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樓 ()”
那些人全部都微微的愣了一下發現自己的攻擊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頓時有些無奈的快速的再次拿出新的斧頭圍了起來。
楚霸冷哼了一聲,這些一股十分強大的能量瞬間爆發了出來,周圍的那些人全部都被震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柳宗元笑著,看著活下來的那些人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們為什麽要過來找我們發動機還有你們幕後的人是誰?如果不說的話,你們全部都會死在這裡的,放心,絕對沒有任何人會救你們的。”
還活下來的那些拿著斧頭的人,全部都快速地將斧頭扔在了地上,後退了幾步,他們現在臉上都出現了一絲汗珠,眼中也充滿了恐懼。
“你們這些家夥難道還真的打算要為你們的後面的那些人繼續隱瞞下去嗎?真的不願意說嗎?如果要是真的不願意說的話,那你們可都會在這裡死掉的,難道你們就願意在這裡死掉你們的家人老小,難道就讓他們孤苦伶仃的這麽活著!”柳宗元微微皺著眉頭笑呵呵的說道。
但是那些人還是同樣沒有說任何的話,不過他們居然全部都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快速的朝著柳宗元扔了過去。
柳宗元冷哼了一聲,隨手一揮便將那些匕首全部都擊飛了出去,其中的幾名男子再次倒在了地上,丟掉了自己的小命。
“沒有用的他們全部都不會開口的,因為他們全部都沒有自己的石頭,剛才我看到其中的一個人張開嘴的時候,他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所以這些人全部都是啞巴,真是夠狠心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居然能夠知道出這樣的勢力。”雷鎮天微微的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
喬冷月微微地皺著眉頭,有一些詫異的說道“我好像聽說過,有過這樣的組織,他們全部都是手持斧頭,不說任何的話,他們組織的名字叫做不言殺手。”
柳傲新頓時有些好奇的說道“不言殺手好奇怪的名字,他們怎麽會叫這樣的名字呢?而且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麽,我們應該又沒得罪他們,他們為什麽要過來殺我們呢?”
“恐怕他們是因為黑市的原因,所以才會過來殺我們的。”李修文淡淡的說道。
“難道黑市是被他們給滅的嗎?那他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難道這樣對他們有什麽樣的好處嗎?”柳傲新微微地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說道。
柳宗元皺著眉頭,微微地搖了搖頭說道“恐怕是也沒有這麽簡單,這些家夥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夠直接對著黑市能夠發動攻擊的樣子,恐怕應該還有其他的人乾的吧。”
雷鎮天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不錯,肯定是有其他的人乾的如果要是他們做的話肯定也會露出馬腳,但是這些人全部都只不過就是殺手而已,應該有幕後之人諸事,不過這個地方有一些不太對勁,所以還得需要好好的調查一下。”
李修文淡淡的笑著說道“想要調查應該也10分的簡單,對方這次沒有成功,肯定還會派其他的人繼續來的,所以慢慢的繼續的看一下就可以了。”
“現在也只能夠在這裡慢慢的調查一下了,如果要是時間來不及的話,就讓其他的人上這裡來調查,用不了多長時間,其他的人就會來到這裡,到時候就能夠將這裡的事情全部給調查清楚,我倒要看一下誰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居然把手伸進了我們黑市裡面。”雷鎮天微微的皺著眉頭說道。
柳宗元微微地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還不是一個很明顯的事情嘛,我們直接去找這裡最大的勢力就可以了,
找到他們應該就能夠打聽清楚,他們絕對會知道一些事情的,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在這裡等待,直接過去就可以了。”雷鎮天微微的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之後,點點頭說道“說的不錯,走現在我們就去,我倒看一下誰的膽子居然如此之大。”
楚霸這時微微地皺著眉頭,淡淡的說道“先不用如此著急了,對方已經來了,真沒想到居然直接來了兩個高手。”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一個白頭髮老頭和一個黑頭髮老頭瞬間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只見他們兩個人就這樣在高處淡淡地看著眾人。
“陰陽二老!他們就是傳說中的陰陽二老, 他們兩個人的修煉的武功十分的神奇,如果他們兩個人合體的話一般的人很難是他們的對手。”雷鎮天微微的皺著眉頭說道。
陰老淡淡的說道“不愧是為黑市的執法總隊長既然能夠這麽快就認出來我們的身份了,還真的是讓我們兩個人十分的意外呢。”
雷鎮天淡淡的說道“真正讓我意外的是,你們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裡,這才是真正的讓我十分意外的事情呢,或者說是你們這裡是故意在等我進來呢,還是說是當我進入這座城的時候,你們就已經知道了呢?”
陽老淡淡地笑著說道“這難道還不清楚嗎?10分的簡單,但你走進這裡的那一刻,我們就已經知道了你的東西,但是之前還是有一些不太相信你居然能夠親自動手,所以才會讓那些廢物來試探一下,但是卻沒有想到周圍還都是高手呢,你們黑市的實力還真的是讓人挺詫異的。”
雷鎮天微微的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呢?我們黑市講究的是做生意而不是得罪人,為什麽你們要對我們動手呢?”
“誰讓你們的錢有一些多了呢,誰讓你們黑市裡面的寶貝多了呢,這只能怪你們自己沒有任何的力量來守護這一切,所以這怪不得任何的人,如果要是把你留在了這裡,我相信你們黑市能夠更快的徹底的被所有的人給吞掉吧。”陰老一旁陰陰怪笑地說道。
隨著他不停的笑著只見她黑色的頭髮開始隨風慢慢的飄揚,但是卻給人一種十分關心的感覺,就像是一條條的毒蛇正在盯著眾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