這時有人猜測凶手可能是個宗教狂女,因為她本人有些神經質,又近乎瘋狂地篤信上帝,認為有罪者應該受罰,所以砍人腦袋這種事,她最可能做。”

  “接著,宗教狂女被人被人注射毒藥而死,屍身旁還有隻大蜜蜂,大家意識到凶手的瘋狂和可怕,為了讓殺人情節和那隻童謠對上,故意安排這種事情。”

  “接著冷靜的法官指出關鍵點:皮下注射器是誰帶上島的?”

  這時,有人接道:“凶手其實就是醫生吧?”

  另一人接道:“不可能,如果是醫生,這推理就太簡單了。”

  “盲猜一個女教師。”

  “為什麽?”

  “因為她最不像凶手,推理小說不都是這個套路嗎,最人畜無害的那個人,往往就是凶手。”

  “有道理。”

  葉須歡微笑不語,等大家說完,接著說故事:“聽到法官的問題,醫生忙去檢查了自己的藥箱,發現注射器已經被人偷走。”

  “於是法官提議,大家把所有有害的藥物凶器都交出來統一保管,包括他自己帶的安眠藥,醫生的藥箱、退伍軍人的手槍以及其他武器,退伍軍人開始不同意交槍,但最後迫於壓力,答應上交,不過大家去取槍的時候發現,手槍已經被人偷走。”

  “這時,所有人的心裡都繃緊了一根弦,大家一致決定剩下五人要互相監督,都待在客廳,一次只能一人單獨活動,彼此的不信任感此時已經達到頂峰。”

  “五人坐了很久,女教師終於坐不住了,決定單獨返回房間休息,不過就在她進屋的刹那,突然聞到海灘的味道,心中登時大驚。

  當年她為了讓自己的情人單獨繼承財產,眼睜睜地看著情人的弟弟被海水淹死,見死不救,後來情人看穿她的心機,離她而去,這件事成了她揮之不去的心魔和夢魘,因此一聞到海水的味道,她整個人就被嚇得失去理智,產生幻覺,進而大聲求救,幾乎暈厥過去,直到樓下的人趕上來,才發現她房間的天花板上被人懸掛了一條大水草。”

  “驚魂甫定之後,大家發現法官沒有上樓來,忙下去尋找,發現法官正癱坐在椅子上,額頭正中有一灘紅色痕跡,正在往下滴著什麽,顯然已被人槍殺。”

  “醫生親自上前檢查,確認法官死亡。”

  聽到這,顧輕眉脫口道:“好吧,居然不是法官。”

  葉須歡看了她一眼,繼續說:“法官被槍殺後,剩下四人複盤了一下剛才的經過,發現一個疑點,那就是醫生是最後一個上樓的。”

  “但,大家翻遍了他全身上下,沒找到手槍,倒是退伍軍人返回自己房間之後,發現手槍居然失而復得。”

  “就在這個時候,醫生失蹤了,剩下三個人翻遍別墅、找遍海島,都沒找到醫生的人影,他們也不相信他被青魚吞下腹,反而認定醫生是畏罪潛逃,是凶手。”

  “但這個時候,警察發現那把左輪手槍似乎一直在退伍軍人手裡,並沒有丟失過,警察懷疑退伍軍人是凶手,退伍軍人懷疑是警察,而女教師堅持懷疑是消失的醫生。”

  “第二天,警察被一座雕刻成大狗熊的座鍾砸成了肉餅,這一下,退伍軍人和女教師都相信凶手是醫生,他正潛伏在暗地謀劃一切,然而他們很快在海邊發現了醫生的屍體,那屍體已經被海水泡得變了形。”

  “女教師讓退伍軍人把醫生屍體搬上岸,趁機把他口袋裡的槍偷了出來……”

  葉須歡說到這裡,突然聽到一人叫道:“果然是女教師!我猜對了!”

  賈爭鳴呵了一聲,接道:“終究還是個俗套的故事罷了。”

  “故事還沒結束。”葉須歡笑了笑,接著說道:“女教師殺了退伍軍人後,整座小島只剩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無人談天,也無人來救。

  她想起自己那位決絕的情人,又想起島上那九具冰冷的屍體,突然間心灰意冷,喃喃地念起那首童謠的最後一句:‘一個小士兵,落單孤零零;懸梁了此生,一個也不剩’,邊念著邊回到自己房間,發現房間天花板上掛著一條打了死結的繩子,繩子下面還擺了一把椅子,一腳就能踢開的椅子……”

  “她眼前閃過未婚夫那張嫌棄、厭惡、痛恨她的面孔,想起她慫恿那個孩子向海裡遊去的場景,恍然大悟,這就是她未婚夫希望看到的結果,懸梁了此生,一個也不剩……”

  “女教師站上了凳子,把繩套套在了脖子上,一腳踢開椅子。”

  講到這裡,葉須歡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著他。

  何曦問:“繩子和椅子是誰放的?”

  顧輕眉接道:“我覺得是管家夫人,她的死最可疑,可能是假死。”

  葉須歡道:“後來有警察到現場調查了案件,確認十個人全部死亡,無人假死。”

  “那凶手是誰?”

  葉須歡沒有直接回答,說:“這個故事最後是一個自述,法官的自述。”

  “在這個自述裡, 法官詳細地剖析了自己的內心,他指出自己作為法官,秉公執法,從無偏私,但他發現仍然有人可以逃脫法律的製裁,於是他決定親手審判並處決這些人。”

  顧輕眉訝道:“真的是法官!”

  葉須歡笑著點頭:“揭秘的細節比較複雜,我回頭會寫在劇本裡,這裡講個大概吧,法官登島的時候,不僅帶了大量安眠藥,也帶了氰化鉀,他趁亂在富二代的酒杯裡下了氰化鉀,又在女管家的酒杯裡下了過量安眠藥。

  至於那位將軍,一心求死,法官就順手給他下了藥……”

  何曦抬起手,說:“這些先不說,直接說法官假死的部分。”

  “嗯。”葉須歡點點頭,解釋道:“這場連環殺,最巧妙的布局就是法官的假死,他那次假死其實是跟醫生的一次合作,他曾私下找到醫生,忽悠醫生說,只有自己假死,才能在暗地裡觀察凶手,進而找出凶手,醫生是個沒主見的人,答應了這次合作,不料法官假死之後,第一個除掉的就是他。”

  何曦聽完,面露沉思,她在腦海中對這個故事進行了文本複盤,不自禁暗暗叫絕,多年編導和製作人經驗告訴她,這個劇本潛力巨大。

  顧輕眉道:“所以法官做完這一切,又為了和那首童謠完美契合,最後還是自殺了。”

  “這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那也是對自己的審判和處決。”

  顧輕眉感歎道:“這完全可以做成一個電影劇本了。”

  何曦不予置評,問葉須歡:“你再來講講,怎麽把這個劇本運用到節目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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