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到最後一步,隨著三級使者的出現,變的功虧一簣,留下滿是痤瘡的地面,冷凍庫也化為一片廢墟,這一仗敗了。
第二天,魂術師的報復很快就到來,紙魂人身穿紙做的衣服,蒼白的臉,也被簽訂載體,搶劫銀行,珠寶店。
木魂人是木頭雕刻的人類模型,人類的邪惡魂也被封印其中,在城市中無惡不作,無視保安手中的電棍,明目張膽的橫行霸道。這就是魂術師的怒火,可以燒亂一座城。
武警大隊遍布街頭,手中持槍而立,傷不了邪惡魂,卻能打碎紙魂和木魂的形體,算是抑製住躁動。白龍隊的兩個人本應該要走,情況變得如此危機,被下命令要消滅魂術師才能走,天空飛來小型運輸機,送來槍支彈藥,準備打持久仗。
刑事案件,和故意傷害,擾亂刑事治安,所有的事情接連發生,局裡已經炸了鍋,蔡雨軒和賈如巡視市中心,保護銀行的安全。
聶先遠已經承受不住壓力,打來電話:“你在做什麽?”
蔡雨軒一拳擊碎木魂人:“完成你交代的任務,清理垃圾,保護銀行。”
“這件事不用你去做,白龍隊已經下了任務,兩個隊員增員到消滅魂術師,城市的安全就交給他們。現在鄭非賢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放了出來,趕緊去給我找到根源,而且錢總局已經審批下來,25萬賞金。”
賈如在二十五層的樓頂布下追蹤陣,追蜂徘徊在空中巡視,蔡雨軒在群裡發了語音:“收隊,有大任務。”
一隊人在車子裡集合,末夕把所有的裝備道具都放在後備箱:“老板,咱們就這麽走了,這銀行可怎麽辦。”
“白溪水馬上到,咱們去找鄭非賢。”
紅色的奔馳車等候在派出所門口,李婉親自送鄭非賢出去,他已經像是失去控制的機器人,按照腦子裡儲存的記憶,獨自走在大街上,追蜂鳥一路跟隨而去。
李婉很懷疑這個計劃:“他已經沒有了靈魂,這樣做有用嗎?”
“記憶還在腦子裡,有記憶就能找出另外的兩個人。”
“希望早點破案吧,這座城已經開始亂了。”
鄭非賢不知道要去往何方,歸何處,按照記憶中的道路,一步步向前走去,隨坐著公交車,來到了第一站,舞蹈補習班。他習慣的站在樓下的街頭,等待熟悉的身影,沒有了靈魂,也不知道在等誰。
葉子茜很容易被感動,用紙巾擦著眼淚:“一個男人沒有了靈魂,還在等著最愛的人。”
這無疑是個悲劇,嫌疑人再壞,還深深的記著最重要的那個人。
到了上班的時間,一輛黑色的寶馬停靠在一邊,張雅身穿素黃色的短裙,用手把頭髮扎了起來,和一位黑衣男子一起下了車,她花了妝容,也沒有掩飾神情上的憔悴。在鄭賢非的注視下,兩個人親吻告別。
他沒有了靈魂,不知道什麽叫難過,慢慢的走了過來,靜靜的看著她,一句話都沒說。
這驚呆了葉子茜的價值觀:“這出軌的太快了吧。”
李婉說:“有什麽快的,能去qiangjian閨蜜,這種男人早點分開最好。”
而張雅看見他之後瞬間淚崩,一下子擁抱而去:“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
鄭非賢沒有表情,眼淚卻緩緩流了下來,張雅用手擦掉:“這幾天你去哪裡了,為什麽找不到你。”
他像個木頭人一樣,又像個小孩子一樣,學著她,
擦著張雅的眼淚,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張雅的手機響起鬧鈴,這是上課的時間,她一把拉住鄭非賢的手:“你最讓我心動的時候,是第一次陪我上課的時候,你說你最心動的時候,是看我上課的時候,今天你還等我好嗎?”
鄭非賢沒有反抗,一步步跟著她走向樓。
葉子茜被最後一句話感動,有用紙巾擦著眼淚:“這真是個渣男,張雅對他那麽好,還去對閨蜜下手。”
蔡雨軒真受不了這些女人,都是感情動物,一會哭,一會感動,一會生氣:“我感覺哪裡有問題。”
李婉也敏銳的感覺到兩個人的關系有問題:“為什麽鄭非賢回去對徐敏下手,張雅這麽快就出軌,他們兩個之間到底有著怎麽樣的故事。”
這感情戲對少少來說最無聊,拿著平板電腦玩著遊戲:“這簡單啊,問問他們兩個就知道了。”
“不,會打草驚蛇。”李婉說。
“還有一個人最了解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故事。 ”蔡雨軒想到一個人。
葉子茜問:“是誰。”
李婉也很快聯想到一個人:“沒猜錯的話,是徐敏。”
這是個可憐的女孩,上次有遭受刺殺,又受了驚嚇,精神狀況不知道如何,蔡雨軒說:“你們監視鄭非賢,有情況隨時通知我,現在我去徐敏那詢問兩個人的故事。”
“嗯,你要溫柔點,被嚇著她。”李婉囑咐到。
葉子茜搖搖頭:“老板是快冰,要他溫柔,就是做夢。”
蔡雨軒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柔順的頭髮散發茉莉的清香:“就你聰明。”
葉子茜被他嚇住了:“老板,你是不是沒吃藥,都會撩人了。”
蔡雨軒瞪了她一眼,就推門而出:“你們小心。”
李婉看著她發呆的樣子,哈哈大笑:“你完蛋了,你老板喜歡上你了。”
“這不可能,我這種沒智商沒本事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款式。”葉子茜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可你年輕漂亮啊。”
蔡雨軒的體質不斷的增強,爬樓層就是跑步一樣簡單,再次的順著管道,爬到徐敏的窗外。之前的防盜窗換成了新的,變成一根根鋼鐵電焊的柱子,比監獄用的窗戶還要結實,銀魂刃是破不開這麽堅硬的鋼鐵。窗戶也已經換成高鐵上用的玻璃,不僅厚重,隔音效果也很好。
窗簾拉的嚴實,屋子裡還是沒有一點的光,正門父母是不會讓他進去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蔡雨軒在雨下被洗刷,不斷的敲著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