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璟們從上海回來,沒有過去看看歐芊亦,裴柔主動來到了沈昕璟的宿舍,想問問在上海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沈昕璟正在宿舍寫報告,拿起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覺的孫優曇,帶裴柔來了幽蘭滌墨把在上海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裴柔,叮囑裴柔先不要告訴歐芊亦。
“歐家大哥,平日裡斯文的樣子,居然乾出來這樣的事情,真是斯文敗類!
他這樣讓芊亦以後怎麽做人啊?他一點都不替自己的妹妹考慮嗎?而且他還有老婆了。”裴柔表示沒法理解男人的行為。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情跟芊亦沒有關系,這是她哥哥犯的事情,我當時差點把他給打死。最後還是手下留情了,芊亦那邊怎麽樣了?”沈昕璟說。
“她自己心裡沒底,只能等成績出來了,但是阿森已經在陪她在準備複試的內容了。你不用擔心了,好好照顧好優曇,這事兒啊,得好好安慰她。”裴柔安慰沈昕璟。
“好,我知道。”沈昕璟回答,就起身準備回宿舍了,這幾天都在宿舍裡一刻也不離開地看孫優曇,怕會出現什麽事情。
回到宿舍的時候,孫優曇已經醒了,靠著床背坐著,沈昕璟把手裡的飯示意了一下,“優曇,餓了嗎?我們吃點東西吧?”沈昕璟覺得實在不會哄人的花招,現在如此的笨拙。
沈昕璟走過去把吃的放下,桌子上的手機響了,是孫優曇的爸爸打過來的,沈昕璟趕緊就把手機拿走了。
拿起米飯,沈昕璟喂了孫優曇一口,孫優曇開始拿過來自己吃,眼睛無神,就是往自己嘴裡塞,看得沈昕璟尤為心疼,“別這樣,優曇,求你了,都怪我,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沈昕璟自責地難過。
“不怪你,阿璟,我恨我自己,我只能恨我自己!啊……”沈昕璟抱著孫優曇,聽著她哭出來。
“我以前一直都覺得自己就是要靠自己的美色,嫁給有錢的男人,換取更好的生活,我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你說我這是不是活該啊?阿璟?”孫優曇難過,“我不怪我爸爸,我每次都是想要最好的東西,他只是想給我更富養的生活條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會掉進陷阱裡,所以我只能怪自己,沒有辦法啊!”
沈昕璟不知道怎麽安慰這樣的孫優曇。
孫優曇慢慢停止了哭泣,“我不想這樣下去了,阿璟,我想重生!”
“那就忘記吧,優曇,我不想你這麽難過,我以後都會保護你好嗎?”沈昕璟看著孫優曇的眼睛。
孫優曇點點頭,眼淚順勢流了下來,“阿璟,你是我唯一的朋友,保護我,站在我這邊。”在心裡,孫優曇告訴自己一定要重新站起來。
這時一個電話打過來了,沈昕璟把手機遞給孫優曇,“怎麽會是他?”孫優曇詫異。
“喂?”
“優曇,對不起,之前是我做的不好,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妻子去找過你,傷害到了你。以前我就做的不好,現在正在走離婚程序,對你的傷害,我真的很抱歉。”
“你這是幹什麽?”
“不過,你很厲害,居然可以以這樣的方式回擊我!”說完就掛了電話。
面對沈昕璟詢問的眼神,孫優曇說,是之前的男朋友,白氏企業的公子,那次來找我的就是他的未婚妻,後來結婚了,現在又要離婚。
“要跟你重新在一起啊?”
“不是,跟我道歉,還說以這樣的方式回擊他,
我什麽都沒乾啊!”孫優曇想不明白是什麽方式,“哦,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在上海的那天晚上,首先是他那個惡心的老爸過來跟我搭訕,被歐柏亦給擋了回去。” “阿璟,你說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啊?”
“我也不知道。”
醫院病床上的歐柏亦顯然是受傷不輕,肋骨斷了,腿也有一點粉碎性骨折,還有其他的一些傷口和毛病,秘書在床前站著,安排的這一切,不能讓歐家的任何人和歐氏集團的任何人知道。
出人意料的是,司機居然沒有被炒掉,在門外靜靜候著,歐柏亦知道自己這一頓打是少不了的,所幸還留了一條賤命,還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唯一惋惜的是,以這樣的方式讓孫優曇認識了自己。
“老板,小姐已經參加完初試考試,正在學校專心複習,家裡一切正常。”秘書看歐柏亦沒有說話,繼續說道:“那天晚上能夠找到酒店,是因為葉家有人打電話給司機說有重要的文件給您看。”
歐柏亦想到肯定是葉音禮冒充人打的電話。
“至於,司機的電話號碼從哪裡來的,查不到。”歐柏亦不想再糾結,擺了擺還可以動的右手。
“白家小子現在正在鬧離婚,白家的親家繼續撤資,一旦真的落實,白家會出現很大的資金漏洞,並沒有其他方面的問題。
我們現在正有一個項目跟白家進行合作,如果這個項目也黃了的話,那白家就會虧損大面的市場,完全跌落成一個小企業,沒有別人幫忙的話,十年內很難再次翻身。
老板,我還查到一點,白家的小子之前還跟孫優曇小姐談過一段時間的戀愛,這是他們出去玩的照片,後來因為家裡逼迫成婚,兩個人就結束了,但是白家小子的妻子,那個時候還是未婚妻還去找過孫優曇小姐,叫了人準備動手的,但是被沈昕璟小姐攔住了。”歐柏亦聽了這裡,心裡比較憤怒。
“讓白家去道歉,我要把之前孫優曇所遭受的,都彌補給她!”歐柏亦勉強地說著這些話,就開始咳嗽,自己都想嘲笑自己,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著去照顧一個人!
“好的,老板,你沒事吧?”秘書問歐柏亦。
歐柏亦擺手示意,秘書就出去了,歐柏亦看著病房的四周,最後躺下來盯著天花板,自己好久都沒有這樣閑下來讓自己歇一歇了,也好久沒有這麽開心了。
孫優曇啊孫優曇,到底是我欺負了你還是你欺負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