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玨趴在歐陽培蘭的身上,剛剛的激戰,也使得他現在正在喘息。 突然想到歐陽培蘭出聲,高玨估計,肯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兒。
其實也是,歐陽培蘭來見他,很少有沒有旁的事情,只是單純做那種勾當的。近些天比較特殊,自己被免去市委常委,又被停職,這麽大的事情,料想歐陽夫人肯定知道。今天來到春江,十有是有什麽事。
於是,高玨柔聲說道:“夫人,不知你有什麽事,要與我商量?”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被免去了市委常委一職,又被暫停一切職務,這顯然是有人故意打壓。你在春江這邊,過的不順,我也不開心。所以,我希望你能調到我們德原市來。我們德原市,上下一心,都在全力展經濟,致力民生,這也正好符合你的理想。來到德原,你肯定能夠進展才華,沒有人會給你掣肘。來德原工作的事兒,你當初也曾答應過我,我認為,此時調來,正合時機,不知夫君以為如何?”現在的歐陽培蘭,聲音婉轉、溫柔,就好似小妻子一般。
“夫人,這件事,如果你早一天說,或許我會答應你,可是今天,似乎有點晚了。眼下我已經複職,市委常委的頭銜,估計用不了兩天,也會恢復。今天我剛剛答應通江的百姓,一定會好好的大乾一番,為他們謀求更多的福利,使他們都可以豐衣足食。”高玨也是溫柔地說道。
“今天通江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沒想到,你在通江是如此的得人心。按理說,我是不該這個時候邀你來通江的,主要是沒有想到,你反敗為勝的度這麽快。當時我聽到你被免去市委常委和停職的消息之後,有點著急,便請市委的邵書記出面,向省裡申請將你調過來。現在調人的提議,已經送交省委了。”歐陽培蘭又是溫情地說道。
她說的輕描淡寫,不過高玨的心裡清楚,歐陽培蘭聽說自己停職的消息之後,估計一定會很著急,這才去請邵銘闖幫忙,要把自己調到德原市。
歐陽培蘭的一番情誼,怎不令高玨感動。高玨更是溫柔地說道:“歐陽,謝謝你只是現在,我已複職怕是你的這番情誼,我沒法消受了”
“這也不一定,眼下省裡的態度,還很難說。如果我預料的不錯,正常來說,通江出了這檔子事,春江的姚淳只能認錯,讓你官複原職,並申請給你恢復市委常委。他的心裡就算再不甘,也得這麽做。而省裡面,和你也沒用什麽瓜葛,順理成章的也就給你恢復了。可是”說到這裡,歐陽培蘭突然話鋒一轉,又行說道:“德原方面送上去的調動申請,雖說是調你來德原工作,表面上是平調,沒有什麽特殊,可在當時的局勢下,分明是想要保你。德原和省裡的關系,你恐怕不是特別清楚,這裡面有許多文章,現在我也不便告訴你,但以你的才乾,我想大概也能看出一二。德原要是不保你的話,這件事也就這樣的過去了,現在保了你,只怕就不會這麽簡單了。所以,省裡有可能會對你進行打壓,不會讓你這麽順利,一旦真是這樣,我希望提前有個準備。到時候能夠接受我的邀請,到德原任職。”
德原市和省裡直接有什麽糾葛,高玨還真就不太清楚。不過在經歷了這麽多之後,高玨隱然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好比當初德原電視台的事情,這最多不過是電視台的業務競爭,哪家電視台好過,這和省裡應該沒有多大的關系,可是孫振家的表現,完全可以說明,這件事不是那麽簡單。後來申辦世博會的事情,同樣也可說明這一點,春江和德原市都是錦華省的城市,誰拿下世博會的主辦權對省裡來說,都是一樣的。但省裡的態度,隱然是希望春江市拿下主辦權,並不希望德原市拿到。這裡面,肯定暗藏著一些重要的關節。
這到底是什麽原因,令省裡對德原市的態度如此微妙,高玨實在想象不到。或許,以自己現在的地位,真的是距離那權力的核心,太遠太遠,上面的動向,上面的爾虞我詐、勾心鬥角,以及那志在必得的角逐,自己根本無法體會。
在這裡面,自己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小的棋子。那歐陽培蘭呢,是下棋的人,還是和自己一樣,也是棋子。這一點,高玨無法肯定,但有一樣,高玨可以確定,那就是歐陽培蘭即便不是下棋的人,同樣也是棋子,但也絕對是一枚關鍵的棋子,和自己這個可有可無的棋子,絕對不同。
歐陽培蘭說自己一定會受到省裡的打壓,這一點,實在不由得高玨不相信。為什麽不由得他不信呢,實在是歐陽培蘭的判斷力和她對上層的了解,比高玨強的太多太多,許多事情,都是完全在歐陽培蘭的掌握之中。現在她這麽說了,或許將來的走勢,也會和歐陽培蘭說的一樣。如果說自己在幾天之後,真的受到打壓,無法恢復市委常委的頭銜,那該怎麽辦?
要知道,如果自己沒有恢復市委常委的頭銜,那對自己有多麽不利,完全可以預見。第一,自己恢復不了市委常委的身份,那接替自己的人,肯定會是姚淳那一邊的,姚淳肯定會徹底掌握黨委會。表面上姚淳是輸了一陣,但實際卻是贏了。第二,由姚淳掌握了黨委會,那通江區的人事安排,自己肯定是失去話語權,由誰來接任區長的位置,就是一個未知數。萬一姚淳選擇一個心腹進到通江,再來和他高玨叫板,只怕自己輸的面要比贏得面大多了。
而且,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掌控,全都得看省裡的意思。
對於歐陽培蘭的好意邀請,高玨確實難以拒絕,但他真的不舍得離開通江。略一思量,高玨說道:“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言,我會認真考慮。”
“期待你我有再次合作的那一天。”歐陽培蘭的臉上露出微笑,她的雙手輕輕上移,抱住高玨的後腦,慢慢下壓,同時又柔媚地說道:“等你來德原的時候,咱們就可以經常見面了”
話說到這裡,她已經將高玨的腦袋按到她的面前,兩個人的嘴巴,離得極近,差之毫厘,便能貼到一處。
旋即,歐陽培蘭輕吐香舌,高玨也跟著伸出舌頭,二人舌尖抵到一處,很快交織在一起。
沒過多久,房間之內再次響起那令人迷醉的之聲。
因為明天早上要去市委開會,高玨還讓司機到醫院來接,晚上實在不方便住在歐陽培蘭這裡。所以,高玨向歐陽培蘭告假,希望晚上能夠回去。
歐陽夫人也是通情達理的人,批準高玨可以回去,又戰了一個回合,崩潰之後,二人相擁躺了一會,便一同起來,歐陽培蘭親自駕車送高玨離開別墅區,甚至還把高玨送到了春江醫大。
高玨向歐陽培蘭道謝,然後下車,進到醫院住院部,回到袁婷所住的病房。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基本上病房都熄燈了,高玨來到病房門口,特護病房的玻璃是磨砂的,看不到裡面的樣子,只是可以確定,裡面熄燈了。高玨輕輕一推,沒有推開,顯然是鎖上了,他兜裡有鑰匙,掏出來將門打開,他擔心影響袁婷休息,所以悄悄地進房,隨手將門鎖上。
病房之內,現在只剩下袁婷一個人,蕭枚、寧小芸、舒心,還有孩子都已經走了。病房內的窗簾不是很厚,接著投入的月色,隱約可以看清裡面的一切。袁婷躺在病床之上,已然入睡。
高玨將外衣、外褲脫掉,隻穿著襯衣襯褲上床。二人是兩口子,病房內即便有陪護用的折疊床,但由於袁婷的傷勢不重,又一直要求高玨同床,高玨這幾天就一直和袁婷躺在一起。
上床之後, 高玨鑽進被窩,兩番激戰,自己多少也有點累,隻想著好好睡一覺,明天到市委開會。可沒想到,人剛躺下沒兩分鍾呢,他就感覺到一隻小手放到了自己的肚皮上。可以確定,這是袁婷的手,小美人竟然還沒睡著。
“婷婷,你沒睡呀?”高玨側過頭去,柔聲問道。
“現在也不知道怎麽了,如果身邊沒有你,就像缺點什麽一樣,心裡特別的不踏實,根本睡不著”袁婷語氣輕柔,幽幽地說了一句。
說完,她那小手卻不閑著,竟然慢慢向下,順著高玨的肚子,來到襯褲邊緣,挑開襯褲和內褲,輕輕插了進去,一直向下,握住了那小火龍。
高玨連戰兩震,加上袁婷出手突然,讓他很是意想不到,哪有什麽反應。相反,倒是納悶起來,小聲說道:“婷婷,你這是幹什麽呀?這是醫院呢,不許不乖。”
“你才不乖呢”袁婷嘟著小嘴說道:“這小家夥,剛剛是不是借給別人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