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個毛,就憑你們,用手摸摸凶口,可有心?
林驍感覺這是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就是有些冷。
他嘿嘿冷笑著,毫不猶豫地反駁,這酒跟你們比較配喲,度數高、還很烈。
啥!三人看著他。
二鍋(過)頭。
……
切!何玉成、邢洛、桃子一起發難。
NND,想著他就不會有什麽好話,三人居然傻傻地,還舔著臉貼上去,真是自討沒趣。
不過,他們一點都沒有受到林驍的影響,或者說他們之間,早就習慣了你來我往,唇槍舌劍。
與天鬥,那是鬥不贏的,與人鬥,才會其樂無窮的。
桃子搖著頭,又開始裝知心姐姐。
她先數落了下林驍,又說可惜了,其實你長的還行,人也不錯,怎麽就是沒有姑娘喜歡呢?
林驍心裡還鬱悶著呢,我哪知道為什麽,這見光死的愛情,一表白就散夥的魔咒。
你不會是彎的吧?邢洛突然象想到了什麽,陰沉沉地來了句,直指事情的核心。
桃子、何玉成一拍腿,是哦,八九不離十了,怎麽就沒想到。
然後三人一起看著林驍,臉上萬紫千紅,異彩紛呈。
林驍鼻子都歪了,我去你們大爺的,能不能腦洞開的再大點,平時工作中,怎不見你們這麽有想象力,感情全用在歪門邪道上了。
他拿眼橫著三人,心裡直念著MMP,真想掏出家夥來,讓他們見識見識。
還好,理智戰勝了衝動。
不為別的,實在是家夥不大,拿不出手呀!
何玉成看林驍的臉色,打起圓場,同為男人,知道最重要的就是面子。
邢洛,怎麽說話呢,我都不待見。
你可以揭短,但是不能這麽揭短。
嗯?……
林驍……
你妹的,還越說越邪門,做人有點底線好不,俗話說的好,莫說人短,莫道己長。
真要比起來,還不一定誰長誰短,我那只是謙虛,懂!
何玉成可不管他怎想的,繼續幫襯著,林驍應該不是那種人,平時他看何綺彤時,眼裡湧出的欲火不比我……嗯,還是不少,嘴角一直滴滴答答。
四周目光如刀般飛來,還好何玉成及時的刹住車,不然,後果難測,何玉成暗暗擦下額頭的冷汗。
我靠,好人難做,差點把自己搭進去,不是每個人,都能帶紅領巾。
唉,主要還是窮啊,你要是有錢,何綺彤還不早就投懷送抱了。邢洛語不驚人死不休,直中靶心,這是要弄死林驍的節奏。
桃子、何玉成點頭,表示讚同,一起補刀來了句,屌絲注定一輩子單身。
林驍兩眼上翻,四十五度角看著天花板,嘴裡念念有詞,童言無忌,大人不記小人過。
說到錢,邢洛、何玉成批評桃子太現實,寧願寶馬車裡哭,不願自行車後笑。
桃子不屑道,你們不也一樣嗎?找女的,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打得贏小三,鬥得過流氓。
邢洛反駁說,你剛才說什麽林驍矮了,其實特麽借口,主要還是嫌貧愛富。
這年頭,有什麽不如有錢,沒什麽千萬別沒錢,爹親娘親,不如錢親,有了錢,矮挫醜隨便找高白美,小鳥依人般挽著,嘴裡卻說,我看上的不是他的錢,是他這個人,尼瑪,唬鬼呢!
場面有失控的跡象,瞬間混亂。
這時,是男人和女人的戰爭,三人同盟迅速地瓦解為兩性對立。
雙方各持己見,你來我往地相互攻擊,大有不見血不收兵的意味。
林驍樂見其成,在旁邊小心地躲著,以免引火燒身,心裡不停地喊著,咬啊,使勁咬,咬死一個少一個,也算是為了四個現代化做貢獻。
你大爺的,你們也有今天。
然後,他不厚道地笑了。
三人交鋒了幾個回合,六眼對望著,怎麽又跑題了。
林驍,我看你也老大不小的,再不找真的就沒人等你了。何玉成表達著關心,迅速回到正軌。
“我看何綺彤就不錯,平時還老拿眼睛勾呀勾的,,而且昨晚上,你也試探了人家的青春了,就趕緊吧,不要太爽喲!”他說。
廁所響動不止,林驍丟剩下那隻拖鞋過去。“老鼠膽子真大!”
“你家老鼠真厲害,大白天的,又有人在這裡聊天,居然一點都不知道收斂,我看是老鼠精吧。”桃子說。
“不是老鼠精,是桃子。”林驍反她一句。
“養個貓吧,不然怕晚上老鼠把你給拖走。”邢洛說。
“養什麽貓,現在貓都不捉老鼠了,要養就養狗,狗拿耗子。”林驍說。
“狗拿什麽耗子,多管閑事。”桃子接過話說。
“閑的蛋疼唄,還特麽三隻。”林驍說。
嗯?……
何玉成、邢洛、桃子……
……
罵人都不帶髒字,你小子長能耐了,膽子越來越肥,信不信我們三個把你打出翔來。
桃子嘴裡嘟囔,看不出,她發起飆來,也是不遑多讓,現如今,婦女抵了多半個天了。
跑題了,跑題了,言歸正傳,邢洛拉住桃子,穩住現場。
怎麽三句話不到,就又跑偏了,這次誰起的頭,到牆角站到去。
邢洛語氣強硬,配合著有力地甩向牆角的手指,好像他就是現場的領導似的。
然後邢洛指著何玉成,何玉成指著桃子,而桃子,卻指著邢洛。
嗯?……
邢洛……
桃子,你什麽鬼,我特麽在幫你,尼瑪的背後就是一刀子。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何玉成一臉地皮笑肉不笑,心說活該,叫你小子胳膊肘往外拐,報應了吧,還是現世報。
桃子眼都不眨,一點指錯了的覺悟都沒有。
尼瑪的,指的就是你,剛才哪條狗咬的,說老娘隻愛錢。就愛錢了,怎地,來砸我呀!
大戰一觸即發!這次的規模絕對很大,後果不堪設想,估計不見血,三人是不會收手。
四人鬥嘴鬥習慣了,愛說的口頭禪是——管殺不管埋。
今天,誰將被殺,誰又將被埋?
……
三位損友在林驍家裡,一個二個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
林驍雙手抱頭,躲在一邊,防止身上被濺到血。
三損友相互怒目而視,看著看著,突然撲哧一笑,樂了。
瑪德,差點上了林驍這小子的當。三人收了周身的殺氣,一起看向林驍。
嗯?……
林驍……
我靠,跟我什麽關系,我可站在邊上就沒說話,你們不能這樣亂咬人。
他用眼光剮著三人,知道這場好戲是看不成了。
你們今天很閑,不用上班了?不怕何綺彤知道扣你們工資。林驍拿著三損友也沒好招,沒話找話。
何玉成眉飛色舞,很是得意,說著不會,我們找了個理由偷溜你這的,何綺彤怎麽可能知道,就她才來幾天,哪知道這些道道。
停、停,也許她已經知道了也說不準。林驍趕緊製止,他不是為了何玉成。
何綺彤看著青澀稚嫩,實則猴精,她能從何玉成的話裡聽出些什麽,然後舉一反三,最後林驍把自己也能賠進去。
這一點上,他已經深受其害。
喲,看樣子你對何綺彤挺感興趣,何玉成來了勁,轉了一圈回歸了正題。
林驍納悶,沒啊!這怎麽又扯上關系了,他有些懵圈。
何玉成扯起橫皮,那你怎麽綺彤、綺彤的,證明在你潛意識中,已經不自覺的把她烙印上了。
你妹的,這哪跟哪,此停非彼婷好不!林驍有些蛋蛋的憂傷。
怎麽可能,就她,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他強烈的反對,忘了一些細節。
廁所響動加大。
林驍一個激靈,趕緊改口,不過也不能怪她,當老板只有板著點臉,不然也不好管理下屬。他邊說,還邊衝他眨下眼睛。
邢洛在旁邊添油加醋,當老板也不能這樣啊,你不是說她的狠勁,比她老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驍是真急了,不停的擠著眼睛,其實是我們不了解她,她溫柔善良。
三人一起切出聲來,良個毛呀,你不是經常說的,早就被狗吃了。
林驍站起來,想去捂他們的嘴,又不知從誰起頭,而且,手隻剛剛伸出一半,就被打開。
他焦急地喊起來,要學著換位思考,都不容易。
對了,今早何綺彤還神神秘秘的,問我你家的住處,不知道又準備打什麽鬼主意,林驍你要小心點,誰讓你昨晚上,亂襲人家凶的。桃子一下想起來,提醒著。
桃子你說事就說事,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襲你大爺的凶了,看不出來那是無心之舉嘛,說的我象是故意的。
是!三人肯定地點點頭。
嗯?……
林驍……
腳下一個趔趄,一口老血差點噴出。
一說到襲凶,三損友就邪惡地笑了,都伸出雙手衝他比劃成爪,還一抓一抓的,一臉的yd。
麻蛋的,看樣子這事,一時半會別想糊弄過去,最少要被說上半年。
這篇翻過,談下一個話題,林驍重新打起精神,臉上一本正經,他想誘導三人的思想。
你們怎麽沒想下,也許她是要來看望我。
三人讚同地點頭,然後重重地切出聲音來,一臉的不屑,林驍,想多了,你以為你是誰,zk還是sc?記住,你就是一鍋插不起筷子的稀粥。
我……
林驍就快吐血而亡,他掙扎著爬起。
何玉成毫無同情心,繼續對他補刀,開心地說。“白日做夢吧你,真要有白馬王子,你也是那個被騎的貨。平時你不總說,資本家就會殘酷的剝削老百姓嘛。”
林驍滿腦袋黑線,頭頂一圈蜜蜂圍著他,嗡嗡地聲音賽過飛機馬達。
MMP的何玉成,你能不能說的再狠點,憑什麽我就是被騎的,就不能在上面待一會嘛。
“不能說的那麽絕對,也有漏網之魚,何綺彤就是那條。”林驍據理力爭。
“怕什麽啊,我們又不會告訴她去。”桃子覺得林驍今天是怎麽了,轉性了,這不是他平時的風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