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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偵探員》第64章 摧毀真相
  “如果黑血人不敢靠近茅草屋,那白天那個黑血人怎麽還帶我到了茅草屋門前?”
  羅衣覺得黑血人也不可能是完全不敢靠近茅草屋的。
  黑血人暫時沒有追到茅草屋這邊來,羅衣得趁這個機會找到古村的廟堂在哪裡。
  銅鏡發布的任務中有一項需要找到廟堂才能完成,那就是找到廟堂眾生相,並摧毀真相。
  這句話的意思其實羅衣是無法理解的。
  什麽眾生相?
  摧毀真相是什麽意思?
  真相不是應該保留下來的嗎?
  如果聯合兩句話的意思來看的話,這裡所謂的‘相’應該是指相貌。
  不過,這一切都得在羅衣尋找到廟堂後才能知曉。
  羅衣站在茅草屋門前,眼神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門腳。
  門腳處有一塊薄木板,上面鋪滿了灰塵,但隱隱可見上面有幾個黑色字體。
  羅衣走過去,把木板撿起,然後隨意的擦了擦。
  “重生廟堂……”
  木板上的字清晰的落入了羅衣的眼中。
  “這…茅草屋就是廟堂啊。”
  羅衣怎麽也沒想到,他一直沒有看見的廟堂竟然就是這座不起眼的茅草屋。
  他白天還在這廟堂裡呆了一下午,殺了不少怪,也了解了不少東西。
  “這真的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既然茅草屋就是廟堂,那麽羅衣的任務可以完成四分之三了。
  任務一:找出古村明人,完成。
  任務二:阻止古村進行神秘的祭祀,完成。
  任務三:找到廟堂眾生相,並摧毀真相,基本完成。
  廟堂都找到了,現在的羅衣只需要在廟堂裡找到眾生相就行了。
  可是,眾生相在哪兒呢?
  眾生相是個什麽樣?
  又或者眾生相只是一個籠統的稱呼?
  廟堂裡的所有地方,羅衣白天時都逛過了。
  廟堂裡共有一個堂房,三間耳室。
  現在的羅衣就在堂房裡。
  第一個耳室裡是一口棺材。
  第二個耳室裡有一個黑色沼澤,沼澤裡會爬出怪物。
  第三個耳室裡有一個梳妝台和無數的壁畫。
  這些地方,羅衣並沒有看見什麽能和眾生相連得上的線索。
  “眾生相,原本是形容世界面貌的意思,但顯然在這裡應該不是。”
  羅衣坐在裝屍體的箱子上,冥思苦想。
  也許這一個任務就是一個靠智慧去完成的任務。
  箱子裡的屍體已經完全沒有了,都被大哈和羅衣給解決了。
  所以,目前羅衣不能打開的是第二個耳室的門。
  不然,恐怕黑色沼澤裡會源源不斷的爬出來怪物。
  大哈和綠毛鳥不知道在哪兒找來了許多食物,正劈裡啪啦的吃個不停。
  一些黑黑的,黏黏的食物被兩隻暴食獸囫圇吞下。
  “你覺得羅衣是在發呆嗎?”綠毛鳥問一旁的大哈。
  汪!
  “我覺得像發呆,可能是剛剛太累了,腦神經受到了壓迫,導致他有些焉巴。”
  汪汪!
  “哎,我說你這蠢狗,只知道吃,一點也不會分析形式,我們倆的命都掛在羅衣的身上了,我們得多揣摩他的想法和意思,不然以後指不定被賣了都不知道。”
  大哈都懶的叫了,自顧自的吃著美食。
  “……”綠毛鳥。
  ——
  綠毛鳥的聲音其實很大,羅衣全都聽見了,也許鳥不會說悄悄話吧。
  可是,綠毛鳥的這些鳥話羅衣並不在意,已經習慣了,產生了免疫。
  而且,如果這綠毛鳥是個人的話,羅衣也很喜歡這樣的下屬。
  “眾生相,應該就是指相貌,真相是指真的相貌嗎?”
  羅衣覺得自己的方向應該朝著相貌去思考。
  只有這樣,廟堂裡才有一樣東西合得上羅衣的解釋。
  “如果是指相貌,那麽廟堂裡和相貌有點關系的就是第三間耳室裡的黑色面具了。”
  對於那梳妝台上的面具,其實是很奇怪的,為什麽在一張梳妝台上會有一個和梳妝台無關的東西?
  有了初步的一個判斷,羅衣便推開了第三間耳室的門。
  梳妝台靠在右邊的牆壁。原本是正對著門的。只是後來被羅衣挪動過位置。
  走到梳妝台前,羅衣拿起黑色面具,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眾生相,該怎麽看眾生相?”
  如果面具是眾生相的相關線索,那麽戴上面具的羅衣得知道自己戴上黑色面具後的情況。
  梳妝台上面有一塊大鏡子,羅衣面向鏡子。
  他看到了鏡子裡的人。
  一個身穿西裝,手戴名表,意氣風發的青年。
  青年很有錢,有豪車,別墅,錢財多得能堆滿一個市。
  毫不疑問,這個青年是這個世界最為矚目的焦點。
  “這是我嗎?”
  羅衣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這是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
  他不用為房租發愁,不用為買一樣喜歡的設備而設立計劃節約錢,買吃的也不用比價格,買內褲也可以選明星代言的了……
  這一刻,羅衣感覺自己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可是。
  “這並不是我。”
  羅衣的內心堅定的說道。
  他從來不會相信天上會掉餡餅,也不相信自己能擁有這麽偉大的成就。
  說到底,羅衣還是有些自卑的。
  無論什麽時刻,他也沒有忘記對自我的認知。
  羅衣醒了過來。
  能夠對自我認知,就能夠對環境進行準確的判別。
  鏡子裡,又發生了變化。
  這一刻,羅衣成為一個國度的國王,身披金衣,頭戴王冠。
  他有一座龐大的宮殿,有無數的妃子。
  出門千萬人相擁,百萬人跪伏。
  吃飯有人喂,洗澡有美女搓背,睡覺也有幾十人侍寢。
  世界的人都對他這個國王臣服,他就是這個世界的王。
  ……
  “封建毒瘤……”
  羅衣很快就醒了過來,一統世界?
  羅衣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也不會有。
  世界也許有許多的野心家,統一世界是他們的夢。
  但是,所有的夢都是以犧牲別人來成全自己。
  只是犧牲的方式不同。
  鏡子裡又發生了變化。
  一個小村莊,山清水秀的。
  春天來臨了,整個村莊無論是田野地梗,巷角門前都開滿了鮮豔的花朵。
  一座茅草屋前,一個清秀的女子端著一個裝滿鮮花的盆遞給了坐在屋簷下的男子。
  “這些花能釀出你心中的酒嗎?”女子問道。
  “能。”
  “為什麽?”
  “這花是你摘的啊。”
  “所以為什麽我摘的花能釀出你心裡的味道?”
  “因為向往皆成。”
  女子微笑著看著男子,男子一臉滿足的挑選著花朵。
  桃樹上的百靈鳥叫的雀躍,春風吹的暖。
  因為春來了,代表暖已經開始了。
  因為你來了,代表此生也圓滿了。
  農家小酒,勝似酒肆百日宵。
  羅衣也喜歡釀酒,這一直是他的一個夢。
  他覺得世間的酒都不是他喜歡的那個味道,所以釀酒心中的味道是羅衣一直在嘗試的東西。
  這一次,羅衣的眼神開始沉淪了。
  “家財萬貫,高官達祿,終究迷了自我,妥協於惡魔。
  可是……小屋一間家有良,花開十裡酒味香。卻是一道無法跨出去的門。”
  羅衣流下了淚水。
  這才是真的,他向往的不是繁華,而是恬靜,只是這一路走來,他無法不向往繁華,至少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他,只有走向繁華才是對的。
  所有放棄繁華的借口都是沒有本事,都是無能。
  因為人性都是貪利的,無法滿足的。
  “這下是出不去了嗎?”
  羅衣知道自己是身處在假象中,卻不願跳脫。
  “真相?現在的就是真相!”
  羅衣源於體表深入內心的真相是他現在不願跳脫的幻象。
  人一旦得到了最想要的東西,想要放棄也許比放棄生命還難吧。
  “再感受一會兒吧。”
  花香,雀鳴,和煦的風,雖冷卻暖。
  巷間細語,孩童稚言,你安靜的看著我,我安靜的看著一切。
  “這是銅鏡送我的禮物。”
  砰!
  鏡子變成了無數碎片,嘩啦啦的掉在了地上。
  真相已經摧毀了。
  大哈和綠毛鳥衝進了進來,看了看一地的碎片,又看了看羅衣。
  “羅衣不會有什麽暴躁症吧?”綠毛鳥湊到大哈狗耳朵旁說道。
  羅衣取下黑色的面具,放回到梳妝台上。
  此時的梳妝台上已經鋪滿了玻璃,放在上面的黑色面具一接觸到玻璃便化為無數圖案沉浸入玻璃中去。
  然後,那一片的玻璃中有了許多的小人頭。
  羅衣看了看,人頭各異,什麽人都有。
  就這樣羅衣盯著玻璃看了許久。
  “我現在懷疑他不但有暴躁症,可能還有間歇性發呆症。”綠毛鳥繼續對羅衣的行為進行診斷。
  “我什麽病也沒有,倒是你這綠毛鳥得去獸醫院看看了。”羅衣回過頭說道。
  “去獸醫院?看什麽?”綠毛鳥感覺這裡面有陰謀。
  “看看你是公鳥還是母鳥?”羅衣正經的道:“我好考慮要不要替你準備一個窩。”
  “什麽!”
  綠毛鳥驚了,光溜溜的身子跳起來了兩三米高。
  “你為什麽要讓我去做這樣的檢查?你是不是有什麽企圖?”
  “因為我希望我可以吃上鳥蛋。”
  “趁早收起你的希望,我是一隻雄性預知鳥,不會下蛋,也沒有蛋。”
  綠毛鳥說的很堅決。
  這次不說堅決點,它真的怕羅衣帶它去獸醫院做這種滅絕鳥性的檢查。
  “哦,那真是可惜了。”羅衣笑了笑,看了大哈一眼。
  汪~
  大哈表示很惶恐,它不知道羅衣看它幹啥。
  它是隻狗,不會下蛋,雖然身上有兩個蛋,但是……
  羅衣應該不會喜歡吃那兩個蛋的。
  “大哈我說你叫個什麽勁兒,你是公是母我還看不出來嘛。”羅衣有些好笑的道。
  羅衣重新回到了堂房裡,坐在了骷髏旁邊。
  “先看看任務的完成情況。”
  從背包裡拿出銅鏡。
  上面顯示。
  任務已經完成三項了,還差一項羅衣這次就算是任務圓滿成功了。
  “你還沒有獲得古村的傳唱戲譜。”
  最後一個任務就是獲得古村的傳唱戲譜。
  羅衣有些疑惑“古村的傳唱戲譜和先前那些唱戲的黑血人所唱的戲是一個戲嗎?”
  如果是,那他豈不是需要去問那些黑血人戲譜在哪兒。
  黑血人會說嗎?
  “大概率是不會的。”
  黑血人現在對羅衣恨之入骨,羅衣絕了它們逃離古村的希望,它們肯定也不會讓羅衣得到想要的。
  “戲譜在哪兒?”羅衣對著銅鏡問了問。
  說不定,銅鏡會告訴答案呢。
  “距離任務終止時間還有兩小時,如果你無法完成所有任務,將會永遠留在古村。”
  銅鏡沒有告訴羅衣答案,而是給羅衣發了一個提示。
  也相當於是威脅。
  當然,羅衣是很怕這個威脅的,因為到時候找不到戲譜,威脅就會變成現實。
  “戲譜會在哪兒呢?”
  黑血人有唱戲,而銅鏡上說的是傳唱。
  “傳唱?不會是口對口的傳授戲曲吧。”羅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真的要去面對那些黑血人了。
  然後求他們傳戲曲給給自己?
  它們看我可憐,心一軟就傳給了我?
  “哎,看來只能提著殺豬刀去搏一搏了。”事到如今,羅衣也沒得選擇了。
  只能把刀架在黑血人的脖子上,強迫它們給自己戲譜了。
  這時,綠毛鳥朝著羅衣的方向跳了過來。
  它啄了啄骷髏,大叫道:“蠢狗,快來這裡有好東西。”
  汪。
  大哈聞聲而來,朝著骷髏上咬了一口。
  哢嚓哢嚓。
  大哈幾下就嚼碎了骨頭,就像是吃豆子般輕松。
  不過骷髏死去年頭看起來很久了,骨頭應該也沒那麽硬了。
  “你倆連這老骨頭也不放過啊?”羅衣感覺自己的寵物吃相太難看了。
  基本上和黑血人沾邊的都吃。
  不管活的,死的,惡心的,不惡心的。
  在大哈和綠毛鳥嘴裡都是美味。
  嚼碎一口骨頭後,大哈又迫不及待的咬下一根骨頭。
  這具骷髏似乎也是美味。
  令羅衣驚訝的是,連綠毛鳥這個沒牙的也在吃骷髏。
  它的鳥嘴居然能啄碎骨頭,而且還很輕松。
  “看來,我還是小看你這隻綠毛鳥了。”羅衣認為自己對綠毛鳥的認知還不夠。
  這隻綠毛鳥不但銅骨鐵皮,連它的爪子和嘴都是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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