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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夢諸天萬界》第97章:無題
  身上,可以說是一大幸事。
  當下是心中大喜,又鞠躬道:“多謝道長,道長慈悲。大恩大德,小生真個是沒齒難忘。”
  秦陽也不管這話聽得多俗,多肉麻,小命有了保障當然要感謝萬分,矜持又不值錢。
  張道爺看著眼前的少年,搖搖頭道:“不必謝我,我輩修行,修的就是那顆道心,你只要記得給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子安排好衣食住就行。”
  年輕道士看到眼前這情況,歎了一聲,略帶無奈,道:“如此,弟子這就去準備些物事?”
  張道爺擺手道:“還用得著準備什麽,一柄清風劍,一把拂塵,還有你隨身帶著的玉牌就可以了,出家人婆婆媽媽還能逍遙嗎?”
  年輕道士聞言,略微低了低頭,還想要再說什麽,但老道士看到自家徒弟這神色已是不悅,揮袖道:“勿再言,功課別落下就行,去把。”
  年輕道士頓首。
  就這樣秦陽離開靜室,一番奔波,回到憲冀城中,已至午時。
  一路上名叫北辭的小道士,一臉肅穆,對於師父的安排,他不敢多說,也不能反抗。
  幫助弱者本就是修行所在,所以也沒給秦陽眾人壞臉色。一直思索的便是如何保護身旁這病秧子,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可發生的事太多了。
  城主府修建規模不算大也不算小,也談不上恢弘大氣,但中規中矩,府衙後院亭台樓閣,不算華麗,但各種布置,各類擺設,都是上佳之選。
  “煞氣!”
  北辭這個年輕道士在城主府門前,勒馬下地,一臉驚駭地看著身旁的秦陽——明明政治清明的城主,城內商貿繁榮,百姓安居樂業,為何這城主府上卻是煞氣彌漫,其中更有血煞時時刻刻侵入骨髓,可以說只有屠城之禍,才在這一城中心誕生如此煞氣。
  修道之人,往往都會些勘測風水玄術,為的就是趨吉避凶,求得長生得道,但現在這魄人的煞氣讓北辭停下了腳步。
  “沒想到會是這等情況。”
  年輕道士的聲音傳來,似乎帶著些許凝重。
  這讓秦陽心中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突生變故?還是哪般。
  “秦公子,這一次你卻是欠了不小的人情給小道了。”
  正當秦陽想要詢問時,便聽年輕道士這般開口說道。
  秦陽頓生不安之感,問道:“道長,可是有什麽變故?”
  年輕道士沒有回話,只是歎了聲。
  “您別嚇我啊?這歎氣,是有什麽情況嗎?”秦陽看這樣子愈發心慌,自己目前還是個病秧子啊。
  “沒事的,就像這日升月落,只要每天都看得到太陽升起都是新的一天。沒什麽大變故。”年輕道士擺了擺手,神情肅穆,不想多說什麽,雖然很危險,甚至十死無生但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幫眼前這一城百姓,這道心終究是善的。
  “這是什麽話?”
  “就像這日升月落,只要每天都看得到太陽升起都是新的一天?”
  “……”
  秦陽感覺有點不太好,這算是解答麽?這個小道士和前世那些名門修士一樣,道貌岸然似的,說話支支吾吾。
  不論怎樣,到了家門口,還是要進去的。兩隊穿著玄鐵黑色盔甲,腰間佩劍,手持長矛的士兵排開站在了正門前,
  “公子爺,少夫人!”一名身披黑色披風,顯然地位比普通士兵高出一截的壯漢恭謹的向秦陽及殷梅行了一禮,雙眼炯炯有神,卻是目不斜視的打量著陌生的年輕道士。
  對於自家老爹調教出來的府兵,秦陽真個的是十分滿意,雖然自己是個病秧子,甚至流言蜚語中成了“陽,痿”,但這些健壯勇猛威嚴的壯漢,沒有一次對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當下也是微微一笑,輕輕說道:“溫統領,這是女媧廟張道爺的徒弟,要在家裡住上半個月。”
  “末將知曉,城主已在文淵樓等候公子爺,少夫人。請公子爺,少夫人及這位道長,速速入席吧。”
  跟著壯漢,一行人走過威嚴的城主府,繞過內院,不一會兒便走到一座高六層、每層都有三丈高下極顯巍峨的樓閣下。
  這木樓閣的大門跟著主人的性子也是極其寬敞,樓閣門楣上掛著一塊鎏金匾額,上面是南國開國皇帝禦筆親書的“龍城飛將”四個大字。
  樓閣頂層是一間極大的廳堂,數十名穿著打扮非富即貴的憲冀城有名人士皆是面帶微笑,或是腰身筆挺跪坐在雪白的氈席上觀景品茶,或是嬉笑怒罵聊著家長裡短,不一而足。
  宴席最上主人座是一個身材甚是魁偉的漢子,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布袍,銀邊修飾飄逸清貴,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諸位都是我憲冀城有頭有臉的人,雖然我秦成是一城之主,但這也是祖上留下來的福澤,平日裡若不是諸位各方配合,我憲冀城哪裡能有如今繁華之貌。今天是我兒秦陽新婚後的祈福宴,秦某也祝諸位能喝的盡興。”
  “當然,當然。”
  “誰不知常年病榻的秦公子,今竟能去往招搖山祈福,可見當真是天有幸,此宴有福。”
  那大漢兩道冷電似的目光霍地在後面說話的人臉上轉了兩轉,似有趣道:“當然如此,我兒身體康健可期,多謝王掌櫃的關心。”
  那被稱為王掌櫃的胖子臉上賠笑著,也不知是真笑,假笑。
  城主府府邸裡的李管事,看場面尷尬起來,便接過話頭說了幾句場面話.
  不多時,新人到場,至於你說道士去哪兒了?年輕道士到了後院說了句看風水就消失不見了。
  秦陽心裡還是挺愉快的,這種辦事風格,那不是這半個月苟一苟,不就穩了?
  心裡這樣一想,便聽到了笑聲,閣樓上的賓客俱都站起,熱情地看著剛進宴席的一對新人,光怪陸離,秦陽一時也看不清這些賓客的面貌,只等虎顏大悅的秦城主道:“陽兒,來見一見諸位長輩。”
  看了眼記憶中的父親,秦陽應了聲點點頭,上前,一一作揖。
  規矩走完了,秦城主看著自家兒子還有精神頭,可以說是滿面紅光,喜於言表,多少年了,自家兒子的身子骨一直不好,如果不是李管事支招衝喜,可能自家兒子還是病秧子吧。
  一個衣飾華貴的青年倒是能審視奪度,等到眾人落位,才走到人前道:“秦城主,吾是南山侯之子,李青,聽聞城主公子大婚,父親特命我送一對碧玉明珠來當賀禮,祝賀新人新婚,早生貴子。”
  南山侯在南國,也算是一等一的權貴了,據說他有很多兒子,李青便是其三子,雖未有多少恩寵,但也是李家嫡子,居然會特意送禮結交,秦成眉頭皺了皺,還是讓秦陽作揖謝禮。
  李青看著眼前一副被酒色掏空的病秧子道:“秦陽秦公子,我剛進城,就聽城裡百姓們說過你,果然是名副其實。”
  秦陽故作沒有聽見,收了禮,作了揖微微一笑不肯去接茬。
  安然落座後,早已饑腸轆轆的秦陽,開始掃蕩起了眼前的珍饈美食,連帶著一旁的殷梅也是不顧眾人側目,小心翼翼的服侍著。
  酒是好酒,宴是好宴,雖然多了些陌生人,但還算得上是賓客盡歡,觥籌交錯中,秦陽祭完了五髒廟,便拉著身旁的麗人先退了席。
  憲冀城城主府,院內。
  朝霞初起,萬物陽氣升騰
  但見一少年兩腿並立撇足尖,足尖用力足跟懸,呼氣上頂手下按,落足呼氣一周天,如此反覆共七遍,全身氣走回丹田,全身放松顛抖狀,自然呼吸態怡然。
  他五官俊秀,氣態安靜,略帶蒼白的臉色竟是有著幾分出塵之意。
  片刻後,才見他睜開雙眼。
  在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縷寒光,一刹而過後又恢復平靜。
  秦陽徐徐吐氣,放松身心,感受到腹部的微微熱量,旋即露出笑意,暗暗道:“我秦道爺果然還是有點東西的,如今這世界靈氣濃鬱,一晚便能得氣,簡直是美滋滋。”
  昨晚安頓好年輕道士北辭後,秦陽也趁著醉意無聊賴的套著這個剛入世的道士的話頭,其他的沒多了解,倒是把當今世間,修道的情況了解一下,畢竟自己以後也是要走老本行的,還是要看看水深不深。
  這世界,單從修道的道士而言,南國修道士,是從第一重天開始修煉,第一重天,名為修氣,感悟自然,修的一縷真氣,滋潤肉體,凝神安魂,直到真氣能遊走全身,便是修成。
  第二重天,真氣化液,到了這一步,已經是堪比武道頂級後天武者的存在。真氣化液,便可以書寫運使符籙,也可以步罡踏鬥借用祖師之靈做些法事。只是此時的道士對於他人而言就是移動的大還丹,渾身上下具是靈液,一般修到這地步的都是把自己藏得好好地,等到真氣凝形再出來行走江湖。
  第三重天,便是真氣凝形了,這時真氣凝形,不再流於四肢百骸,可隨時鬥法外放,縱火凝冰不在話下。更能上體天心,趨吉避凶。肉身經過真氣錘煉還能飛簷走壁,堅若金剛,堪比武道先天高手。
  北辭便是初入第三重天的修道士,秦陽暗道:“一晚便能修氣,按這進度,半個月後,也應該就能修到第二重天。”
  到了第二重天,真氣化液,他便可以書寫運使符籙,危急關頭也可以拚著心血用點玉帝傳承中的法術。
  而如今第一重天,還只有一縷真氣在身,身子骨先天之氣缺失太多,但真要論起來,他這個第一重天的修道人,要遇到什麽事打鬥起來,還不如一個身強體壯的壯漢,更是不如那些天天訓練的府兵了。
  想起府兵,秦陽不禁有些沉默。
  這個世界修道煉丹,在民間大多都是虛無縹緲的事。九成九的人更多的是修煉武道,畢竟,道不輕傳,武卻易習,只要肯下功夫,也能飛簷走壁,拚搏一翻也能出人頭地。
  想到這秦陽似想起前世略有恍然,心道:“就像是前世那樣,多少人幾十年如一日的靜心修道,大部分終其一生也還是只會念經做做科儀,真能修出真氣的可以說是萬中無一。”
  這也是兩個世界的朝堂之上,崇德尚武的原因,一個真切的看得到用得著,一個卻是有點虛無縹緲。
  但是人力終有時盡, 因此,武道修煉到了先天,便是武道的極限,無法再進一步,那經過無數藥物功法打熬的身體也無法敵得過歲月的摧殘,先天壽數三百載,三百載過後仍是一抔黃土。
  “人力有時盡,天道永無窮!”
  可在此時的秦陽看來,只能送這個世界的人兩個字:“呵呵。”
  三千余劫之修行,有如一日。億萬生靈之拯度,廣及十方。雖法身由胎鹼之胚脾,諒聖體由道原之變化。不壞不滅,杳亡杳存。大悲大願,大聖大慈。見神明堅固,不壞真空,無上法身,玉皇大天尊。
  這便是傳承中的煉體最為上乘功法——九玄不滅法身,雖然秦陽很想吐槽這功法名字,聽起來太小白了,還沒有八九玄功啥的好聽,但是這神明堅固,不壞真空的無上法身可以說,修煉到了最後哪裡需要一個響指,只需要打個噴嚏都能泯滅一方銀河。
  功法倒是玄妙無窮,但是秦陽看著自家這小身板,唉,八段錦才是好東西。
  打完收工,用過早飯,秦陽又到了客房,打算再去找這單純的年輕道士套點話。
  客房裡,北辭身著一身青色道袍,劍眉微皺,正鋪開符紙,以朱砂為筆墨,書寫符咒,大災當前,當是準備充分才是。
  “以城主府的朝廷威嚴,再借著這驅邪破煞符,如若真是邪魔外道,按道理說,應當可以勉強抵禦。但對方來人究竟道行多高,小道畢竟還不清楚,近日裡,秦兄弟可是要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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