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D市西鳳山某職業學院門口外。
“西門慶,說好了今天晚上去通宵,你要是像以前那樣偷偷溜回學校去,我可要告訴阿姨了。”黃耀師一臉尷尬且小心翼翼的說著,好像自己就沒有偷偷的溜回學校過,生怕他也去告我的狀。
對,我叫戚門慶,不是西門慶的西,我姓戚,在學校他們都喊我西門慶,誰叫我爸爸姓戚呢!剛好我出生那天小叔又說就叫戚門慶,說古時的西門慶雖然是惡棍、是惡霸,但他極為會做生意,是一個會做生意的天才,有錢啊!有錢就行了,結果爸媽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可歎呐!
而黃耀師是從小就被我欺負到大的鄰居,屬於那種敢怒不敢言的,而且對我是言聽計從的,有喜歡的女同學只要跟我說了,就沒有他的份兒,所以他又想叫我給他出招,又不想讓我知道他喜歡的是誰,而我嘿嘿…不告訴我是誰,就不給他出招,所以一直到現在,我處了10幾個女朋友了,而他,至今一個也沒有。
“你想死啊?說了以後不準再叫我西門慶,打電話沒有?車怎麽還沒有來?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蹲在草叢邊的戚門慶敲了敲黃耀師腦瓜子,又看了看手機,然後對著黃耀師說道。
“馬上9點鍾了,要不我再打一個試試?應該快了吧!”一旁的黃耀師憋憋嘴,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遠處的盤山路,期待著出租車的到來。
我們的學校以前是一個兵工廠,而且是在山區裡極其隱蔽的地方,全封閉式管理的學校,而我們想要出去就得翻牆,或者是鑽狗洞,黃耀師身材嬌小只有鑽狗洞出去。而出租車也是黃耀師聯系的,這個鬼地方在晚上沒有公交車,只有叫出租車,很快,盤山路上時不時的有燈光在照射。
“快看,來了來了,淫棍哥,走,我們去那邊等著,嘿嘿!”黃耀師滿臉興奮地看著遠處的燈光,明顯就是汽車的兩個大燈,在漆黑的夜晚裡是那麽的耀眼,似流星、似螢火蟲,而起身準備走的黃耀師卻全然不知戚門慶已經火冒三丈了。
“站住,你剛剛叫我什麽?你再給勞資叫一個試試?”兩眼冒光的戚門慶剛好逮住想走的黃耀師,捏緊拳頭瞪著他。
“沒、沒,慶哥,剛才一時口快了,太興奮了嘛!失誤失誤!”剛剛起身的黃耀師也才想起來剛才說錯話了,但在這漆黑一片的夜晚哪裡看得見戚門慶的表情,要是白天黃耀師跑都來不及呢!
“誰?誰在那邊說話?”遠處保安巡邏人員頓時聽到他們的對話了,立刻拿著電筒四處觀看。畢竟這鬼地方周邊可很少有人戶,況且山區的晚上哪裡還有人在外面走動,肯定又是幾個小兔崽子想溜出去玩兒。
戚門慶聽到這聲音哪還敢跟黃耀師較勁,拔腿就跑,黃耀師回過神來也火箭般的跟著跑起來,要是被逮住了就相當的麻煩。
兩人氣喘喘的停在百米之外馬路邊的拐角處,在這應該安全了。“MD,這幾個小保安一天到晚都在門口巡邏,總有一天會遇到鬼,害得勞資差點摔一跤。”
不到一會出租車到了,兩人看見它就像看見美女似的,那期待的小眼神恨不得馬上要吃了她,還好晚上光線不是很好,否則司機怕是以為見到鬼了。
黃耀師趕緊招了招手,“這裡,這裡,就是我們叫的車。”
“黃耀師是你嗎?大晚上的不上自習就溜出去玩兒,怎麽不帶上黃蓉呢?你女兒都不管啦啊?”師傅搖下窗笑眯眯的看了看兩個人。
“是我,就是我打電話叫的車,快點去城裡香吉拉網吧!活動馬上就要開始了。”黃耀師一臉無辜地說著。
學校裡同學們一直打趣的說我有個女兒叫黃蓉,說我還是桃花島島主,哎!又是名字惹的禍,旁邊還有一個戚門慶,真的是一對好“鴛鴦“啊!盡讓我們兩個同時趕上了這個時代。
戚門慶不動聲色的也上了車,20分鍾後很快兩人到了城裡,“哎!還是城裡舒服啊!要什麽有什麽,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多逍遙自在啊!”黃耀師看著窗外感歎道。
燈火通紅的縣城,車來車往的街道,喧囂嘈雜的夜市,還有那霓虹燈下站著一排排美女的街區,這簡直就勝似人間天堂啊!
越想越流口水的黃耀師盯著外面就不回頭了,這美好的東西我一定要享受享受。
啪!
“看神啦!在想啥呢?是不是又在想上次那個美女啊!毛都沒長齊還想著泡妞,切!”戚門慶看黃耀師入迷了一樣,接著就是一巴掌甩在黃耀師肩上。
“慶哥,你嚇我一跳誒!能不能不要老是在我想事情的時候嚇我,魂都差點嚇跑了,再說了,我都16歲了,馬上就要成年了,想象一下總還是可以的吧!”黃耀師腦海裡一閃而過的畫面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氣衝衝地對著戚門慶說,似乎在怪他打斷了自己美好的回憶。
“已經到網吧了,還想個屁呢!趕緊付錢了去網吧遊戲了。”戚門慶感受到車已經停了,就知道網吧到了,因為老遠就聽到那個QQ消息來了的“嘀嘀”聲音,音響傳的聲音太遠了。
兩人付錢後快速的朝著香吉拉網吧門口跑去,生怕沒有位置了,因為晚上上網的人很多,基本都是學生在上網,成年人還是很少的。
還沒有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刺鼻的氣味,零幾年的網吧設備太差了,通風也不好,整個網吧都是煙霧繚繞,像極了舊社會吸大煙的場景,不過那也是在電視裡看到過,不過憑借著咱自身是網吧裡的常客,自己也是一個“老煙民”,對這些也是習以為常,一點都不懼怕。
“老板,先來包煙,這TMD在學校裡想買也買不到,上次放假時買的幾包回學校也早就沒了。對、對,就是那個紅色的。然後開兩台電腦,充20塊錢,兩張卡各10塊。”走近吧台的戚門慶一股腦兒地把想說的話全給說了,然後扔了20塊錢在桌面上。而前台的服務員都是這樣,你隻管說,他隻管做就行了。
那個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身份證,只要你去網吧,不管你是幾歲的還是幾十歲的人都可以上網,只要你給錢就行,不過上網的都是聊QQ的比較多,到處都能聽見“嘀嘀嘀嘀”的聲音,雖然現在我很討厭這個聲音,但在那個年代卻是很受歡迎,當然也包括我。
很快服務員放了兩張卡在桌上,旁邊又沒其他人,戚門慶他們拿著卡就奔向了剛才已經目測好了的兩個空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