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5把開小,這樣的幾率很少有人見過,這張桌子已經圍滿了人,大部分人都不相信還會開小,一些人輸紅了眼睛,把全部家當買了大。
莉娜拿著自己的三枚籌碼,也丟入大:“看看我的運氣怎麽樣。”
蔡雨軒沒有賭博過,但他明白一個問題,贏家永遠是莊家,何況一個學習掛術的人,在倍率的計算上,比普通人敏感的多,他自言自語說:“已經很久沒出豹子了,買一些吧。”
他丟入10枚豹子,又迅速計算買大數量總和,得出莊家可以承受的利潤,在最後定骰子的時候,丟入5枚進入小:“希望幸運女神還會眷顧我。”
女官看了他一眼,產生了一絲猶豫,還是停下擲骰子的動作,打開蓋子,一群人發出驚呼:“三個二,是小是豹子。”
很多人輸的眼紅,而蔡雨軒面前是一大堆的籌碼,很快他身後來了兩個黑衣人:“先生,有人舉報你出老千,能否配合搜身。”
這投注只有一萬五,1萬豹子,八倍率是8萬,5千小,22倍的賠率,是11萬,他一筆賺了18萬多。女官走了下來,她身穿披風,帶著銀冠:“你是這艦上開賭以來,用最少錢,賺最多錢的先生。”
這本來就是計算的大數據幾率,也算是賭運氣,蔡雨軒伸開雙手,任由檢測:“才贏18萬,你們賭場玩不起嗎?”
女官呵呵輕笑:“我們一晚上流水上億,十八萬就像你的十八塊,既然你沒出老千,要不要玩點大的。”
“好啊,賭你一個晚上,敢不敢。”
女官有禮貌的搖頭:“先生說笑了,我最多一晚上價值三萬,配不上您的賭資。”
“那你說想要怎麽玩。”蔡雨軒把十八萬的籌碼都推了出來。
女官並不把這些錢看在眼裡:“咱們賭大小,輸了,我為你奴一輩子,贏了,把你的心給我。”
蔡雨軒本是想把事情鬧大,引誘魂術師出現,現在這個女官出口便是絕路,並不像是玩笑,他有些猶豫:“今天是來賭錢的,我沒那麽變態,需要女奴伺候。”
莉娜臉色微變:“邱月,我家老板已經預定了。”
邱月女官呵呵笑起:“登艦之後,都是客人自願,哪有這預定一說。”
從登艦之後,蔡雨軒就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尤其到了加勒比餐廳,就感覺處處怪異,哪裡出問題又說不上來,可能美女太多,都太過主動。
他不想跟女官糾纏:“莉娜,我們換個地方。”
邱月的個子很高,還穿了紅色高跟鞋,低聲在他耳邊說:“這錢是我給你贏的,還想再贏錢,就來找我。”
每個女孩都主動,這讓沒碰過女人的他變的敏感,連忙撥打賈如的電話,他從下午出去,就沒見過人。對方傳來喘息的聲音,有些激動,或者在運動:“你在做什麽,有沒有感覺這船上的女人不對勁。”
賈如變的很興奮:“有什麽不對勁,這是海上,已經出了國,大家都是自由的,是開放的,玩過以後,下船各奔東西,這麽好的機會,誰還不放縱呢。”
蔡雨軒還想說話,對方就已經掛斷,他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真的是太過淡漠,需要女人嗎?他不自覺的看著莉娜的背影,只要自己願意,就可以隨意的享受,這是放縱的天堂,不需要壓抑欲望的地方。
可能感受到他的悸動,莉娜逐漸靠近他,在牌桌上說話都貼在他耳朵上,帶著香味的熱氣,
刺激著耳根,蔡雨軒感覺腦子有些暈,搖了搖才感覺到清醒:“幫我拿杯水。” “嗯。”
很快莉娜端來杯水,她說:“這是水果酒,解渴也補充維生素c。”
蔡雨軒的口已經很乾,也不管是什麽酒,一口就下肚,腦子這才清醒一些。莉娜摟住他的胳膊:“看上去你有些累了,這裡有休息室,我給你做個按摩,緩解疲勞。”
這一大堆的籌碼,還沒輸完,或者還想贏一些:“等會,再玩幾把。”
“那我幫您下注。”
蔡雨軒坐在凳子上,她想柔軟的蛇一樣在身上遊動,不經意觸摸重要的地方,一個男人是正常的,都會有反應,他也不例外。接下來的運氣就沒有賭大小那麽好,輸輸贏贏,十八萬慢慢的在變少,可能喝了那一杯酒,冰冷的他,說話都帶著霧氣。
莉娜摟著籌碼:“連續輸八萬,今晚不適合在賭下去,我把籌碼換成錢,你去休息室等我。”
一個服務生攙扶著他,進到包間之中,這裡比臥室奢華,乳黃色的吊燈散發迷人的氣息,床上曼布紗簾,就連浴池也是透明的,他還沒醉,知道接下來要做些什麽。
很快莉娜就走了進來,不知道什麽時候衣服就已經換成感性的小件,金色的光折射在皮膚上,透露粉色的欲望,她在床紗外脫下外套,曼妙的身姿朦朧多姿,端著一杯白水走來,手中還拿著按摩用的道具。
“哥哥,你先喝口水,這裡按摩也是免費的。”
蔡雨軒沒享受過這種服務,少男的心蠢蠢欲動,一杯水下肚,後味道甘甜,還是水果酒,身體變的乏力,柔軟的趴在床上。
“哥哥,你還是學生吧。”
“嗯,剛讀大一,準備去陽初帝國旅遊。”
莉娜解開他的衣服,手上倒滿精油,在後背上摩擦,逐漸變熱:“那裡是個好地方,就是在發生內戰,沒你們國家安全。”
“亂的地方才有冒險感,生活應該像豐富的大餐,不僅色澤齊全,還要無味盡有,不能始終如飲淡水,要不然活著還有什麽意思。”蔡雨軒已經開始飄了,說話都事情理智。
這裡女人的指甲都很長,莉娜也不例外,在白嫩的皮膚上遊動,有些顫抖。等他有些快睡過去:“哥哥喜歡多彩的生活,那我去洗個澡,給哥哥份色香味俱全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