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玨與神邊小姐一同離開酒吧,高玨走了,許嚴和夏可冉自然覺得很是無聊,兩個女人彼此沒什麽交情,也沒什麽共同語言,意思一下,喝了一杯,也就離開酒吧,返回酒店,各自分頭回房。
神邊小姐的座駕是一輛紅色的豐田轎車,日系在亞洲的銷量好,在歐洲也算可以。比之往年,是一年一年的增加。神邊小姐所說的夜總會是在什麽地方,高玨並不清楚,隻坐在副駕駛位,欣賞窗外的景色。神邊小姐是沿著海邊的路行駛,也算是遊車河了,速度不快不慢,外面的風景可以盡收眼底。
來到海牙也有幾天了,高玨除了到國際園藝生產者協會之外,就是在酒店、海邊、酒吧轉悠,再沒有去過別的地方。今天晚上,算是有機會出去轉悠一番了。
高玨能夠答應神邊莎耶香出來,一方面是因為今天的表現不佳,打算在見到薩馬紅齊的夫人後,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走點門路;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才來的那天晚上在酒吧看到神邊莎耶香和史香凝坐在一起,自己和史香凝雖然不算是什麽朋友,只有一面之緣,但史香凝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既然神邊小姐認識史香凝,起碼也能讓人的戒備之心下降一兩層。
車開了許久,高玨雖然是欣賞沿途風景,卻也默默地記憶路徑。可過了一會,他就發現有些不過,神邊小姐的這個走法。明顯是有點繞遠。別看他對海牙的路徑不熟悉,但神邊莎耶香所走的路。肯定是兜圈子了。
高玨不明白神邊小姐的意圖,可有一點他完全可以肯定,那就是神邊小姐經過的地方,風景都很美。或許,人家的目的就是為了欣賞沿途的風光也說不定。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高玨還是小心戒備著。
大約過了能有四十分鍾,轎車來到一條極為繁華的街上。燈紅酒綠。霓虹閃爍,酒吧、飯店、夜總會、洗浴中心、商場、不管什麽是什麽,都應有盡有。很快,轎車在一家夜總會門前停下,高玨並不認得招牌上的荷蘭文字,但料想這裡應該就是神邊莎耶香所說的朵璨夜總會了。
在荷蘭,黃賭毒都是合法的。二人步入夜總會,馬上就看到前台坐了不少相貌妖嬈,衣著嫵媚的女人,有胖有瘦,各個打扮的光彩鮮豔。
神邊小姐用荷蘭語和服務生說了幾句話,料想是尋問房間號碼吧。服務員十分有禮貌。恭敬地回答,跟著親自引著二人前往樓上。這家夜總會很大,從外面看,一共有三層,佔地面積也不小。
服務生引領二人上樓。二樓是旋轉走廊,一個大圈。全都是包房,從這裡可以看到一樓的演藝廣場,廣場之內五光十色,有人在舞池內跳舞,有人在欣賞舞台上的節目,有人坐在位置上喝酒。
來到二樓樓梯口的時候,突然從走廊的斜側方走過來一個女人。女人身穿一條深藍色晚禮服,打扮的十分靚麗,相貌端莊,甚有大家風范。女人一眼就看到高玨與神邊莎耶香,登時就是一愣,隨即打起招呼,“高玨、神邊!”
高玨與神邊小姐也看到了這個女人。高玨一見走過來的女人,也不禁是一愣,但馬上微笑地說道:“史小姐,怎麽是你。”
說話的同時,高玨仔細地打量面前的女人,以確定這到底是史香凝,還是史香雲。原來,眼前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空姐。
“史小姐,這麽巧,沒想到在這裡還能遇到你。”神邊莎耶香也是笑著打起招呼。
“我和朋友在這裡聚會,剛一個朋友有事離開,我送送他,不想竟然這麽巧遇到你們兩個。”史小姐也是露出平和地微笑,跟著看了高玨兩眼,故意說道:“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難道認不出來了。”
“不是......我是在琢磨,你是史香凝,還是史香雲。”高玨也不隱瞞,如實說道。
“那你現在分辨出來了嗎?”史小姐笑眯眯地問道。
她的笑容很好看,但並不可愛,高玨哈哈一笑,馬上說道:“你是史香凝。”
“算你有眼力,能夠這麽快分辨出我們姐妹倆的人著實不多。我那天接到我妹妹的電話,她說你乘坐了她所在的班機去上海,而且一開始還認錯的了。”史香凝笑道。
“原來你們兩個是老相識了。”神邊小姐在一旁湊了一句。
“也不算是老相識,這只是第二次見面罷了。”史香凝幽然地說道。
“史小姐,你不是要飛前往美國的航班麽,怎麽有空跑到荷蘭來?”高玨問道。
“你不會以為我是來追帳的吧。”史香凝柔媚一笑,說道:“我是聽孫作人說的,你到荷蘭海牙公乾,申辦世博會。天天在飛機上,誰能受得了呀,我便打算到這邊來玩玩。反正我在這邊也有朋友,就跑了過來。對了,你們倆怎麽湊到一起,跑到這裡來玩?”
“是莎妮夫人邀請我到這邊喝酒,正好當時我和高玨在酒吧,便一起來了。我也不知道她是你的朋友,實在不好意思。”神邊小姐略帶歉意地笑道。
“既然你能待他來喝酒,不知能不能也把我一起帶上呀?”史香凝問道。
“自然沒有問題,不過,你不是和朋友一起來的麽。”神邊小姐說道。
“那到無妨,等我過去打個招呼,就和你們一起上樓。”
史香凝還真是快人快語,把話說完,也不等神邊莎耶香是否答應,就轉身朝前面的房間走去。推門進去,轉眼間便又出來了,朝二人做了OK的手勢。
神邊小姐看了看史香凝,又看了看高玨,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表情。
當下,服務生又引領三人上樓,三樓和二樓一樣,也是旋轉走廊。只是房間要少一點,每個包房應該是比二樓的大。來到三樓之後,服務生帶領三人朝右側的走廊走去,一直走到最把頭房間,他才停下腳步,用荷蘭語說了兩句,高玨分析,意思應該是說,這個房間就是。
神邊小姐將房門拉開,向內觀瞧,高玨就在她的身邊,也看的仔細。這個包房不小,一圈都是沙發,估計坐二十來個人不成問題。沙發對面擺放著大電視,音響效果,要比國內的夜總會不知好上多少。
在沙發一共坐著六個女人,四個年紀大的,看起來能有四五十歲,都穿的雍容華貴。兩個年紀輕的,卻也有三十上下的年紀,她倆的穿戴,也似是貴少婦。
屋裡的六個女人現在也朝他們看去,其中一個年長的貴婦人在看到神邊莎耶香之後,馬上伸手打起招呼。房間內本來有人在唱歌,現在也停了下來。
神邊莎耶香露出微笑,輕移蓮步朝內走去,一邊走一邊用荷蘭語說道:“莎妮夫人,讓您久等了。”
“不久,快坐。咦......”貴婦人指了指一邊沙發,隨即看到高玨,馬上微笑地說道:“這位就是你說的高玨先生了?”
“是的。”神邊小姐答道。
高玨走在神邊莎耶香的身後,史香凝走在高玨的身後,二人進門,都用英語向房間內的人打起招呼。荷蘭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會說英語。
莎妮夫人也向高玨打了招呼,並向神邊小姐詢問起史香凝來。神邊小姐進行介紹,說這也是自己的朋友。
高玨三人在沙發上坐下,莎妮夫人很是熱情,旁邊的女人們也同樣熱情,一位年輕的少婦還專門給高玨三人倒了酒。
包房內本就六個女人,現在再加上神邊小姐與史香凝兩個,就是八個女人。而男人麽,只有高玨一個,多少有點別扭。敬了莎妮一杯酒,高玨當即用英語問道:“莎妮夫人,請問薩馬紅齊先生可在這邊?”
他有心要見薩馬紅齊,如果有機會,也可公關一下。即便自己是男的,只要見到人,也可以想想法子。
“我丈夫在隔壁房間,正和幾個朋友研究今晚的球賽呢。在我們荷蘭,不管男女,大多數都喜歡足球。而大多數的男人還都喜歡賭球。高先生,如果你也有興趣的話,可以到隔壁看看。”莎妮夫人親切地說道。
“我對足球也十分喜愛。”高玨馬上拿起酒瓶,給莎妮夫人倒了杯酒,又給自己滿上,接茬說道:“莎妮夫人,我再敬你一杯,等下我就過去,拜會一下薩馬紅齊先生,順便研究一下,玩上兩手。”
“好、好......”莎妮夫人與高玨碰了一下杯,二人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高玨又與莎妮夫人意思兩句,便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史香凝自然要跟上,和莎妮夫人客氣了一下,就隨同高玨出門。神邊小姐也抬起屁股,表示要見了下薩馬紅齊先生,待莎妮夫人點了頭,便一同出去。
出門的時候,高玨走在最前面,史香凝與神邊莎耶香走在後面,二女幾乎是聯袂而行。兩個女人互相瞧了瞧,彼此間竟然還交換了一個眼色。
如此舉動,後面坐著的莎妮夫人六個女人自然看不到,走在她倆前面的高玨,同樣也是看不到。三人出了房門,隨即便來到隔壁的房門前。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