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易在等紅綠燈的時候,笑著轉身揉了揉小正太的腦袋,順便還表揚了一句。
這一下,正舔著糖果的小丫頭馬上就來勁兒了:
“爸爸,爸爸,我也很懂事兒呢!”
“嗯,對,我們蕊蕊也很懂事兒!”
很快,薑易就找了一個高檔兒童服裝店,給小丫頭又買了一套公主紗裙。
然後又挑了好幾個店,才成功的買到了一套銀灰色的小西裝。
關鍵是潘潘穿上之後,那是剛剛好。
最後,把兩個小家夥從頭換到腳以後,他們就返回了酒店。
路上,薑易還特意交代兩個小家夥要對顏冰保密。
沒想到這兩個成了精的小東西竟然齊齊說自己知道,還冒出了一句:
“要有驚喜才好呢!”
聽他兩個這樣說,薑易就不再害怕消息從他們兩個這裡走漏了。
相比之下,薑易更相信潘潘,因為他要大一點,更重要的是,白宇已經跟他約定好了要保密。
安撫好了兩個小家夥,薑易也有另一件事情要準備。
這件事非常重要,就是要給白宇的求婚現場弄一個BGM。
關於這個背景音樂,薑易早就想好了,只不過一直都沒有來得及讓文安安練習。
當然憑借文安安的水準,就算是現場發揮也不會太遲。
所以,薑易就準備抓緊晚間的時間,讓他排練一下這首歌。
吃完晚飯,薑易就把文安安拉到了套房裡專配的鋼琴前面說到:
“安安啊,明天的典禮,我準備了一首歌,到時候就拜托你了!”
薑易在酒店裡把那首歌的曲譜都寫了下來,交給文安安。
在此之前,他還跟安總監打了招呼,讓她幫忙找一個樂隊。
“放心吧,沒問題!”
文安安一邊揣摩著曲譜,一邊應了下來,別的事兒她或許有些弱,但是唱歌,絕對是她的強項。
“那好,我先給你唱一遍,你揣摩一下,你也可以自己做一些修改!”
說完,薑易就暗響了琴箭。
一陣舒緩的旋律,讓人不由得身心放松,緊接著,薑易便輕輕的唱出了歌詞:
“到了某個年紀你就會知道,一個人的日子真的難熬。
漸漸開始嘗到孤單的味道,時間在敲打著你的驕傲!
······
厭倦了被寂寞追著跑,找個愛你的人就想托付終老。
······
能陪我走一程的人能有多少,願意走完一生的人更是寥寥!”
薑易就那樣深情的唱著,雖然這種男聲演繹,沒有那麽強的穿透力,但是文安安卻是深深的被他帶著磁性的聲音給吸引了。
尤其是當那句:
“終於等到你,還好我沒放棄。
幸福來得好不容易,才會讓人更加珍惜。
終於等到你,差點要錯過你。
在最好的年紀遇到你,才算沒有辜負自己!”
唱出來的時候,文安安竟然覺得鼻頭有些發酸。
不過,薑易的演繹也在這個時候結束了,他站起身來,抱住了文安安。
唱著這首歌,他也是心有所感,此刻都在這一個擁抱當中了。
兩人平息了一會兒,才從這首歌的共鳴中恢復了過來。
薑易小心的問道:
“怎麽樣,用這首歌來烘托氣氛,是不是恰到好處!”
“何止是恰到好處,就算是顏姐還有猶豫,這首歌一出來,那猶豫也是消失無影了。”
文安安很喜歡這首歌,聽完薑易唱了一遍後,就決定把這首歌納入到她下一個專輯當中。
對此,薑易也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在他看來,如果文安安要再出專輯,也不用太急。
他也準備好好的篩選一下,爭取讓文安安再出的專輯具有一個鮮明的中心思想。
兩夫妻一陣交流後,就該到文安安來演繹這首歌了。
在她那很有特色的女聲演唱中,薑易聽得如癡如醉,等到她終於收聲,薑易也是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
歌出來了,薑易把注冊版權的事情直接交給了飛魚來做。
其實不光是這一首,薑易也是準備把這個繁瑣的工作以後都交給飛魚來做了。
當然,飛魚只是幫著處理事情,歌曲的版權之類的東西還是完全屬於薑易的。
盡管如此,幫著薑易注冊了幾首歌之後,安總監已經對公司的藝人說了薑易將成為飛魚禦用作詞人的消息。
這件事兒,薑易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麽,畢竟飛魚現在,最大的股東已經變成了文安安。
幫助飛魚,那就是在幫助自己的媳婦兒,有什麽好說的呢。
夜深的時候,薑易正在忙著攢稿子,白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約著他出去一趟。
“哈哈,這貨緊張了!”
薑易放下電話,給稿子收了個尾就直接出去了。
見到白宇,發現這家夥就跟個初哥一樣在那裡來回轉悠。
“怎了,這麽晚了不睡覺,叫我出來幹啥?”
拍了拍白宇的肩膀,薑易拉著他走到了酒店開的那個小酒吧裡面。
“睡不著,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把東西都準備好了,可是到時候該怎麽弄呢。
總不能把這些東西都摔到她面前,然後大吼一聲你嫁給我吧!”
白宇現在不再像一個商場上叱吒風雲的老總, 一副患得患失的模樣。
“哦,這個呀,放心,咱也有專門的台詞,你聽好了,我先給你交代一遍!”
薑易隨手拿了一些物件當道具,然後把這些道具一件件的擺在了白宇的面前。
最後一臉認真的看著白宇說道:
“老白,別的詞兒你都可以自由發揮,但是這句話,一定要說出來!”
“你說,我聽著呢,我一定會牢牢的記住!”
白宇見薑易認真了起來,他自然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直接坐直了身子,連手上的酒杯也放了下來。
“聽好了,就是這句——這是我的所有,全部!現在,歸你了!”
薑易說的所有,全部,自然是白宇從蘇杭帶過來的那一手提箱東西。
裡面正式白宇所有的身家,說是全部,絕不為過。
白宇老老實實的重複著這句話,心裡想著自己那一手提箱的東西,忽然底氣又足了起來。
“是呀,我都把自己的全部給了她,她也明白我的心思,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我怕個毛!”
最後,老白也是一仰頭把那一杯酒盡數灌倒了喉嚨裡,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樣子。
不過,這家夥還沒反應過來,那一箱子東西,就相當於是他的投名狀。
上了婚姻這條賊船,又失去了話語權,往後余生,就只能痛並快樂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