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神秘人仿佛被戳中了痛點,眼睛裡的怒意已經變為了行動,“等你被我臨幸躺在眾目睽睽之下,你看看你的陸寒聲還會不會管你!”
江映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被侵犯,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忽然咬住了對方的肩膀,即使被對方使勁掐住脖子也不曾松口。
“混蛋!”終究,江映月還是倒在了藥力之下,耳邊是神秘人的模糊怒吼,以及燈火懶散的人影重疊。
“疼,好疼!”
江映月如墜冰窖,身上如同針扎一般,口齒間有鮮血的味道,讓她感覺無比的惡心,嘔吐出了不少的東西。
“江映月,你給我醒醒!”在這樣難過的感覺之下,陸寒聲的聲音還是那麽的清晰,一點都不友好。
“陸寒聲,我前世是欠了你嗎!”江映月很困,眼睛怎麽都睜不開,感覺自己就像是漂浮在無邊地獄一般。
漸漸的,江映月的身體開始溫暖。
她再次睜眼時,看見了陸寒聲那張臉上的焦急之色,再看看周圍,是陌生的房間和昏暗的燈光。
“這裡是哪?”江映月揉了揉眉心,身體也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氣,明顯沒有緩過勁來。
“你現在怎麽樣!”陸寒聲的眉頭並沒有因為江映月的蘇醒而有所放松,相反看著她迷糊的樣子心裡一股無名火湧了上來。
如果她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又怎麽會讓人有機可乘!
“現在幾點了,我剛才被人迷暈了!”江映月努力的組織著自己的語言,使勁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已經沒事了,我請醫生給你打了解毒針,你還記得那人長什麽樣嗎!”陸寒聲的心驀地收緊,如果不是陸錦柏一直在關注江映月,他也不會發現那個熟悉的黑影。
難道,這個世界上有鬼魅嗎!
“我不記得了,但我記得他身上的香水味,我還在他的身上咬了一口!”江映月努力的回憶著自己昏迷前的一幕,奈何片段太過模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快換身衣服吧,馬上十二點了!”陸寒聲聽見了身後的敲門聲,僵硬的站直了身體。
因為太過關心江映月,他的身體已經發麻,但他依舊對江映月保持著冷漠的外表。
“我睡了兩小時?”江映月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發現衣服早已不見,只有還穿在自己的身上。
“嗯!”陸寒聲的心思不在江映月身上,接過了助理送來的衣物之後直接丟給了江映月,並且讓助理為江映月戴上了今天新發布的珠寶“羈絆”系列。
重新換裝的江映月強打精神扶著陸寒聲的胳膊出現在眾人面前,那搖搖欲墜面色微紅的樣子難免讓人想入非非。
“你看看她那狐媚的樣子,嘖嘖嘖在這個時候還……”
“原來這個江映月是陸寒聲養的……”
“瞧瞧,身體都快直接貼上了,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這兩小時幹了什麽似的!”
大家的話斷斷續續的傳進兩人的耳朵裡,但是兩人仿佛沒有聽見一般面帶微笑的走向了奶奶宋晚秋。
“奶奶……”江映月的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因為今天不止是奶奶的生辰宴會,還是最新的珠寶設計“羈絆”的發布會,她這個代言人一定要和陸寒聲出席。
當燈光師將聚光燈投向江映月的時候,大家的目光都在為羈絆的魅力所折服,並且對江映月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這兩人看起來很登對啊,有點郎才女貌的意思……”人群裡,大家褒貶不一,有的人對江映月表示出了不屑,也有人對江映月表示出了欣賞。
江映月微笑著,可是精神還有一些恍惚,陸寒聲在她耳邊提示她走兩步,展示一下珠寶的全貌,誰知在這時候她新換上的禮服卻開裂了,露出了她的大腿若隱若現。
台下,傳來了大家的唏噓聲,江映月又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透著一股子出醜後的狼狽模樣。
“呵呵,你也有今天!”顏如羽的眼睛在台下盯著江映月的狼狽模樣,心裡帶著報復的快意。
江映月強打精神,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退縮,看著開裂到大腿的禮服,她已經明白這是一場連環計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最有可能的就只有陸寒聲的二叔以及顏如羽,如果這時候自己退縮就是給他們看自己笑話的機會。
既然退無可退,那就迎頭直上好了!
江映月微微半蹲下來,找到布料的缺口使勁一拉,原本的長裙禮服硬是被她撕扯成了不規則的短裙, 將自己的完了出來。
隨後,她當做所有人的面將高跟鞋脫下,輕輕的勾住鞋跟,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陸寒聲。
聚光燈將陸寒聲和江映月的臉照射得十分清楚,江映月揚起一個妖媚又張揚的笑容,對著陸寒聲說,“BOSS會跳拉丁嗎?”
“樂意效勞!”陸寒聲露出一個微笑,帶著邪魅蠱惑,輕輕攬住江映月的腰肢,兩人開始了拉丁舞的第一個動作。
專業的燈光師和音響師立刻會意,會場舞台上傳來了拉丁舞音樂的節奏,一場配合的拉丁舞展現在賓客的面前。
等到舞曲結束,台下傳來了熱烈的掌聲,江映月和陸寒聲的目光對視,知道這次是僥幸過關了。
走下台來,江映月走向了奶奶宋晚秋,“奶奶,祝您生日快樂!”
宋晚秋高興了笑著,用手握緊了江映月的手,“好孩子,剛才那支舞跳得不錯!”
江映月微笑著,卻把目光看向了二叔和二叔母的方向,看見他們的表情依舊是親切的笑容時,忽然在心底生出一絲怒意。
看樣子,自己是抓不住二叔他們的把柄了?
“奶奶,去換件衣服,一會兒就來陪您!”
江映月剛走下台,就看見蘇眠雪焦急的朝著自己走過來,“映月,剛才你嚇死我了!”
“沒事,效果比規規矩矩的樣子要好得多,不是嗎?”江映月安慰著蘇眠雪,嘴角的笑容卻透著一絲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