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姐,你看”
張佳雪扭頭看了一眼圖片,然後迅速的降低油門,將轎車緩慢的朝著路邊停了下來。
後座,周扛現在的心情已經焦急萬分,他沒有想到,貌似一次普通的撞車,竟然會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困難。
“嗯,這個事情看起來有些蹊蹺,這樣,小趙,你去完成任務”
“好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以後,張佳雪扭頭朝著身後的周扛看了一眼。
“不要著急,對方可能還沒有采取行動,我們這就回去”
說完,小趙便下車,沿路攔下一輛出租車以後。
張佳雪趕緊帶著周扛原路返回。
很快,屋子裡,打開門的瞬間,小家夥此刻呼呼的睡眠,看起來非常的平穩。
“你看,孩子沒事,這幾天需要好好的觀察才可以”
說完,張佳雪便走到了客廳。
周扛沒有離開,望著孩子的睡眠,他扭頭朝著周圍望了一眼。
客廳裡,很快就傳來了周扛驚呼的聲音。
“怎麽回事”
張佳雪迅速返回客廳,只見周扛朝著床邊的一處水的痕跡指了起來。
“你看,這裡曾經有人來過”
“有人,不可能,孩子他”
張佳雪覺得周扛可能想多了,而這時,他卻將臥室的燈突然間關閉了。
“你要幹什麽”
話音剛落,漆黑的臥室裡,一道手電筒的光芒,在周扛的手裡朝著地面照射過來。
這時候,看到地面的那一刻,張佳雪也頓時有些驚訝起來。
沿著孩子所在的床頭,地面都是人的腳印,濕漉漉的,一隻延續到了防盜門的門口。
而且,除了衛生間沒有之外,廚房擺放菜刀的位置,也同樣出現了這個腳印。
【】 看到這裡,兩個人不同程度都被驚嚇到了。
“真是萬幸”
周扛將廚房的菜刀拿了起來,果然,菜刀同樣有水的痕跡。
“你是說,這個人曾經企圖殺死這個孩子,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間又後悔了”
“應該似乎這樣”
將菜刀當歸到了原來的位置以後,周扛這時候又做出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
他迅速的走到了防盜門的門口,將整個屋子的開關總閘都拉了下來。
一時間,漆黑的屋子裡,除了一道手電筒的光芒,開始從張佳雪的臉照射出去,最後落在了臥室的位置。
看著手電筒的光芒,張佳雪也疑惑,周扛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不過,眼前的模糊線索,似乎能夠為他提供參考的事情越來越少。
幾分鍾以後,周扛將燈打開了,開口的一句話,著實讓她也覺得不可思議。
“徐玲來過”
“什麽,徐玲,不可能”
張佳雪跟徐玲都是好多年的姐妹關系,對方什麽人品,除了她,恐怕就連張靜也不會知道。
收斂起自己的逆向思維,張佳雪朝著沙發坐了下來,她目光盯著面前的周扛。
希望對方能夠提供一個合理的依據,盡管這種情況,以前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但是要說徐玲才是幕後最大的壞人,這對於張佳雪來說,那是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測。
“我也不希望會是她”
周扛善於捕捉任何人的情緒,他也不希望這件事,能夠跟徐玲產生任何的交集。
而且,剛才小趙還跟徐玲聊天,要是這樣,徐玲就更不可能做出傷害朋友的事情。
這是一個讓人非常頭疼的套路,周扛感覺自己壓力很大,他需要冷靜一下。
沒有繼續跟張佳雪來敘述自己非常
常獨到的見解,反正他知道,張佳雪這個丫頭也是非常的聰明伶俐,只要給對方一點時間。
哪怕就是再複雜的事情,她也會將這些都整理的井井有條,而目前周扛能夠做的。
就是閉嘴,盡量不去打擾對方的思緒。
“那就這樣,晚你照顧小家夥啊”
周扛不去理會張佳雪那看起來非常生氣的面孔,他熟練的走到了沙發面前,將自己的被子拿在手裡。
站在張佳雪的面前,這種微乎其微的動作,有時候不需要任何的鋪墊,光是表情,對方已經明白了什麽。
“那好吧,早點休息”
丟下一句話以後,張佳雪便朝著臥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晃蕩一聲,關門以後,客廳裡現在就剩下了周扛。
其實,他壓根說困也就一個借口,估摸時間過去了好長一段時間。
感覺臥室已經非常安靜了,便來到了客廳的投影儀面前,心中默念系統的開始。
熟悉的光芒再次投射到周扛的臉,眨眼睛的瞬間,他邊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個地方,不屬於縣城的任何一個角落,不知道系統為什麽會讓他來到這裡,周扛發現,自己好像每次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
他的未知情緒,總會迅速充斥著本來就學識太少的大腦神經。
遠處,還沒有整理出頭緒的周扛,驚訝的發現,遠處有個人,正在一個很大的鐵桶面前站著。
“徐玲, 她怎麽會在這裡”
周扛有些驚訝,他無法判斷這個地方到底屬於哪裡,只是從周圍開始枯死的樹枝,能夠判斷出。
徐玲所在的空間顯得非常的可怕。
“這裡到底是什麽地方”
漆黑的視野中,遠處又來了幾個人,有男有女,對方的臉色看起來都非常的僵硬,而且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
咕嚕……
突然間,鐵桶冒出來的一團白色的霧氣,霧氣的光亮,竟然將周圍幾百米的視野都照射出來。
看到這裡,周扛猜測,徐玲能夠出現在這裡,應該跟眼前的環境有很大的關系。
緩慢的放慢腳步,他來到了鐵桶的面前,看著鐵桶裡映照出來的場景,哪怕是自己,也真的開始懷疑,這裡究竟是什麽地方。
“唉,為什麽又失敗了”
徐玲的身旁有一個白色油漆的漆桶,她將桶裡看起來非常清澈的水,直接倒入了鐵桶裡面。
緊接著,咕嚕一聲再次冒出來許多細泡,鍛造的瞬間,映照的畫面開始逐漸消失。
望著這裡,徐玲長歎一聲,便拎起來已經空蕩的白色油漆桶,朝著遠處的一個好像彩鋼瓦結構的房子走了過去。