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後再警告你們一次……第一,一般世人們認為男人搞男人是不道德的!第二,即便對方是男人,在未經對方同意、不屬於伴侶關系的話也是違法行為!”
黑夜下的森林內,路南企圖做最後的掙扎。
可是他無論再說出些什麽樣的話,看來也沒能打消面前這幾個缺乏部分常識的鏢師的色心。
本來【文姬裝】並不是多麽厚實的衣物,盡管在後來男性舞女的數量變多了,讓這件衣服的軀體覆蓋率提高了30%,但仍有50%的部分暴露在外,還是那些比較H氣的部位。
路南之前被強迫穿上的時候還沒怎麽覺得,畢竟不算特別暴露,但現在他就隻想把那個設計這件衣服的家夥抓出來好好地抽一頓。
這正是因為如此,這些個H蟲上腦的鏢師們還對他說起了汙言穢語,說他“穿這種衣服出來本來就是引人犯罪”之類的;甚至還貶低他的人格,說他“就是頭小乳豬,要好好調校一番”什麽什麽的。
鰢燀!老子穿這衣服出來又不是自己樂意的!
眼看這幫混蛋就要撕開他身上的【文姬裝】,路南腦內的念頭突然一變,仿佛換了個人似的——
呃……誒……這幾人……好像味道挺不錯的?
一瞬間,他整個人的理智仿佛蒸發了一樣,臉上浮露出非常可怕的癡迷表情,如此大的轉變嚇了這幫鏢師一跳——
“臥槽,什麽情況?”
面對此刻的路南,鏢師們突然感覺自己就像個面對心理變態扭曲的蘿莉控的小蘿莉一樣,隻覺得菊花一緊——
他們其實只是想逗弄著這個家夥玩的,其實他們並沒有同性戀傾向,只是喜歡經常和某些戰俘這麽逗弄著玩兒,嚇唬一下。
要是有呵斥他們質問他們知不知道這是不道德行為的,他們就會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試一個爽,看著他們的那懵逼臉特別好玩。
可是他們也沒遇到過這種突然就激動成這樣,仿佛沒有束縛就要化被動為主動的家夥啊。
看著眼前這個瘋狂掙扎,身軀前傾,仿佛想要投入他們懷抱、或者說想要把他們撲倒的路南,鏢師們突然感覺自己遇上了一個大麻煩。
特別是在他們看到綁住他的繩子崩斷的時候……
“臥槽!快把這個變態拉開!!!”
被路南撲倒、感受到對方散發出強烈荷爾蒙氣味兒的小劉大聲尖叫著。
緊緊只是數息間,小劉的衣物就被撕裂!
眾人趕緊上前要拉開兩人,就連一直在潛水吃瓜的系統都焦急地跑出來,加入了行列:
“本體快醒醒!不要變成hentai啊!!!”
然而,此刻的系統忘記了,自己現在不過是個介於實質與虛幻之間的概念性存在,無法被常人所認知、亦無法影響現實。
哪怕只是它自己創造出來的——
伸出去的手穿過了路南的軀體,它最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路南把其他眾鏢師也給拉倒在地,摔成一團。
牽扯間,衣物四飛、哀嚎滿天……
直到最後孟鏢頭舉起一塊大石頭砸在了路南的後腦杓上,把他砸暈在地上,才將此事停歇。
見狀,無法被看見的系統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嘀咕道:
“真是沒想到【色之本我】居然突然一下就被解放出來了……罷了,現在還是先把這個家夥的命吊住再說吧,免得直接退出副本,接不上【Bad End Ⅲ】的劇情了。
” 說罷,它的身軀突然像失控般地傾倒,落在路南身上,逐漸沉沒融入其中……
而此刻,剛剛脫離失貞危險的一眾鏢師們,喘著粗氣,癱坐在了地上,慶祝著他們的勝利。
雖然路南只是個【毫不足慮】的菜雞,但是境界並不是實際戰鬥力的標準。很多遊戲小說什麽的,越級打boss都是常規操作。
再說了,別看路南和鏢師們的評價相差略大,但是他們也其實不過還是凡人的地界,還是很弱的那種。
系統給出的境界評價也並不會把一個人的潛力計算在內。為什麽我要提到這個呢?因為——
即便是【不堪一擊】的鶸,在爆發出他的潛能之時,瞬間達到【凡人】裡的各種境界之中的最高境界:
【舉世無雙】
盡管不會維持得太長,但是人體,真的很強大!
就像現在的路南一樣,潛意識裡被自己壓抑住的本能正狂暴的泄漏而出,【色之本我】支配著他的意識。若不是系統和他自己被壓製住的理智的激烈反抗,這些【平平淡淡】境的鏢師恐怕已經……
“哈哈哈……真是太……太刺激了!”在看到路南倒下之後,原本最先別撲倒的小劉咧開嘴笑著,慶幸著自己的貞操的幸存。
其他的鏢師們也紛紛點頭以表讚同。
“那麽,是誰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一道聲音響起。
“當然我啦, 哈哈……”孟鏢頭得意地回答。
誒?這個問題是誰問的?
他突然反應了過來,看到其他鏢師們一副呆愣愣地樣子盯著他的身後,他瞬間意識到了不妙——
“謔?”
隨著聲音傳來,孟鏢頭趕緊回頭,只見一名少女站在他的身後,面無表情地俯視著他……
“就是你啊……”
少女說著,高高地抬起了右手裡的一把柴刀。
……
她叫牛花兒,今年19歲
她看起來【膚色顯黑,體格顯壯,想來農活一定沒少做,只是即便如此,也遮擋不住她的美,反而把她稱托得更漂亮了。不過現在,她看起來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她的境界看來【撼天動地】,經驗【深不可測】,出生【極重】
……
一直在旁邊目睹著一切的系統將這份臨時評判出來的信息記載在了記錄庫內,然後淡然地看著這名少女殘忍殺害著這些鏢師們。
看著她用柴刀將他們肢解、讓他們的體液與血肉四濺。
苦苦哀求的聲音,因絕望而崩潰、或是質疑和企圖反抗的聲音,然後再是被殺害的慘叫的聲音……很快就什麽都聽不到了。
“噗滋,垃圾。”牛花兒朝著鏢師們的遺骸吐著口水,接著她一臉慌亂地跑到路南的身邊,將他抱在了懷裡。
看著他那似乎有些安詳,仿佛睡著了般的臉,牛花兒的呼吸不禁加重了幾分。
她拾起剛剛放在一邊的柴刀,向路南的脖子上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