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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晚婚》第5節 順理成章的盡孝婚姻
  在親密的人物關系當中,這個簡略,可就真就不怎麽順耳。

  栗子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她本來還想和杜銳掰扯掰扯這人稱的事兒,但看杜銳的表情,又想了想眼麽前兒還沒整明白的結婚,想想還是作罷了。

  杜銳在和栗子解釋了那一番話之後,便一直在屋子裡轉悠,一會兒忙著給手機充電,一會兒又忙著給人回微信,總之,精神頭全然不在她身上。

  栗子看著他在眼前忙叨的樣子,脫口而出:“你這兩天很忙嗎?”

  杜銳一愣,但依舊沒有停下手裡的活兒:“忙?還行吧。”

  “怎麽,突然想到要結婚?”栗子的聲音很小,但對方還是聽到了。

  “突然嗎?我覺得咱倆在一起都三年了,彼此都了解徹底了的。我也不是通緝犯,你也不是地下黨的,結婚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我爸我媽看鄰居家和我一起長大的那幾個都抱二胎了,這天天催的,我也不能對我父母不孝是不是?畢竟,我爸我媽生我養我不容易。我這畢竟還比你大4歲,這在農村,孩子真都打醬油了!”栗子真是打死都沒有想到,這個杜銳,竟然把和自己的結合說得如此輕松,並且全程緊扣主題——盡孝心。

  尤其是那一句“我爸我媽生我養我不容易”的話,栗子忽然想起,在這之前,有一次吵架時,杜銳也說過同樣的話。當時的自己氣得直冒煙,她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便回問了杜銳:“你媽生你養你不容易?我大風刮來的啊!誰媽生誰養誰容易啊!”

  盡管話都說到那個份兒上,愚孝的杜銳依舊表示和栗子溝通不了:“算了,我不想和你吵。反正,我媽為我付出很多,她當時為了生我落下了一身病。這你都不懂。”

  當時的栗子拽著杜銳的衣袖:“不是,我不懂?那年代生孩子本來條件就差,哪個媽媽不都是生完沒幾天就下地乾活?這怎麽到你嘴裡,就好像我們都是從未來穿越來的呢?怎麽全世界就你媽媽不容易了呢?我就納悶兒了!”

  栗子從來不覺得,在這件事情上自己又無理取鬧的成分。杜銳就是那個樣子,在他眼裡,他的家人,大過天!她清楚地記得,杜銳在第一次見到自己家眾親屬之後,回來就半開玩笑地說:“你家人怎麽都像動物園兒一樣!”

  當時的栗子用手掐著他的臉,嚴肅地告訴他:“咱倆的事兒,不要牽扯到雙方親屬。”那之後杜銳是不說了,不過,全放在心裡了,最後,一股腦兒地拋給了栗子。

  栗子的家人文化素養談不上特別高,但是,肯定要比杜銳家強太多了。只可惜,對於家人這個層面,自己家傾向於自己家無可厚非,不過,杜銳以為栗子聽不出來他的話,只可惜栗子不傻,他知道杜銳說自己家人左一出右一出像耍猴兒!

  耍了嗎?真沒有。

  如果說有,那比起後來突然披著紅鬥篷變身戲精的杜銳來說,可是甘拜下風。

  栗子從沙發上站起身,剛要開口問,什麽叫做結婚是為了你父母盡孝的時候,杜銳的手機忽然響了。這一岔,便直接將栗子的問題給懟到了天外。

  “嗯,嗯,行。知道了。”放下電話的杜銳著急忙慌地收拾東西,臨走之前還站在那穿衣鏡前左右照了照。一邊穿鞋,一邊漫不經心地說著:“哦對了,你這兩天沒事兒上網的時候,看看喜歡什麽風格的裝修,回頭,我找朋友把這房子重新弄一下。”

  “重新弄一下?在這兒結婚?”

  杜銳彎腰系完鞋帶直起身子:“是啊!要不然呢?”他一邊說著,

一邊開了防盜門邁了出去。栗子衝著那走出門的背影喊到:“杜銳,我有話和你說。”  砰!地一聲,門關了,門外傳來一句悶聲悶氣的聲音:“我有應酬,回來再說。”

  留下栗子站在防盜門裡盯著那冰冷的建築物運著氣。

  她的胸腔裡似乎壓了一股子火兒,卻始終沒有找到釋放的機緣和空間。而這股無名火在心裡憋屈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便直接氣化成了眼睛裡的淚水。

  她沒有哭出聲音,即便家裡只有她自己。而實際上,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哭的是什麽?惱的是什麽?鬧的,又是什麽。

  平息了一陣情緒之後,栗子拿起電話打給了媽媽。當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時,栗子隻覺得自己的鼻子又泛酸起來,但最後還是遏製住了。

  媽媽在電話那邊簡單地詢問了栗子的近況之後,便要掛斷電話。突然,栗子衝著電話說到:“媽!我,我有點兒事兒想和你說。”

  “怎麽了?”

  “呃....那個,媽,這周末,你和我爸來一趟唄!”電話那頭的媽媽聽到要讓自己來的消息,顯然害怕了,聲音都有些顫抖:“你怎麽了?啊?發生了什麽事兒?”

  “不,不是。就是,杜銳說,他父母想,想和你們見一面,然後,談談結婚的事兒。”栗子在提到結婚兩個字的時候,就差發出了氣聲。

  栗子忐忑地等著媽媽的回答,結果,半天卻沒有動靜。她把電話從耳朵旁拿下來看了看,有信號:“喂?媽,你聽見沒?”

  結果,電話那頭媽媽熟悉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嗯,知道了。還有事嗎?”

  “啊,沒,沒了。”媽媽掛斷了電話。

  媽媽的反應,同樣讓栗子始料未及。她原本以為,媽媽即便大方得體,沉著穩重,但是,在聽到自己即將結婚的消息時,也不可能做到如此的淡定。可結果,卻又是簡短的一句知道了。

  這讓栗子忽然不知所措起來。

  得知杜銳回來的宋曉飛此時給栗子發了一條微信:“誒,我剛才去車站接人,看見你家杜銳了。他回來了呀?從實招來,是不是給你一個別開生面的求婚儀式?多大的鑽戒呀?是不是今晚燭光晚餐呀?然後來個二人小世界呀?哈哈~杜銳回來都和你說什麽了?”

  剛哭完的栗子眼睛有點兒疼,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之後,便關了手機。

  她靠在沙發後背上,慢慢地合上了眼睛,什麽都沒有給宋曉飛回,因為,沒臉告訴閨蜜,人回來了,毛兒都沒有。

  晚上的栗子並沒有弄東西吃,也無心畫畫,頭昏腦漲地很早便躺下了。

  晚上十點多杜銳才回來,還一身酒氣。杜銳進了門之後便直奔洗手間,奔向了馬桶。栗子躺在床上聽著臥室門外的動靜,心裡五味雜陳。

  吐完的杜銳去廚房給自己衝了點兒東西,栗子也不知道,他究竟泡的是蜂蜜,還是茶水。換做之前,同樣的場景,栗子早都衝出去幫他燒水,醒酒,弄毛巾的。但是那天,栗子卻一動沒動。

  直到凌晨兩點,杜銳才進了臥室。烏漆嘛黑的屋子裡,在杜銳剛要躺下時,栗子柔聲地問了一句:“喝多了呀?!”

  這一句,把杜銳嚇了一跳!

  “這都幾點了?還不睡?”

  “我有話要和你說。”

  “我今天頭疼,晚上陪客戶喝酒來著。明天再說。”杜銳將壓在身子下頭的被子拽了出點兒搭在了身上。

  “我就問一件事兒。”栗子依舊不依不饒。

  “嗯。”杜銳雖然嘴裡回答著嗯,但是,眼睛卻是閉著的。

  “你知道,結婚意味著什麽嗎?”栗子突然莫名其妙地問出的這一句話,讓身旁的杜銳顯然有些懵,況且,這問題,直接上升到了人文高度。

  他猛地睜開眼睛,微微一側頭:“你就問我這個?還結婚意味著什麽?呵~意味著你是我死了之後,身邊堆著的那一堆骨頭渣子。你可別胡思亂想了,抓緊睡吧我的姑奶奶。”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你對婚姻是什麽態度,什麽看法。”栗子真誠地說到。

  杜銳轉過身,往前湊了湊,一把將栗子摟近了懷裡。閉上眼睛,慢悠悠地說到:“什麽態度和看法?結婚啊?沒你想的那麽複雜,它就是所有人都要乾的一件兒事而已。咱倆在一起這麽長時間了,不就差個證嗎?那結婚,不也就是順理成章嗎?”

  “順理成章?為什麽用這個詞兒?怎麽結婚就是順理成章呢?你是想說,即便不是我,換了別人的話,在一起幾年,順理成章一樣能結婚是不是?”栗子猛地在杜銳懷中抬起頭,盯盯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哎呀,祖宗啊,哪來那麽多為什麽啊?!我頭疼得要命!睡吧睡吧!聽話啊,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借著透過窗簾外撒進來的月光,栗子很明顯地看見身旁的杜銳因為不開心,眉頭都皺緊了。也許,他是真的因為不勝酒力而頭疼?也許, 是自己說的話,讓他覺得煩?

  栗子咽了口唾沫,背過身子看向那垂在窗子前的窗簾。

  似乎,杜銳這個男人,從認識他的第一天起便已經注定了,想從他口中聽到自己想聽的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即便,假話都行,卻也是沒有。

  栗子一直以將杜銳這種不愛說情話,不會調情,不會浪漫的點當做優點。所以,她才敢在馮茜面前起誓發願地為杜銳打包票,他沒那花花心思,也不會哄小女生,這一切就決定,他不會有外遇。

  但是,栗子錯了。

  在栗子心中,外遇這個詞語,指的僅僅是思想和行為的雙重情感背叛,就是那種將身心全部轉移到某一個人身上的舉止。

  但是,她卻忘記了一個問題,那便是主觀因素在客觀環境的影響之下,會以光速開花。

  這躁動不安的社會,很容易“成就”出躁動不安的男男女女。而躁和燥,便衍生出來了曖昧一詞。

  這個世界上,在感情裡,一直存在著兩種情感形態:一種是肯騙你的人;一種,是連騙都懶得搭理你的人。

  而這一點,在栗子之後離婚的漫長周期裡被深刻品了出來。

  悶騷的杜銳,撩撥萬人閑的同時,又恰到好處地越過了所有法律和道德底線的雷區,兼顧著好男人的口碑,又不枉青春年少騷動不安的心緒不寧!

  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悶騷”本質,永遠不會被掩蓋,它只會隨著時間而逐漸發酵,最後嘚瑟到身邊空無一人。

  而杜銳,便是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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