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端著麵包走回沙發前,遞了一個甜甜圈給賽琳娜:“你也來一個吧,阿爾弗雷德的麵包烤的很不錯呢。”
賽琳娜拿著甜甜圈琢磨了一下,看著正在胡吃海塞的布魯斯·韋恩,突然笑了笑,直接把甜甜圈扔到了布魯斯的臉上。
布魯斯被突如其來的砸了一下,一臉莫名其妙的問道:“怎麽……怎麽回事?”
賽琳娜邪邪的笑道:“我敢打賭,你不會用麵包砸我的臉。”
布魯斯撇了撇嘴:“我……我當然可以,不過我為什麽要這麽做?”
賽琳娜歪了歪頭,突然咬著嘴唇說道:“如果你敢這麽做的話,我就讓你親我一下。”
布魯斯的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作為一個純情小處男,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這樣調戲。
看到他不說話,賽琳娜再次拿起一個小麵包,丟在了布魯斯的臉上,布魯斯慌忙閃避,不過還是沒能躲過麵包攻勢。
他叫道:“嘿,別這麽做了,你再這樣我也會砸你的!”
賽琳娜咯咯咯的笑道:“那樣你就可以親我了,來試試吧。”
布魯斯抓著麵包,平複了一下心情,最終還是選擇把它扔了出去。兩人嘻嘻哈哈的在大廳裡用麵包打了起來,少男少女之間的情愫就是在玩鬧中互相生長著。
兩人玩累了之後,都靠在沙發上休息,賽琳娜喘著氣對布魯斯·韋恩說道:“布魯斯,有件事我覺得我必須提前告訴你。雖然很多時候,力量代表著一切,不過在哥譚,光靠力量強大是辦不成事的。”
布魯斯擦著頭上的汗,有些疑惑的說道:“賽琳娜你在說什麽啊?我可不這麽認為,如果你的力量不足以幫你解決問題的話,那麽唯一的原因就是你的力量還不夠大。”
賽琳娜嘟了嘟嘴巴說道:“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麽簡單,如果你要震懾那些壞人,光靠變強是不夠的。”
她盯著布魯斯的眼睛:“你現在這樣就像是棵溫室裡長大的小樹苗,過於善良了,哪怕你憤怒,甚至是胸懷仇恨的時候,都無法做出傷害他人的事。”
“如果你要真的成為你心中的那個人,那你不光要鍛煉自己的身體,更是要重塑自己的精神。”賽琳娜露出自己尖銳的指甲說道:“你要變得比壞人還要壞,還要無情才行。”
布魯斯·韋恩有點被她的話嚇到了,擦乾汗之後一直不知道該怎麽搭話。賽琳娜收回自己的手:“因為善良的人永遠都是弱者。”她留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一直躲在暗處的阿爾弗雷德偷偷看著這一切,他最後歎了口氣,到現在為止,他依然不知道把賽琳娜留下究竟是福是禍。
聽到他的歎氣聲,李晨風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阿爾弗雷德,你該對布魯斯有點信心,他才不會這麽輕易被一個女孩子給帶偏了呢。”
阿爾弗雷德頓了頓說道:“鄧特思先生,我看您是小看了年輕人的荷爾蒙效應,韋恩少爺這個年紀是最容易被落入異性的圈套的。”
“我不是說賽琳娜意圖不軌,不過有些時候必須防范於未燃。”阿爾弗雷德顯然並不喜歡賽琳娜的那套街頭處世哲學,在他看來布魯斯即便是將來要和黑暗勢力作鬥爭,也必須保持自己身處光明之中。
李晨風在這方面要求倒是沒有這麽苛刻,雖然有些手段他也覺得不齒,不過賽琳娜話裡的意思大方向確實沒錯。
身處黑暗擁抱光明確實十分政治正確,然而這終究也就是個口號而已,落實到真正的第一線,有些時候還是要耍點手段的。
第二天李晨風剛起床,還在洗漱的時候,就聽到樓下傳來布魯斯·韋恩大喊大叫的聲音。李晨風探出頭去問道:“布魯斯,你在叫什麽呢?什麽事讓你開心成這個樣子?”
布魯斯叫道:“鄧特思先生,快來看新聞,阿卡姆精神病院終於要重新開業了!”
李晨風吐掉嘴巴裡的水說道:“哪有這麽快?重建那麽大一片區域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完成的,至少也得小半年吧?”
布魯斯激動的指著電視說道:“您快來看啊,市長先生正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門口講話呢!”
李晨風走下來,看到市長在電視上講話道:“近期以來,發生了多起嚴重的暴力性事件, 歸根究底,就是因為我市沒有一家專業的精神治療機構。很多有心理甚至是精神障礙的病人,沒能得到及時的治療,因而導致此類事件層出不窮。”
“而從今天開始,阿卡姆精神病院將會重新接納新的精神病人,讓那些精神病罪犯有一個新的歸宿。而在這裡他們將接受最先進的治療,直到他們病愈達到可以重歸社會的標準。”
李晨風撓了撓頭,心想著:“這市長的動作有點快啊,我推進阿卡姆精神病院重建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正確的呢?”
布魯斯·韋恩卻沒有想這麽多,他興奮的說道:“鄧特思先生,您之前的行動終於有效果了,我母親的願望也終於實現了,希望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重建成功,能夠告慰她的在天之靈。”
雖然李晨風現在還不能確定自己這一步走的是對是錯,不過他還是要照顧一下布魯斯的心情。“你說的沒錯,我們這次算是大獲成功了!”李晨風點點頭說:“哦,對了,你記得提醒一下阿爾弗雷德,他的女仆裝應該差不多到了,他也該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看到一臉黑線的阿爾弗雷德站在李晨風後面欲言又止,布魯斯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李晨風回過頭對阿爾弗雷德說道:“你看,辛苦你一個開心這麽多人,怎麽想咱們這次打賭也是雙贏啊。”
阿爾弗雷德氣鼓鼓的瞪著李晨風說道:“鄧特思先生,您要是喜歡女裝我們都不會攔著,只不過我可不怎麽能接受你那奇葩的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