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門慶被突如其來的壓力壓迫得無法動彈,雖然片刻後就被收回去了,但無緣無故被別人施加壓力,還是比較憤怒的。
黃耀師也感覺到了慶哥被壓迫了,也怒視著門口處的白衣男子,只要慶哥一聲令下,隨時準備動手。
可戚門慶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像沒事般的恢復過來直接走向傭兵團工會。
剛好與白衣男子擦肩而過,完全無視此人,可這樣反而卻把此人的心勾起來了,受到了侮辱還能這樣淡定?
“記住以後不要隨便打量別人,心善也就罷了,遇到心狠的…可是要吃大虧的。”白衣男子感覺到自己被無視了,雖然有點氣憤,但多少也給了些教訓,轉而歪頭說道。
聽到此話戚門慶二人頓時停下腳步,背對著白衣男子笑道:“那你就錯了,我經常打量別人,不但沒有吃虧,反而是心高氣傲的人吃了大虧。”
在戚門慶剛剛說完,頓時一股比剛才還要強大的意識壓迫過來,把戚門慶壓迫得微微彎腰,全身衣服都隨風而動,可不服輸的他拚勁全力抵擋,可彎腰的動作依然不減。
這個時候黃耀師立刻釋放出靈魂壓力,直奔白衣男子而去,剛剛接觸到黃耀師靈魂壓力的白衣男子大驚,剛開始以為周圍有人在幫助,可馬上就感覺到是背後二人的另外一人,頓時放棄意識壓力進行抵抗靈魂壓力。
可片刻後直接倒地打滾兒抱頭大叫道:“停、停下,快停下。”
這時候四周一群人指指點點,其中一人說道:“這不是城主府的白劍南白大公子嗎?為何在地上如此痛苦的掙扎?”
“肯定是惹了不該惹的人了,境界高有什麽用,完全就是吃著城主府的材料提升境界的,也只能在漠北城裡作威作福,現在怕是遇到硬茬了吧!”另外一人也隨口答道,不過眼神裡盡是不屑。
此時戚門慶二人才知道此人是漠北城城主府的大公子,但就算是官府的人又如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不過黃耀師感受著如此痛苦的白劍南,而又是城主府的人,瞬間收回靈魂壓力,適當教訓一下即可。
二人頭也不回的向傭兵團工會走去,可趴在地面沙子上的白劍南不依不饒道:“你們給我等著,最好不要離開漠北城。”
痛苦了半響的白劍南抱著頭摸滾帶爬的飛奔而去,似乎是找幫手去了,畢竟如此之多的閑言碎語聽著也不舒服,平時驕橫跋扈的他哪受得了如此之大的侮辱。
因為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傭兵團工會裡面蜂擁而至,頓時都看到白劍南所指之人就是正在前往傭兵團工會的兩個,也各有所言。
此時正好有一個人站在門口看到了戚門慶二人,頓時高興的喊道:“是三弟四弟,你們怎麽來熱沙荒漠了?”
這一幕剛好被落魄的白劍南看到。
戚門慶和黃耀師也看到叫喊之人,正是他們的二哥白皓天,興奮的走向前說道:“二哥,好久不見,最近可好?”
“哈哈…還不錯,怎麽?跟白劍南有矛盾?”白皓天感受到自己門口如此之多的人,自然就出來看看,正好看到白劍南所指之人正是戚門慶二人。
“沒什麽事,就是教訓了一下他。”戚門慶隨口說道。
“走,先進去再說。”白皓天望了望外面四周,頓時小聲謹慎的說著。
戚門慶二人看到二哥的樣子,為何有緊張的情緒呢?
在白皓天的帶領下來到內屋大廳,
正好白皓天的父親也在,老弱病殘的樣子坐在上坐喝著茶。 “父親,這是我常說的三弟四弟,三弟戚門慶,四弟…”白皓天對著父親作揖後介紹著。
“咳咳…皓天你都跟我說了幾十遍了,我的耳朵啊早就能夠背下來了,你的兩位兄弟都是比武大會的頂級高手,你也跟著佔了不少光。兩位賢侄莫怪,請隨便坐吧!”白皓天的父親白長慶幽默的對著白皓天說道,轉而笑眯眯的看著戚門慶二人。
“父親…”白皓天不好意思的說道。
“見過伯父,我們也是托了二哥的福才會在比武大會上有一點點進展。”戚門慶二人頓時上前作揖道,隨後坐在了一旁。
“哈哈…咳咳…其實你們在比武大會上大放異彩也是自身有真材實料,那是憑本事說話的地方。”白長慶大笑起來,不料咳嗽的更加厲害了。
白皓天正要說話,被白長慶一手擋住了,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已經知道剛才發生的事了,今日天也快黑了,你們暫且就在此休息,明日再做打算。”
戚門慶聽這話語似乎是話中有話,難道跟剛才有點過節的白劍南有關系?但心裡想著卻也沒有主動提出來,便說道:“那就打擾伯父了。”
白皓天領著戚門慶二人前往了一個房間, 寒暄了幾句就走了,不過戚門慶倒是覺得不對勁,因為在門口與白皓天見面時提到白劍南,還有剛剛白皓天父親的話語中,這些種種都與白劍南有聯系,難道真是他的原因?
白皓天出來後又回到了大廳,而白皓天的父親白長慶也並沒有離去,似乎在等待白皓天的到來。
“已經安排好了?”白長慶悠哉地喝了一口茶說道。
“謝謝父親!”白皓天過來直接恭敬的作揖道。
“不用高興那麽早,你知道的,白長卿已經窺視咱傭兵團這麽久了,只是沒有一個合理的借口。”白長慶緊皺眉頭說道。
“兒知道他們窺視咱傭兵團,整個漠北城就我們是最賺錢的,而所有的修行者都需要魔核或者晶石來提升境界,但就算沒有三弟四弟,他們也遲早會動手。”白皓天並沒有以商量的口氣說話。
“爹明白,你也不要怪爹,傭兵團是咱白家祖祖輩輩的產業,不可能毀在我的手裡。當初如果你爺爺把傭兵團傳給你大伯,也不會有今日之事,你大伯一直都懷恨在心。”白長慶站起身,雙手背負著,走到屋簷下,語氣稍堅定,望著天空悲歎不已。
“可也不能犧牲我的兄弟,他們是我結拜的好兄弟。”白皓天頓時大聲說道。
這時突然一位下人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白劍南帶著一幫人在門口外說來要人。”
“哼!真是蠻橫慣了,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動手。”白長慶一巴掌拍碎了旁邊的桌子,但轉念一想又突然心平氣和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