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面,其它人都不怎麽和羅衣說話。
那種電視裡面的情節並沒有發生在這裡。
大家都是從富裕家庭裡出生的,受過高等教育,有著良好的素質,根本不需要通過貶低羅衣來獲得滿足感。
先前說了那麽兩句帶著點其它意味的話,不過也是調侃李雯的,而非是針對羅衣。
因為他們覺得李雯根本沒必要把羅衣介紹給他們認識。
這次酒局,因為羅衣的加入,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除了李雯之外,唯一和羅衣說話的就是成木然了。
“羅老板,我聽說你把全部身家都用來做慈善了。”
成木然主動走進羅衣說道。
“成老板說笑了,我本來就沒多少身家,做慈善只是個人愛好而已,我那點錢財只能是盡力而為。”羅衣笑道。
成木然在羅衣旁邊坐下,說:“哈哈,羅老板謙虛了,幾個億的基金會可不算小,而且像羅老板這種拋棄所有錢財來做慈善的人,我是非常敬佩的,你的身上閃耀著大善的光輝。”
羅衣覺得成木然這話怎麽聽都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成木然為啥要拍他的馬屁。
這不應該啊!
“成老板繆讚了。”羅衣微笑道。
他覺得成木然應該還有下文。
接著,成木然說道:“聽說,永雲商貿的投資股東之一是光明集團的總經理。”
來了,羅衣覺得成木然開始暴露自己的目的了。
“好像是的,我也不太了解。”羅衣是真的不太了解。
“羅老板和永雲商貿的大股東都不認識嗎?”成木然道。
看樣子他有些失望。
“並不熟,我甚至連他的面都沒有見過。”羅衣道。
本來在永雲商貿股東大會時,羅衣還以為能見到傳說中的光明集團總經理夏侯谷了。
可誰想,人家直接不來了。
永雲商貿這種小公司的股東會議,恐怕還無法讓夏侯谷抽身來參加。
成木然笑了下,和羅衣喝了一杯酒,然後又去同其它人說話了。
李雯也被幾個女的纏著說話,羅衣孤零零的坐在一旁,看著很是冷清。
這讓羅衣感覺很無聊,正當他要起身離開時,又一個人進入包間裡了。
這人長的很帥,大晚上的還戴著個墨鏡,看著吊兒郎當的。
他一進包間,眼睛便四處掃射,然後直到看見羅衣時,他把墨鏡往下一拉,臉龐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
然後快步走向羅衣,伸出手握住了羅衣的手,說道:“你就是羅衣吧,我叫衛星,這是我的名片,裝好了,千萬不要一出了這個門,就把我的名片扔到垃圾桶裡,好嗎?”
“呃呃呃”
羅衣不自在的點頭:“放心吧,酒吧門外沒有垃圾桶。。”
“哈哈哈,羅衣你真幽默。”
衛星大笑了起來,然後才放開羅衣的手,對著眾人打著招呼:“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不是故意遲到的。”
“你哪次沒有遲到啊,不用解釋了,先自罰三杯吧。”胡查道。
“對對對,不喝三杯我們就舉報他的帖子。”周菀卿起哄道。
“周大小姐你這是握住了衛哥的命脈啊,這下他不想喝也不成了。”許大富調侃道。
誰不知道衛新最恨別人舉報他的帖子了。
“看來這些人彼此都很熟悉啊!”羅衣看著吵鬧的幾人想道。
也對,不熟悉的人怎麽會約在一起喝酒呢?
當然了,羅衣除外,這裡面的人只有李雯他算得上是熟悉。
畢竟是曾經的上司嘛。
衛新用一個手勢壓下了眾人,說道:“今天就不喝了,大家給個面子,下次再補上。”
“下次說不定就忘了。”周菀卿道。
衛新笑了下,說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那麽健忘啊?”
“怎麽?來酒吧不喝酒,那你們約我出來幹什麽?”周菀卿懟道。
“我可沒約你出來。”衛新聳聳肩,然後坐到了羅衣的旁邊。
周菀卿眉頭一皺,眼看就要發作,李雯打趣道:“菀卿是覺得和我喝酒不過癮,想要和衛新單挑啊。”
“誰想和他單挑啊!”周菀卿重新坐回原位,說道:“這家夥每次都遲到,每次讓他自罰三杯他都推到下次,直到現在都沒有兌現。哼,等會兒我就去舉報他的網站裡的帖子。”
“可別啊,菀卿姐,你敢舉報他的帖子,他肯定就敢寫貼子罵你,還是算了吧。”孫文勸道。
“對啊,對啊!我看過衛新罵人的帖子,太……太過分了。”王憶甜也是說道。
…………
衛新坐在羅衣的旁邊,緊緊的盯著羅衣看。
“就是你托李雯約我出來的?”羅衣被他看的有些難受,便主動問道。
衛新點頭,說道:“你別誤會啊,我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與眾不同之處。”
“那你看出來嗎?”羅衣問。
“沒有!”衛新搖頭。
“那你就別盯著我看了,看的我慎得慌。”羅衣說。
“羅衣啊!對了,你不介意我叫我你名字吧?”衛新問。
羅衣說:“不介意。”
衛新:“那就好,我覺得叫名字會讓我們更加熟悉一些。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是一個神秘的人。”
羅衣:“為什麽?”
衛新:“一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億萬富翁,還在我的網站查看過一篇有關於鱗片的帖子,還有那個和你有過親密接觸的陳醫生……最重要的是,你這半年來替很多富豪找回了他們走失的孩子……”
衛新緩緩的說道,這些話只有他和羅衣聽得見。
羅衣的心裡有一股火瞬間就燃了起來, 這衛新也調查他了嗎?
“你調查我?”羅衣的聲音裡有著一絲冷意。
衛新笑著搖頭:“並沒有,這一切都是你留下的痕跡,我只不過是看見了你的痕跡而已。”
“你說了這麽多,到底想幹什麽?”羅衣平靜的問道。
衛新就算知道得再多,也對羅衣構不成威脅。
因為羅衣現在擁有的力量是可以讓他做出任何想要做的決定的。
衛新說道:“我真的沒有刻意調查你,而且我也不想幹什麽,我只是想讓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越神秘詭異越好,放心,我會給你稿費的。”
“你到底是幹什麽的?”羅衣滿腦子的疑惑。
說了半天,衛新是來聽他講故事的。
衛新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