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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個導航系統》第238章:慌忙跟上
不好意思,好久以後才發文字稿。

米娘是仙峰寺裡假的龍胤之子,而仙峰寺在整個遊戲的節奏裡都是一個極其怪異的存在,隻狼所尋找的斷絕不死的道路裡,無論是馨香水蓮還是結宿之石都是從葦名城一直往下的存在,若是把米娘所擁有的不死斬也放在葦名城的下方並無不可,甚至完全可以把不死斬與米娘脫離開來。

但《隻狼》這個遊戲卻完全沒有這樣做。

整個遊戲裡位於葦名城上方的兩個區域,一個是從葦名地牢乘坐木梯向上而行的仙峰寺,另一個則是乘坐“神轎”向上而去的源之宮。

這兩個唯二的在葦名上方的區域又有什麽含義?

為何米娘會是假的龍胤之子?

仙峰寺與源之宮之間又有什麽關聯?

接下來依然有我狗哥帶領大家進入狼學研究第十期——《亦真亦假的變若之子——米娘》。

我們擊敗幻廊的四隻猴子後,第一次在仙峰寺的內殿見到了米娘,當她知道了隻狼是為了斬斷龍胤而來時,她言語道:“造化總是如此弄人,我是……變若之子的其中之一……是不死的求道者們做出來的,虛假的龍胤持有者。”

這是我們在遊戲內第一次見到了虛假的龍胤之子——米娘。

隻狼的世界裡,有人會崇拜真的龍胤之子,也有人會崇拜假的龍胤之子。

真假無關緊要,只因其有異於常人之能,與眾不同,自然會有人頂禮膜拜。

當隻狼表示疑問地說道:“禦子們?是指?”

米娘會接著說:“能順利成長的僅我一人。其他人……都沉睡在這裡。”

這時我們知道了米娘的存活仍舊是在他人的死亡之下。

而《隻狼》的世界裡,神的存在,似乎都是必須唯一的存在。

無論是龍胤之子——九郎的產生要等到另一個龍胤之子——丈的死亡後才會出現,還是源之宮的新魚王的產生必須要舊魚王的死去一般。

變若之子的唯一,則是獨自存活下來的米娘。

唯一,成了貫穿《隻狼》世界裡神的統一的一個元素。米娘從何而來?

遊戲裡並沒有直接告之我們米娘從何處而來。

只有從黑狸的對話裡得知,他一直幫仙峰寺抓葦名地區附近的孩子。或許米娘便是從這些孩子裡而來。

但所有的線索便是如此斷開。

九郎是如此,隻記載他的出身是葦名地區的古老血脈,除此之外你我就再也未曾知曉其他。

櫻龍亦然也是如此,也隻記載他是從西方而來,是真是假,我們亦然是也未曾知曉。

仿若所有被他人稱為神明的存在,他的出身必須斬斷,仿若他們都是突然出現在這個世間一般,只等著他人去發現他,去敬仰他,去崇拜他。

神秘成了貫穿《隻狼》世界裡神的另一個統一的元素。

米娘的使命

隻狼進入到葦名主城的木橋旁有一位老婆婆,跟她對話,她會告訴隻狼:“這位先生,你不知道仙峰寺嗎?在金剛山的仙峰寺裡有位尊貴的人物在呢。”

這是我們第一次知道了金剛山仙峰寺的存在,以及其中有一位尊貴的人物。

若是此時隻狼不去天守閣,而是直接到仙峰寺,會在這裡看到還未消失的仙峰寺的即身佛。

他會跟隻狼言語道:“我有件事想拜托你,那孩子一直想知道……自身命運的緣由。若你們能見面,請把這個交給那孩子。”

之後隻狼會得到《永旅經蟲之章》,上面寫道:“我,獲賜蟲已多時,不死即為永恆醒悟的旅途,但我必須去追尋出不死的緣由。

”從這裡我們得知,這是附蟲者的使命,他們要去尋找自己賜蟲的原因。

那麽他們是否找到自己賜蟲的原因了呢?

在《永旅經龍之還鄉》裡記載著:“吾乃不死之身,一心隻盼龍之還鄉,長久等待下去吧。等待龍胤之子飲盡冰冷的龍淚,等待龍胤搖籃服下兩個蛇柿。”

是的,從文本裡我們知曉,這群附蟲者的目的就是要製作龍胤搖籃,他們需要等待的是龍之還鄉後的世界。

還鄉之後是什麽世界?他們並不知曉,因為當隻狼拿到《龍之還鄉》後,再跟米娘對話。

隻狼會告訴米娘:“他已經死了。”

而米娘也會很驚訝地回道:“仙峰上人是附蟲者……為何會變成那樣……”

這時我們都知曉了,這些附蟲者,這些即身佛們都死去了。若是以死亡來判斷使命是否完成,那麽他們的使命必然不是等待龍之還鄉,僅僅是製作出來變若之子們,並等到真的,唯一的一個變若之子的出現而已。

即便在死亡前的那一刹那,他們仍舊以為自己的使命並非如此。

這也為米娘的使命的真實性埋下了伏筆。

這些附蟲者,連自身使命都未曾明了的人,卻給了米娘,這個被他們製作出來的變若之子唯一的一個使命——成為搖籃,龍之還鄉。

正如附蟲者們不明白為何自己會被賜蟲一樣,米娘亦然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成為生命無盡頭的變若之子。

但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無論是附蟲者還是米娘,他們的人生裡都帶著一種無可推卸的使命,無論這種使命是否出自於自身,即便是謊言,即便是錯誤,即便是未可知曉,但是,他們卻未有任何其他的選擇。

若是連這種使命都認為並非屬於自身,那麽米娘又因何而生,又因何而讓自己的生命未有盡頭呢?

人的痛苦不在於長生不死,而在於人生,未曾有過任何目標與使命,長生而不得可死,才是數之不盡的痛苦。

附蟲者如是,米娘亦是如是。

因此當米娘從隻狼口中獲知:“龍胤之子九郎也討厭龍胤時”她才會感慨,命運是如此的捉弄人。

她感慨的是誰?

我們未曾知曉,是九郎,是隻狼,還是自己。或者是誰也不是,只是在她長久的時光裡,她已經不知道可以向誰埋怨,向誰訴說了,她只能把這些無奈,這些感慨,這些迫不得已歸之於命運。

歸之於那些虛無縹緲又無處不在的命運身上。米娘的龍之還鄉

隻狼獲得不死斬,死而複生後,米娘驚訝的喊道:“你隻右眼,你承受著龍胤的詛咒嗎?你是侍奉龍胤之人的人啊!”

當她得知道了龍胤之子——九郎也厭惡龍胤,想要斷絕不死後,她第一次主動的表現出了自己的心意——想要幫助隻狼與九郎的斷絕不死。

無論是隻狼第一次踏入到仙峰寺時向他警醒:“即便如此,如若……仍有非進入這仙峰寺不可的緣由,我便不會阻止。”

還是隻狼向米娘要不死斬時米娘所言:“所謂不能拔刀……是指沒有人能在拔出後活著回去。即便如此,你還是要試嗎?”

隻狼仍舊明確表示自己知道後,米娘只能回道:“這樣嗎?我明白了。”

是的,在米娘未曾想要幫助隻狼的斷絕不死前,她一直是對這個世間人與事,都是一種旁觀的態度,因此米娘才會在隻狼第一次拔出不死斬,死亡後,雙手合十獨自哀悼一般:“為何人們,總是以身犯險呢?”

而這一句話便是歎出米娘此時對人世的看法,她看不明白,以身犯險有何好處,明明她一次又一次地苦口婆心的告訴世人,前路危險,但是仍然未曾有人聽她的勸阻。

所以當隻狼第一次進入到仙峰寺的時候,米娘早已不再會勸阻他人,只能用著她最後的為他人的善意,希望他人,一路小心。

我們自然是不清楚這個女子在她無限的生命裡究竟勸阻過多少人,究竟又見過多少人在勸阻後依然是未曾有所改變。

而人的心只有在一次又一次地傷透了後才會,連對方未曾回話時,自己便是早已把接下來的話說了出去。

米娘的每一句言語裡都透著一次又一次地無奈,但她仍舊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去提醒他人。

這也是米娘心中最淳樸的善。

哎,我怎麽覺得有點像我爸媽教訓我呢?

你們訓你們的,我該怎麽做還怎麽做。

世事真他喵的是個輪回啊。

直到米娘知道了,這個世上同樣也有一個與她一樣都認為“龍胤是扭曲人生存的方式”的人存在。

沒錯啊,大家沒看錯,九郎與米娘說了相同的一句話。

這一刻,米娘再也不是一個旁觀者了,她參與到這場斷絕不死的道路裡,如同永真一樣,她亦然是為隻狼的斷絕不死提供出來了一條新的道路——龍之還鄉。

隻狼的每一個結局都透露出來遊戲中人的一個面向。例如九郎的是斷絕不死,隻狼的是化為修羅,永真的複歸常人,以及米娘的龍之還鄉。

所以永真提醒隻狼,難道就真的沒有另外一條道路的時候,隻狼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除了永真以外的另一個女子——米娘。

當隻狼把仙峰上人的《永旅經蟲之章》給米娘時,米娘露出了最真實的情感:“我……對那些人……還是無比的憎惡。”

是的,米娘永遠無法原諒那些把他們這些無辜的孩子們綁來仙峰寺進行變若之子實驗的僧人們,這種惡不僅僅來自於自身所遭受的痛苦,更來自於已經死去的其他的失敗的變若之子們。

那些僧人已經逐漸死去了,若是連米娘都原諒了他們,那麽這個世間便是再也沒有人能夠證明這些僧人曾經的惡了。

這個世間的善需要銘記,這個世間的惡則更加需要銘記。

隨著隻狼斷絕不死的路途愈加深入,米娘對隻狼的幫助也愈加的顯著。直到米娘送給九郎米後,我們再跟米娘對話,米娘才會有些自言自語道:“哎呀……龍胤之子親自做那樣的事嗎?啊……對啊,龍胤之子也是……人類吧。多麽,理所當然的事……,斷絕不死也肯定……故而會迷惘……即便如此,他仍做出了選擇吧。禦子殿下的名字是?”

仿若是即身佛看米娘一般,認為變若之子是尊貴的人,他們不需要名字的存在。

米娘在第一次知道龍胤之子時,亦然也是把他當成尊貴而神聖的人,龍胤之子亦然也不需要名字。

直到米娘知道九郎也是人類,也會自己動手做吃的,也會自己上廁所時,才把九郎的神性拿了下來,再去看,才發現那也不過是一個人,一個跟自己一樣:有迷茫,有痛苦,有喜悅,也有決斷的人。

正因為有神的存在,才覺得自己做不到的事情,苦難至極的事情,只有神能做到,自己不是神,因此也無法做出如此困難的選擇。

但當九郎在米娘的眼中成為了人時,米娘發現自己也能下定決心做自己迷茫的事情。

於是,龍之歸鄉的支線開啟了,米娘也開始下定決心,尋找一條新的道路。

再次見到米娘,她已在幻廊,那些已經死去的失敗的變若之子們沉睡的地方,這個生與死的間隙裡。

米娘自言自語道:“我不想……失去他們。可是……選擇歸還龍胤之路的話……可能會,和諸位分離。”

待他發現隻狼來了後又言語道:“龍胤是……背井離鄉,流落至這日本之物。在不應存在之處,有不應存在之物。因而,企圖製造如我等扭曲生命之人才會層出不窮吧。龍胤和糾葛於龍胤的我等……必定應該向西……回神聖的龍之故鄉……”

正如九郎選擇的是斷絕不死的道路一般,對他而言,只有自己死去了才能讓不應該存在的不死消失。

米娘的龍之歸鄉是更高層次的斷絕不死,對她而言,只有把不應存在之物,複原到他應該存在的地方,才可以斷絕不死。

一個連仙峰寺都未曾離開的變若之子是如何知曉龍的故鄉在西方呢?

這時我們再查看前不久即身佛托隻狼給米娘的《永旅經蟲之章》時才發現,裡面明確地記載了:“據說神聖的龍從西方的故鄉而來。”

米娘亦然是從《永旅經》中得知的。

正如即身佛所說:“那孩子一直想知道……自身命運的緣由。”

當米娘獲得《永旅經蟲之章》的那一刻,便是終於得知了自身的命運。

這對於米娘自身,對於所有的死去的變若之子而言,都極為重要——他們終於從自己的漫長的痛苦與生命中看到了一絲希望——原來自身的存在是有價值的,原來自身一直遭受的痛苦便是為了此事。

正如仙峰上人在長久的不死裡得到的開悟是製作變若之子,米娘的開悟自然也是龍之還鄉。

是的,幾乎《隻狼》的世界裡,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使命,而自己的使命則是驅動他行為的關鍵,例如弦一郎的使命是為了保護葦名而不擇手段,九郎的使命是為了斷絕不死,仙峰上人的使命是為了製造變若之子,而變若之子的使命則是為了成為龍胤的搖籃。

因此當終於找到自己生存意義的道路的那一刻,米娘終於準備踏出自己的第一步——成為龍胤搖籃。

我們可以在門外偷聽米娘吃蛇柿的痛苦,畢竟正如《鮮柿子》所言:“噬神對人的身體來說,會是劇毒吧。”

即便如此,米娘仍舊在痛苦之中吃了下去,對她而言,她身上背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使命,更是所有變若之子的使命,若是連她都不去完成這個使命,那麽曾經的變若之子們又是為了什麽而去遭受苦難的呢?

沒錯,正是因為背負了這麽多人的使命,所以她才能如此堅強,因為她也知道,龍胤之子也是人,他能夠下定決心斷絕不死,自己為何不能下定決心龍之還鄉呢?

終於吞下蛇柿後的米娘成為了龍胤的搖籃,如同櫻龍一般,她的眼淚流出體外後亦然是不會消散。

而這粒冰淚或許就是米娘在一次又一次地痛苦當中強迫自己吃下蛇柿的而流下來的。

終於隻狼給九郎服下了龍淚與冰淚,把九郎帶到米娘身邊。米娘把九郎化入身體裡,此後她亦然不再是假的龍胤之子,簡單的變若之子,她已經成為真正的龍胤的搖籃。

而隻狼也從龍胤的護衛變成了真正的龍之護衛。

這一趟向西的無止盡的旅途終於開始了,能否找到龍之故鄉,還是他們會永遠地漂泊下去,我們並不能知曉,龍之歸鄉的結局是《隻狼》四個結局裡唯一的一個開放式結局。

故事,就在此處完結。

米娘的身形在結局的白光裡漸行漸遠。仙峰寺與源之宮

不過!

看似完結的故事裡,背後仍舊隱藏著數之不盡的懸疑。

正如我最前面設下的伏筆,仙峰寺與源之宮究竟是什麽關系,究竟會何會如此的相似?

仙峰寺需要從廢棄地牢乘坐木梯向上才能到達。

源之宮需要從水生村最底下的神轎通過神使才能到達。

仙峰寺的廊橋有羅伯特的父親看守。

而源之宮的朱橋有著破戒僧看守。

仙峰寺飄落的楓葉。

而源之宮飄落的是櫻花,唯有破戒僧所在的朱橋飄落的是楓葉。

仙峰寺最終的終點是變若之子。

而源之宮最終的終點是櫻龍。

仙峰寺見變若之子必須經過幻廊。

而源之宮見櫻龍則必須進入仙鄉。

幻廊進入需要搖鈴鐺

仙鄉的進入需要祈禱

而幻廊又早已在《屏風猿猴》裡早有交代:“幻廊位於生死之間。”

仙峰寺與源之宮太過相似了,相似的如同一個是另一個的翻版。

而最重要的是仙峰寺隱藏的米娘是假的龍胤之子,那麽源之宮隱藏的櫻龍會不會是假的神龍呢?

仙峰寺的米娘最終化為了龍胤的搖籃,而源之宮的櫻龍最終產生的是龍胤之子。

如果說米娘的使命真的是要龍之還鄉,櫻龍的使命是不是要誕生真的龍胤之子呢?

這一切都形成了一個極其相似又十分完美的閉環,無論是環境,地點,甚至是人物的安排,仙峰寺都是完完全全對源之宮的仿照。

源之宮是這一次循環的始,上一次循環的終,仙峰寺是這一次循環的終,下一次循環始。

一旦這個循環開始了,便是成為無法找到起點與終點的莫比烏斯之環,我們永遠不知道這場懷揣著龍胤的旅行究竟會從何時開始,又從何時結束。

他們仍舊需要一個如同九郎一般的人,敢於衝破命運的枷鎖的人來斷絕龍之還鄉的不死。

那麽即便斷絕掉了龍之還鄉的循環,在此之外還會不會有更高階段的不死循環呢?

這或許就是這個遊戲結束後的另一個謎題。真與假

遊戲裡更為有趣的一個話題則是,真與假。

九郎是真的龍胤之子,卻是假的櫻龍。

米娘是真的變若之子,卻是假的龍胤之子。

一個是生命延續階段的真假,例如我與父母。

一個是生命質變後的真假,例如我與機器人。

正如夏娃的產生,是因為上帝取出了亞當一根肋骨才,創造出了夏娃一般。

夏娃是假的男子,卻是真的女子。

而真與假的結合產生了另一個人子的產生。

沒錯,九郎與米娘的結合必然會產生另一個櫻龍的出現。

那麽整個遊戲裡的製作出來亞當與夏娃的上帝又是誰呢?人的貪婪與神的虛偽

《隻狼》裡更為有趣的一個話題,人與神的關系。

在《隻狼》的這個遊戲裡,所有被稱為神的存在的物種,都會被人欽慕,崇拜。

例如,龍胤之子一直會被葦名城的人崇拜,變若之子一直是被仙峰寺的人崇拜,櫻龍更是被整個葦名地區地人崇拜著。

但是所有被崇拜的物種都被軟禁著,九郎被困在望月樓,丈被困在天守閣,米娘被困在仙峰寺,魚王被困在源之宮。

那麽櫻龍會不會也是如此呢,他會不會也被困在仙鄉。

所有的看似崇拜著神的人,人們為神所築起的城,其實都是在一步一步地圍困著這些神。

而接下來,便是神與人的博弈。

神利用人的崇拜而獲得了優渥的生活條件,並賜福於人類。無論這個賜福究竟是真的祝福還是假的詛咒。

而人因神的偉大而覬覦他們身上的能力,便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從神的身上榨乾他們的血肉。

因此源之宮的貴人想要化身魚王,獲得魚王的不死。

變若之子即便被仙峰寺的僧人在言語上有著十分的尊重與供奉,但仍舊把她圍困在仙峰寺裡,不讓她踏出一步。

龍胤之子的九郎,在平田家被毀滅後,更是直接被困在望月樓裡,而我們在望月樓裡更是能看到明顯的囚籠。

是的,《隻狼》的世界裡,所有的人在祈求神的賜福,但是若是神不賜福,人便是會把神關閉起來,建立起一層又一層地圍欄,把神圈養、軟禁起來。

若是人已經在苦苦地懇求了,仍舊得不到神的祝福與眷顧,那麽似乎便是如同《黑色卷軸》裡所記載的一般:“獻上龍胤作為貢品吧……”

弦一郎與九郎如此,仙峰寺與米娘不會如此嗎?源之宮與櫻龍難道也不會如此嗎?

於是看似偉大而神聖的櫻龍,似乎又不過是人所圈養的玩物而已。

而這場人與神的博弈,又會在何時結束呢?最後

做這一期狼學研究的原因在於,我上一篇《否定龍胤的神之子——九郎》裡有人給我留言,問道:“米娘是個假貨,是不是會痛恨真正的龍胤之子?”

我給他回復了真與假的關聯。

正是這一個問答,引申出來為什麽又會另做一期變若之子的原因。

以前的解析關注的是劇情與解密, 而自從一心的解析後,大家應該也能看出來了,我更關注的是背後引申出來的宮崎英高為這個隻狼劇情加入的哲學思考。

例如這一期的真與假,源之宮與仙峰寺,人與神。

在我的認知裡,真與假本來就是一個相對的事情,真的在某些時候會變為假的,假的在某些時候亦然也會變為真的。

正如《紅樓夢》裡掛在太虛幻境裡的對聯:“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

而有趣的是,紅樓夢裡的太虛幻境便如同《隻狼》裡的幻廊一般,也是類似於生與死的縫隙裡。上一期也有許多小夥伴留言給我說,怎麽我後期的文章跟前期的文章有一定程度上的矛盾。其實並不矛盾,只是我站在了不同的角度,解析了不同事情,他們的結果雖然有所出入,但卻是同一個事情的不同階段。對一件事情的認知若是只有一,沒有二,只有二,沒有三,只有三,沒有重歸於一的更高層度的理解,便是容易陷於執拗,只允許一種可能的存在。其實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人生三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還是山。”

這也是我為什麽喜歡宮崎英高的遊戲,因為裡面帶著這些意思,但是否能夠解析出來,能夠解析到什麽程度,就只能看我們玩家的自己的理解與經歷了。正如我《魂1到魂3你真的了解黑魂的故事嗎》這個文章裡所說的一樣,請讓自己的人生對一件事情有多個層次的理解,才能不讓自己的思維陷入囹圄之中而,才能不讓自己真的是在作繭自縛。

是的,真理的另一面同樣會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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